翌 ,舒宜带着一些补品上门看望, 桃接过来,正好一块儿放在知府送来的东西旁边。 舒宜见状,不免啧了一下,“看来我送得多余了。” 对于她弟跟秦秀娥的亲事,因为她与她爹的争执,如今她连带着这个亲家也看不惯。 “别这么说,鹤生不知道多高兴,你们能在她蒙难的时候来尽一份儿心意。”文卿舀着手中的汤药,从廊道那头的厨房过来,进入门内,向内室走去。 舒宜随意坐在堂下的黄梨木圈椅上,两腿 迭,身子微斜靠着。这时 桃上来给她沏了一盏茶,她接过刮了刮,对于文卿的话不屑地一笑,“得了吧,我竟然因为她破费,她不知道心里多得意呢。” 文卿笑而不语,单手挑起内室的竹帘进入,看见鹤生正在翻白眼。文卿上前,示意了她一个眼神,教她态度端正一些,鹤生看着她,只得努力牵起一个笑容,对外面道:“梁大小姐多虑了,鹤生能死里逃生也是沾了您的福气。哦对了,学生秀娥到时还得麻烦您多照拂。”尖里尖气的,听得人心里窝火。 文卿嗔怪地睨她,一面给她喂药,一面小声地道:“人家好心来看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外面的舒宜立马不乐意了,回道:“我的福气,你没死才真的是我的福气。哼,我看这都是报应,让你平时不积德。” 里面文卿则一勺一勺拿苦药堵住了她的嘴,鹤生乐见如此,也安分喝了,笑得眼眉弯弯。待喝罢,文卿起身出去,想着还得代鹤生跟舒宜说些好话,但是这厮却将她拉住,揽住她的 ,凑过来吻她。 文卿呜呜地推了推她的肩膀,但是嘴 与舌尖上那种 热软滑的 逐渐让她神魂颠倒,让她不由得臣服,主动 吻着她的嘴 ,鹤生 受到女人的主动,变化角度,将脑袋倾斜,更加深入地汲取她的呼 与 。 润的纠 很容易产生细而黏腻的水声,从她们口腔的搅动中发出来,片刻之后分开,一线晶莹的银丝从她们舌尖牵出来,文卿低头伸出舌头将 体舔尽,以指尖轻轻碰了碰微微发红的 ,上面还残留着酥酥麻麻的 觉。 她抬眼娇嗔地睨她,“没分寸的祖宗,教我没脸见人你就高兴了。” “药实在太苦了,需要点糖饴化苦。”鹤生的手掌在她的后 上摩挲着。女人 太软,稍微折起一些,便叫人神魂颠倒。 “你个瓦剌姑。”文卿笑骂她,起身而去。 帘外堂下,舒宜正不悦地瞧着她。文卿愣了一下,低头抿 ,神 忸怩地将碗递给 桃,“怎么这么看我?” 舒宜无奈地摆手,也懒得计较了。吩咐丫鬟将盒子里的糕点拿出来,二人各一杯清茶,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起来。 但到头来一想,似也没多聊什么,不过就是向她抱怨新找的住处的各种问题,以及她那个弟弟因为忙着成亲, 没空来看她,还有她未来的弟妹,她如何如何看不惯。文卿问她缘故,她便答就是看着奇怪,“可能跟我当年看不惯你是一样的吧。” 文卿听她如此说,自不能示弱,“哟,还记得你当年看不惯我呐。” 说到此处,舒宜又笑骂了她两句,多又说了一些过去的事,便款留不住,说要回铺子去了。 文卿送了人回来,看见鹤生躺在 上,一副睡着的样子。 她上前替她掖了掖被角,这时,这人唤她,“文卿……” “怎么了?” 鹤生睁开眼,紧紧望着她,“可以跟我说说你以前的事么?” “以前?”文卿思忖片刻,“这从何说起呢?” “来,进来。”她掀开被子,让出一个角来,示意她躺进来。文卿还没来得及拒绝,这人已抓着她进去了。 文卿哭笑不得地被她抱住,推着她的肩膀, 拒还 似的,“别闹了,大白天的。” “我好难受,不给一点甜头捱不过去了。”鹤生使上了苦 计,一面叫苦连天,一面将 儿往她脖子里钻,“可不许动了, 疼了我,心疼的还是你。” “唔……”经此一言,文卿哪里还敢挣扎了,只仰着脖子,仍由她亲吻着她的肌肤,任由她解去她衣服上的盘扣,她的气息实在太热,烫得她嘤咛不断,嘴上却嘴硬地埋怨:“真是没王法了,整天 心你的腿伤也就罢了,还要在 上伺候你。” “谁伺候谁啊,”鹤生笑着咬住她 前的 ,恶趣味地用力 了一口,直到留下深紫的红痕,头顶再次传来女人的嘤咛,她抬脸去看她弥漫上情 的发红的眼角,“你要有心伺候我,便自己 了衣服,仔细地取悦我。” “你、” “诶,不准生气,我将我最难堪的事情都告与你知道了,你难道不能伺候伺候我么?” 