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 “要麽跪下来好好的舔,把我伺候舒服了,没准儿还放你一马。要麽就立刻滚出去,让你那白痴室友给你买张棺材准备收尸。” 跪下来……白痴室友……棺材……收尸…… 赤身体的美人仰起下巴,傲慢无比地看著他,嘴角的笑带著难掩的嘲讽与鄙视。 於是,陆知书生气了。 陆知书不轻易生气,一旦生气那绝对是鬼畜级别的。他先是笑了一下,出在陈泽小里的手指,站起身来,温和道:“想我舔你?” 陈泽冷冷地看著他。 “好啊。”陆知书快的答应了。下一秒,猛地将对方翻了个身,狠狠地抵在了墙上,一手托著他的部,让他的股高高翘起来,背对著自己。陈泽低了一声,心想小畜生就是小畜生,做事不经大脑,恐怕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自己在玩火自焚。 一边瞧不起对方来碰自己,可一边却又为对方的碰触而到生理上的喜悦。 陆知书的手他的背部一直下滑,滑过他线条优美的背脊,部,最後停留在他雪白而紧俏的圆上。蹲下身,凑近观看。只见那朵藏在瓣里的幽早已舒展开了褶皱,口处泛著漉漉的水光,无疑是情动的肠。再往下看,便是那最销魂的所在。两片肥已被到涨成了绯红,汁淋漓,他朝上面轻轻呵出一口气,便急剧收缩,吐出更多的水浪汁来。 陆知书的眼神变得幽深起来,戏谑道:“这里是不是很?” 私处被这样拨,陈泽怎忍受得住,忙呵斥命令:“少废话,快……快搞我!” 陆知书偏偏就是不肯如他意,蹲在那儿笑意盈盈地望著他,只看不做。陈泽火焚身,实在忍受不住了,便伸出两手指使劲儿在核上。两瓣肥厚的因为两腿大张的姿势而微微出一丝隙,鲜柔美的小羞涩的战栗著,散发著一股微微甜的气。 赤身体的美人就在眼前自著,玉体横陈,活生香,眼尽是雪白的体,摇摆的部……如此惑,只要是个男人都不能忍耐。陆知书也如此。他明显觉到自己下的老二涨得生疼生疼,再怎麽用力掐也掐不下去。 陈泽回头来,一边自一边用轻蔑的眼神看著他,脸的挑衅:“狗东西,想要麽?”细长的食指指著粉的入口,态度竟像古代的皇帝临幸自己的妃一般,“想要进来吗?” 陆知书呼一窒,差点就这麽著了道,点头应了。 陈泽扬起,桀骜不羁的表情在氤氲的雾气里异常的人,看的陆知书喉头又是一紧,再也忍耐不住,对著他白的小股一口咬了下去…… “啊啊──”浴室里顿时传来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作家的话:= = 先别骂我食言了,今晚有2更~困了的筒子就先洗洗睡吧= = 明早再看也是一样的。 第十九章 : 陈泽那个痛啊,嗷一嗓子就抬起腿一脚踹开了身後那条“狗”,疯狂的咆哮:“狗东西!!!你干什麽!!!” 陆知书嘿嘿一笑,盯著他雪白的股上印著的自己的牙印,像枚小月亮,有些可。他舔舔,说:“没什麽,你不是一直骂我狗东西吗?既然是狗,总要给主人留个记号对不对?” 从来只听说过主人给狗留印记,却没听说过狗给主人留印记。小畜生的言外之意无疑就是:你骂我是狗,其实我才当你是条狗。 陈泽气的浑身发抖,指著他的鼻子喃喃道:“老子不干了,老子不干了。你滚……你滚蛋!快滚出去!!” “你以为这是你想不干就不干的吗?”陆知书冷笑一声站起来,从浴室的置物架上扯来浴巾动作极快地将陈泽两只手捆在了身後,然後挑衅似地拍拍他的小脸蛋,氓似地调戏:“小样儿,听说你还是军队里出来的,怎麽这手脚还不如我利索?” 不等陈泽回话,他便自己给了自己答复:“哦,我知道了,是刚才被搞得没力气吧?” “无!” “啊,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个无的人了麽?”凑过去舔舔他粉的小耳垂,笑意愈浓,“既然主人让我舔,那我就舔好了。” 说罢,一把扯住陈泽的头发,强行将他拖到了客厅里,将他拴在沙发角落,径自走进了陈泽的卧室。 “我想,主人这里一定还有其他有趣的玩意儿吧。” 陈泽不吭声,沈著脸看著他在自己卧室的柜子里翻捣。不一会儿,小畜生便捧著红的SM绳,按摩,还有润滑剂走了出来。 陆知书的表情有些遗憾:“这些东西你从哪儿买的?质量烂的要死,又没创意。下次想用记得来我店里买,我给你打八折。” 陈泽冷哼一声,面上还做逞强,可心里却已渐渐没了底气。 “少年人。”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狠戾之,沈声,“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犯下的错付出代价。” 