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H 徐安悠悠转醒,浮沉的意识随着身体不停摇晃,茫然的视线落在了眼前的架子上,好半会儿后,他才意会过来自己还在马车上——而且苗临仍在他。 他被人像给孩子把一样地左右朝外捞开两只膝盖,身体自然地后仰坐在男人怀里,带着后扎扎实实地吃苗临的孽。 他无法判断时间到底过去多久,也无法判断他昏过去后苗临到底都对他做了什么,媚药的药已褪去不少,只馀一点点残留在丹田经络里的灼热。 血里尚未完全消退的幻蛛麻毒让他的官有些迟钝,后几乎被人磨得失去知觉,淅淅沥沥的水从隙里淌得到处都是。 他的呼微微一窒的时候苗临就知道他已经醒了,侵犯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反而旎咬住了他的耳尖,含糊地喊了一声:「徐安……」 因为不用担心会疼徐安,他进得很深,牢牢地佔据他的肠道直入尽头,骨在被通红靡艷的口上刮蹭,将浸得漉漉的。 徐安有些力地抬手去按着腹部,男人的深入像是要捅穿他,蛛毒虽然降低了他对疼痛的知,可腹中像是有一隻手在搅脏腑的滋味却益发清晰。 「苗……」他哼了一声,嗓音却嘶哑得不像话,像被砂砾磨过一样,却又带着独特的。 苗临空出手来捏着他的下巴与他接吻,如同恋人絮语般地轻声呢喃:「歇着别说话,瞧你,把嗓子都哭哑了。」 徐安无从拒绝这个吻,被人轻而易举地挑开齿关,冰冷的舌探入口中,细细地舔舐齿齦,化成浓情意的一个深吻。 墨黑的眼瞳似乎又开始恍惚,带着一点儿离涣散的光,绝艷的五官上是明媚的緋红,在中又带着一种凛然的清丽。 徐安不知道自己究竟被着了几次,下腹涨涨地痠,器随着苗临的动作不停地摇晃点头,一一地疼,却再不出东西来。 快却彷彿一把横陈在心头上的钝刀,一锯一磨间,带给他骨悚然的心悸。 他本能地想从这样子的合里逃走,可苗临不允许,他将青年死死地扣在怀里,柱抵住软腔的尽头,残酷地让冰冷的体冲刷在的壁上。 是指痕的白皙腿不停搐着,承未开的花芽上沾的浊,徐安哼了两声,本能地蜷紧身体,彷彿被生生扯落云端的仙人,凌破碎而无助,却带着惊心动魄的美。 苗临没有从他身体里出来,直接将他在褥子上,抓着一条腿绕过头顶将他翻转过来。 半硬的凶器在身体里转了半圈,再经不起折腾的软被磨得直颤,徐安咬着一缕头发,眼眶通红地摇头,哑着嗓子求他:「求、求你……不要了……」 他真的受不住了,失控的内力在经络里窜,他习武多年小有所成,还是生平第一次嚐到无法驱控养心诀的滋味。 苗临摸了摸他的脸,低头渡给他一口气,虽然有些心疼他,可还是血里的兇及躁动佔了上风。 「最后一次,我轻点儿,你歇歇……」他旎地吻着徐安,依言放缓动作,在红肿的热上缓缓擦蹭,极致轻柔地温和索要。 徐安觉得自己的意识彷彿又要远去了,反地伸手攀着苗临的手,在他身下细细地。 他的那处已经完全被磨开来,口嘟起一圈红,体内被灌冷凉的,软腔却依然热烫得吓人,苗临每次进入他都不自主地颤抖,器退出时拉扯着红烂的,带出的体透了身下的衣衫与被褥。 徐安哭不出泪来,只剩下虚弱的呻,彷彿渴求怜的幼兽,侧过头去用脸颊磨蹭着男人撑在自己耳旁的手腕,又吃力地张口咬住一点浅浅的皮,从鼻腔里溢出是委屈的呜咽,试图用这样可怜的姿态唤醒男人的一点慈悲。 「苗、苗临……我很难受,你别、别这样……」徐安是真的怕自己会被苗临生生地死,他想抬手抱抱他,可却累得连手指都动不了,连话语都断断续续几近无声,彷彿随时都会断了气一般地:「求、求你……」 徐安在苗临心里终究还是佔据着不少份量的,他凝神看着脸红却发白的青年好半晌,最终还是低头舔了舔他的角,「好,我们不做了,你别怕……」 男人缓缓地从他体内退了出来,徐安紧张得全身紧绷,又发出了几声含糊的嚶嚀。 苗临的器刚全退出来,霎时就有大股的浊从合不拢的小里争先恐后地涌出来。 他其实也没仔细数清自己究竟在徐安的身体里出来了多少回,他只知道不管再怎么要他,都还觉得远远不够。 自己像隻被配望支配的野兽一样,将徐安给生生晕过去,却又忝不知足地在昏的人身上逞凶斗狠,一次次地开他的柔,以男浇灌他的身体,又张口啃咬着他的皮,像是恨不得把他死在身下一般。 徐安连在昏之中都本能地求饶,哆哆嗦嗦着哀求与拒绝,可他却狠狠地扼住了他的挣扎,出他绝望的哭泣与呻,又将他从浮沉的梦境之中拖回来,将他醒过来面对望的折磨。 