这人最会戳人的软肋,她自己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是文卿却是说起昨晚的事就难受。 她拧了拧眉,看向眼前的人,可这人却是笑得戏谑,慢条斯理地抚摸着方才留下的吻痕,轻轻地, 拨得人心里 的。 取悦这种事,她也不是没做过,但是无论多少次,这种事都让人羞 得要死。可她既然说到了昨晚的事,文卿又不得不心软,她不得不想着她可怜见儿的模样,心中觉得,若能让她开心开心,丢脸些也无妨。 于是她便跪坐起来,当真一件一件将衣服 去了, 罢了,俯身将双手伸去解开她的扣子,在她灼热的目光下,将她通体也 得一干二净。 她缓缓躺下来, 觉耳 都烧了起来,避着她的视线不敢看她。 说起来,这才是她们第一次坦诚相见,赤身 体地躺在一起。文卿将手轻轻地搭在她的 上,滑腻柔软的肌肤之间的触碰让她心跳都漏了一拍。她缓缓抬睫看她,怯生生的,鹤生亦望着她,片刻,去抱住她。 她重新将吻落在方才紫红的吻痕上,手掌摩挲着她凹陷的 线,向下滑至小腹,“将 托起来一点。” 文卿身上逐渐热起来, 离地望着 梁,应声一怔,托起……她的脸上红作一片,犹豫片刻,适才将手去捧起软浓浓的 房,凑到她的嘴边。 这个姿势实在太羞 ,尤其当下一刻 尖被含住的时候,她被刺 地闭上眼睛,“唔、鹤生……”她的手不知所措地抚摸着她的身体,在她的伤痕上轻轻掠过,又不知该不该用力,“我像你这么做的话,你也会 到舒服么?” “你可以试一试,”鹤生一面说,一面将手伸到她的腿间,修长的手指将 拨开,叁只指腹在那里打旋 着,“尽管我更喜 掌控你,让你哭的 觉。” 她不愿意承认自己在那方面存在一些障碍,文卿也察觉到了,昨晚在她亲吻着她赤 的身体、想要做一些什么的时候,她眼中难以掩饰的害怕。 “哈、啊……”腿心的酥麻很快就像水一样漫了上来,快 没过她的四肢百骸,她不由自主夹紧双腿, 起 ,托着 儿的手不住地发颤。她想鹤生可能只是因为过去的事,所以一时间难以接受被触碰,她并不是不喜 ,只是需要时间慢慢去接受这件事。 正当她这么想的时候,她的腿心已经被 出了黏腻的水声,鹤生借着 润,将手指 了进去,“嗯、轻点……”文卿娇软地唤她,但是身体没有躲避,她乖巧地将 房、将身体都呈给了她,像供她玩 一般,而鹤生则一面埋在她的 前啃噬着  尖,一面将手指在里面 动起来。 “我不喜 轻一点,”鹤生从她的 前抬起脸,笑盈盈地看她,“我喜 让你看你害怕却又 罢不能的样子。” 文卿 地看她,她清晰地 觉到体内的动作又吃重了一些, 觉到她的身体不断被撑开,某一处柔软的 处被顶撞着,那种酸 一直难以退去,快 密密麻麻像水一样灌入她的身体,充溢得到处都是。她强 着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缩紧她的怀里,吻着她的脖颈、她的锁骨。 “嗯啊、唔……”她到了,她颤颤巍巍地瑟缩着, 受着浪 般地快 涌入她的身体。鹤生的呼 在她的耳边,她逐渐 受到了自己的抚摸,因此动作缓缓慢下来。高 后的花户酸软至极,她的手指缓缓在那里 拨挑逗着。 文卿细细将她吻着,像以往她吻自己一样,手掌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身体。她并没有 之过急想要立即侵占她,她想要她逐渐 悉自己的触摸、自己的吻。 她们相互拥抱着对方,光透过竹帘的 隙倒在被子上,直到鹤生 觉到自己并没有那个意思,她才像被戏 的孩子似的,或者因为自己的紧张而莫名恼羞成怒起来,她再次进来,借着取悦的由头开始恶劣地折磨她,直到最后,自己哭着求饶,她才 意地放过她。 而至于过去的事,她挑挑拣拣了几样讲了,却也是极尽避着舒宜的。其实她的童年没什么趣,一个一门心思把她培养成名门闺秀的娘,一个古板的读书人的爹,在遇到舒宜之前,她基本不出门,不过只是这些而已,她们依旧聊了一整夜。 【虽然这个h很素,但是我 觉蛮甜的hhh】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