陆知书一愣,随即微笑颔首:“我知道。随时复仇。” “你会後悔的。” “也等我完再後悔不迟。” 陆知书没有立刻拿那些道具去折腾他,也没有立刻舔自己,而是拿起手机不知道给谁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客厅的门铃就响了,陆知书去开门,隐约听见他对门外那人说:“没事儿,就是刚才送货时忘了这东西,谢谢啊。我马上回去。唉,我知道了。” 门外那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悉,貌似是他那白痴室友夏成安。 小畜生叫他来干什麽?莫非想两人一起来羞辱自己? 陆知书再回来时,手里多出了一个巨大的货箱:“猜猜里头是什麽?” 陈泽的抿成了一条直线,心头却是一紧。陆知书见他不吭声,大概也觉得无趣,便说:“算了,等会儿再让你看。来,先让我好好伺候伺候主人。”朝陈泽伸出了恶魔的爪子。 双手都被浴巾困在了身後,由不得陈泽挣扎,只能任由他折腾。SM红绳了过来,叉绕在前,将原本平坦的部绑得有些突出,似刚刚发育的未成年少女。因为血不通畅,头渐渐变得充血起来,红的像两颗透的樱桃。修长白的大腿被弓起来朝两侧分开,状如小儿把,这样的姿态将下的桃源口完完全全呈现在了灯光之下。那两瓣花微微分开著,出浅而狭长的,里的膜粉而,泛著水光。红绳自部垂下,将致的脚踝贴著大腿捆绑,然後再与背後的双手连接,打了个特殊的结。 做完这一切後,房间里便多出了一个被红绳捆绑的带著受气质的美人。 客厅里的灯光亮如白昼,照在男人身上,晶莹洁白的体与豔丽的红绳织,配著男人脸上愤怒而羞的表情,实在是张靡人的画面。 陈泽看著捆在自己身上的红绳。当时买它的时候是为了和安娜玩SM游戏,可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这玩意儿会用在自己身上。再看跟前的斯文败类,正笑得好不得意。 陈泽道:“没想到一条狗也会玩这种东西。” “是啊。你想不到的还有更多。”陆知书扬起角,恶的笑容代表著屈辱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他弯下,跪趴在陈泽的两腿间,不待陈泽反应过来,便俯首对著亲吻了下去。 当即,陈泽便被吻得脊椎一酥,若不是身後还有沙发腿挡著,恐怕他就这麽倒了下去。他息著,没想到小畜生的口技术还不错,竟舔的他异常舒服,舌头灵活的在周围舔舐,极尽技巧展开攻击,时而含住花瓣猛烈,再轻轻放开,时而用舌尖搅著眼里充沛的水,搅的整个户都啧啧有声。又时而将舌头钻入男人滑的道,扫过每一寸柔的壁,甚至连花瓣里的充血的蒂都不放过,还有瓣里藏著的那朵幽……同时双手也没闲著,摸到他被红绳捆得有些凸起的膛上,大力的著。手指夹住两颗硬硬的头,挤摩挲,不一会,就把陈泽雪白的部的一片片红印。 被这样玩了几分锺,陈泽就觉得受不住了,全身的血都仿佛一起涌向了大脑,紧绷的肌渐渐松弛一下,慢慢化成了一滩水。明明知道这是在被羞辱,说的难听点就是侵犯,可不争气的身体还是做出了热烈的反应,水源源不断的涌了出来,道内壁也发出了热情的动。痛苦与愉相织,使得他只能不断地发出微弱的哦声。 “舒服……再……再舔深点儿……嗯……就那里……哦……你好会舔……” 相对的,陆知书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这还是他第一次口,虽然之前和女人上过,但是格有些洁癖的他,从来不肯帮那些女朋友口。没想到第一次竟然献给了一个男人,更没想到的是,这觉还不是太坏,甚至好的有些过了头。 男人下体的简直就像一个藏了糖的,出来的水都是甜馥郁的,当第一口水被他咽下去的时候,他便像上了瘾似地,迫不急的地著第二口,第三口……男人的每次都不让他失望,总是会在他的刺下出更多更多的汁。 慢慢的,陆知书觉得自己下的老二也快疯了。 真想马上就入这风多汁的里狠狠的搅上一搅,把这傲慢的死孔雀干到泪面的求饶为止。 可是他并不打算就这麽认输。 说的白点,他不想做基佬。 直觉告诉他,如果今天在这里上了这家夥,以後恐怕就真的难回头了。 所以,他在事情未发展到失控之前,及时打住了现在的动作,将舌头撤了出来。陈泽正被舔的舒服不已,忽然被中止了刺,不有些不,皱起眉头懒懒地问:“怎麽不舔了?继续啊。” 这态度……我擦!怎麽还是这麽拽!! 陆知书不地舔舔角沾著的汁,冷笑道:“急什麽?马上喂你更大的。”说罢,站起身走到货箱前,将之打开。 陈泽愣住了。 那是……那是什麽?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