后头彷彿失一般地觉让徐安颤抖了起来,他很快地想通是怎么回事,心里是屈辱的觉,恨不得一掌劈死罪魁祸首的苗临,可紊的内力让他本提不起劲来,最后却只能委屈地以手遮脸,咬着牙细细哽咽。 苗临这时才真的彻底清醒过来,心慌胆战地抱紧伤心的徐安,是悔恨地直道歉,又把人抱在怀里亲亲蹭蹭地安抚。 可吃遍苦头又受尽委屈的徐安那能轻易释怀,他吃力地抬起手抵住苗临的怀抱,可到头来却未真的推开,反而是把脸埋在他的怀里哭泣。 他这段时间确实被苗临给宠出了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娇气,觉得受了委屈,第一个反应却是要人抱着哄,像个撒泼的孩子一样张口咬住了苗临的肩,可却没几分力气咬出血来,只是无声地表示控诉。 苗临看他是真的难过也慌了手脚,回想起来觉得自己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混帐,徐安刚愿意给他一点好脸,他又得寸进尺上赶着把人给欺负得哭了。 可真正让他到胆颤心惊的,却是自己一点都不后悔这样对他。 他太想要独佔徐安这样好的一个人了。 想要抱着他哄着他,让他将所有的柔情意温柔繾綣都只给自己;想喝他的血吃他的、嚐尽他的每一分滋味,想将他藏在自己的肚子里头,让他在自己的心窝里安家哪儿都不去。 哪怕别人只是看一眼,苗临都觉得自己嫉妒得要疯,更别说是允许他人在脑海里意着徐安的美好。 这是只属于他的心肝宝贝,他用尽手段将他留在身边,一点一点将他自青涩懵懂调教到如今可以同他一起享受的模样。 可偏偏徐安的温柔与纵容对他而言并非救赎,而是在在提醒他,这样的黄粱美梦是有期限的——穷尽此生,他不会上苗临,更不会属于他。 徐安对他的恨应该是凌驾于一切,他的意情对苗临而言,不过就是一种赤的折磨手段。 他不屑苗临捧上前去的一颗心,可他偏偏会对他笑,会愿意对男人展他的美丽与温柔。 他一次次地给予苗临希望,却又亲手辗碎一切,虽然型态略有不同,可徐安也确实地再着苗临往绝望的深渊前进。 越跟徐安待在一起,苗临就觉得自己越疯,他太想要徐安他了,可不管有意无意,青年的若即若离就是一种让他上癮的致死慢毒。 他总在想,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报应——他亲手死了徐安的一颗心,如今反过来,要由自己来嚐对方给予的煎熬滋味。 就如同此时,哭累了,好不容易缓过气来的青年,明明该是要发一顿脾气的,他却轻轻地抬手抚上苗临的脸颊,半梦半醒间讨了一个安抚的吻,含在间一句低语:「苗临,你今天很不对劲……你在不安什么?」 一句关心,像一隻看不见的手攥住了心脏,勒得隐隐作疼。 「子归……卿卿……」苗临嘶哑地喊他,如泣如诉,带着说不出口的深刻情绪——他不愿告诉徐安,他甚至曾想过,要找个没有人烟、风景秀美之地与他同归于尽。 如果只有死亡才能让徐安毫无芥蒂地留在他身边,苗临愿意同他一起共赴黄泉。 天傀寄主并非真正的不死不灭,只是在遇着徐安之前,他贪恋着人世不捨得死;直到遇见徐安后,他才知道,轻如鸿重如泰山的这条命,都不如他一个回眸凝望来的刻骨铭心。 徐安理应是翩然过客,却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一点浓墨,雋永长。 徐安没有等苗临的答案,情绪缓过来后只觉得疲倦,他将双手绕过他的身体,轻轻地搭在他的窝上,是放松地枕在他怀里,淡的瓣顺着冰冷的角往后一滑,在耳边落下一个很浅的吻。 像教导一个不懂事闯祸的孩子一样,带着哑的嗓音细细软软地,没有责备,只有的温柔,柔柔弱弱地在他怀里闭上眼,声音淡得彷彿像是梦话:「以后,别这样对我……像要被什么东西彻底噬一样,我不喜……」 苗临沉默了很久,直到怀里的人支撑不住,发出匀称的呼声,他才依依不捨地放下他。 他取出水囊嘴对嘴哺餵了徐安两口水,又小心翼翼地将他重新抱回怀里,指掌轻轻地拍拂背脊,无声地安抚哄他入睡。 可脑海里翻来覆去的,却都是徐安最后的那句话—— 几乎克制不住地想喊醒他,想问问他,是否,自己可以有所期待? ——叁年之馀、再有以后? 可他不敢,徐安一手编予他的美梦,那怕是谎言,他也不捨得戳破。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