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的部落。 炊烟四起,一口口大锅架在火堆上,有个头戴羽 冠的中年男人坐在中间,周围有三四个当地女 侍奉在左右。 他闭着眼,额头上有很深的抬头纹,皮肤棕里透着黑,脸上涂抹着白 的条纹,身上也挂着不知道什么动物的骨头组成的饰品。 他们的周围,是一座座用泥土构建出来的房子,说是房子,也没什么窗户,就一个 ,供人进出,也没有门作为遮挡。 这时候,有个人拿着长长的尖锐的矛走过来,靠近那个中年男子低头说了几句话。 那人缓缓睁开眼睛,沉默了少许,回了句听不懂的语言。 而在他睁开眼睛以后,却能发现,这人竟与周围人不同,居然是一双黑 的眼睛。 驱散走侍奉在左右的女人,那人叫来一个类似于心腹的人,悄声问:“那两个男人在做什么?” 中文十分标准。 “在砍柴,最近都在砍柴,那天我带人假装去试探,他们挨了揍,也没有还手,似乎只是长得人高马大,并不会什么功夫。” 戴着白 羽 冠羽的男人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还是要警惕些,刚刚锣子说遇见几个中国人,里面有两个女人,晚点带过来让我看看。” “是。” “地窖里关着的那几个人怎么样了?” “还行,那个中国女人已经有瘾了,浑浑噩噩的。” 男人闭上眼睛,舔了舔嘴 ,“晚点把她带过来。” “嘿嘿,老大,您享用完,给小弟也尝尝呗?” “嗯。” “谢谢老大!”那小弟兴冲冲的走了。 …… 野林子里。 一群男人背着背篓在砍柴,默不作声的,瞧着都觉得 抑。 一个皮肤棕黑的男人弯着 ,手臂上还有伤,但似乎已经结了痂,他的肌 随着砍柴的动作而暴起,看着尤为的令人心动。 他们基本都不穿上衣,身上画着不同颜 的涂料,似乎还分阶级层次的。 当然,白 的才是最高贵的。 有个类似于头头儿的人在一棵树底下纳凉,手里还握着鞭子,时不时的 打一下地面,嘴里恶狠狠的怒骂着什么,也听不懂。 等砍柴完毕,他们背着背篓,扛着柴火安安静静的排着队下山。 最后面的两个男人,比其余的都要高大一些,体格也要更加的结实。 身上疤痕不少,但看得出来都是新 的伤。 最后的那个男人 上挂着一把砍柴的弯刀,很是锋利, 子是一条黑 子,鞋是黑靴,肩膀很宽,肌 发达,若隐若现的。 他眉目 沉冷淡,低着头,也不说话。 “霍哥,他们晚上好像有什么篝火会。” 季长远走在他前面,见前面的人略微远了点才开的口。 “嗯。” 霍锦言低着头,回应了一句后就没再说话。 他们刚来到这里的时候,是装作被骗来旅游的,结果有人把他们关在了这里,他们也就顺水推舟留了下来。 为了试探他们到底是不是真的游客,三番五次的派人过来殴打他们两个。 身上的伤也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 可霍锦言 就没在意这点小伤,他们的力度跟真正的狠人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砍柴工们结束工作后,会给他们一段时间休息。 霍锦言和季长远在一个小小的 里,附近有很多 ,但各自都不来往。 据这里的等级制度,他们是最低等的人,连 头接耳的资格都没有。 但好在可以 烟,烟草在这里很平常,也不知道在哪里 来的。 一个多月前来到这里时带的烟,还有不到半包。 霍锦言利用中间烧着的火堆点燃,然后坐到 的顶上。 能够目视这里的所有景象。 这食人族的领地还不小,居住的地方更是大。 他们不负责别的,只负责砍柴,而不远处有一群人是专门负责建造这些 的。 “嗨!” 有一个当地的女人走了过来,她头顶戴的是白 的羽 ,穿戴也较为高贵一些。 其他女子都是用一些破布,亦或是干枯的草编制成的衣服。 而面前这个女人,倒是穿着很干净的布衣,脖子上和手腕上都戴着红玛瑙的手钏,长得倒也不算细皮 ,是古铜 。 在这里的人,就没有一个是白的。 但这个女人的眼睛很亮,黑亮黑亮的,牙齿白的好像在发光。 她一走过来,那些低等的人都要跪地,不可以抬头 看。 “我叫瓦莎,你还记得吗?”女人说着纯正的中文。 从刚来那天起,这个瓦莎就对霍锦言不同,总是有意无意的靠近。 季长远缩在一边,也低着头不说话。 霍锦言 了口烟,他就因为不配合所谓的等级制度,挨了不少打,但也正因如此,让食人族的酋长很是刮目相看。 “我是酋长的女儿。” 瓦莎眨眨眼,“是不是好奇我怎么会说中文?因为我大大的跟班就是中国人。” 霍锦言淡淡的看她一眼,然后挪开视线,继续 烟。 瓦莎似乎也不意外他是这个态度,她看了眼周围,然后靠近 小声说:“今晚有篝火会,会有 吃,你记得来哦。” 说完,瓦莎转身,带着她所谓的婢女走了。 季长远暗自嘲笑。 这都什么年代了,不愧是原始部落,还信奉帝王的套路呢。 而走后的瓦莎听见婢女说了句什么,很是不 的瞪她,用当地的语言呵斥了句,婢女便不敢再吭声。 …… 另一边。 刚刚黑眼睛的那个男人此时正跪在地上,面对一个年迈的老人,那老人 脸都是皱纹,白花花的胡须,闭着眼睛,周围有人在给他扇风散热。 男人磕头,嘴里说了句当地的话, 糟糟的听不懂。 瓦莎这时候跑过来,围在老人身边,“大大。” 大大在这个地方是父亲的意思。 而那位年迈的老人正是食人族的酋长亚尼伯。 亚尼伯睁开眼,是深蓝 的瞳仁,他慈 的看着身旁的姑娘,嘴里吐出一串语言。 瓦莎害羞的笑起来,跟父亲 头接耳说了几句话。 跪地的中年男人似乎听见了,脸 顿时不大好。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