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H 再次回到凤鸣堡后,苗临便很少离开寝房,除了每次事后他必会亲自抱着徐安去洗浴以外,多数时间他都待在屋子里陪伴徐安。 徐安发现自己再度被当囚犯銬起来的时候表现得很平静,幻蛛的毒作用在血里让他始终浑浑噩噩,而直到毒彻底消散后,他又花了几天才习惯经络丹田里空的滋味。 苗临对他身体的渴求与恋似乎没有尽头,他可以一整什么都不做将青年抱在怀里细细狎玩,将他得泪眼朦胧泫然滴,看他依然紧咬着牙关不愿吭声妥协。 徐安身上几乎没剩什么好,全部都是苗临留下来的曖昧痕跡,新旧错、惨不忍睹。 要不是苗临怕伤了他的身体,没有坚持每次都把他玩,徐安还真怕自己会尽人亡、生生被做死在这张榻上。 他还是习惯苦苦抑着自己的情慾不愿沉沦,但苗临总能拿出层出不穷的手段对付他。 因着徐安几次神智不清的时候嫌过苗临的身体冷,不愿让他碰,苗临找来了一大堆磨圆稜锐的角玉,用热水泡暖了一颗颗进徐安的后庭里。 徐安叉着腿坐在苗临上,腹紧贴,向后起两块是指痕的,无助地枕在他肩上,乍看之下有那么几分侣颈的样子。 可若细看就会发现他双手被缚着套在苗临颈上,上的手臂限制住他的行动,被乾的内力加上连的玩早耗乾他所有的力气,让他只能断断续续地。 徐安算不清苗临到底了多少玉块进他的身体里,只比体温略高的热度不算太难捱,但凸出的玉石挤着肠壁却带来比被苗临进入更为清晰的疼。 「拿……呜,拿出去……」徐安无力挣扎着,控制不住的泪水滑落,濡了苗临的肩膀,墨瞳浸润着瀲灩水光的时候无疑是另一种风情,与带着燃冰同样美得不可思议。 苗临怜地去吻他的眼睛,将最后一块碎玉进他的身体里,又探进一截指尖,在口轻轻地戳着,「你不是老怕冷……我特意泡热了,舒服吗?」 徐安被出一阵颤抖,忍不住夹着腿去磨苗临的,却带得体内的蜀玉互相撞击摩擦,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苗临好奇地去摸他体内的玉,微微用力往内襞上,原本就非密合相嵌的圆稜便滑开来,又是一串内外共鸣的琐碎玉响,带着沉黏的曖昧水声。 「不唔……啊嗬……」徐安被至极限几疯狂,身体本能地颤抖,可每抖一分体内的玉就颤一下,推挤着半嵌进里,让他又疼又麻又酥又软。 到后来,苗临只是虚虚地扶着他的,徐安就要自己把自己折磨坏了。 可偏偏苗临还要带着兴致高昂的浅笑问他:「你说……是不是很方便?」 只要堵着入口确定徐安不能把玉排出来,什么都不做便可以一直享受他把自己到高后两眼涣散时的茫表情。 苗临觉得那样的徐安很美——他像一块凌锐的冰,当中裹着烫人的火,灼灼燃烧得璀璨勾人;他又像是一捧绿洲清泉的水,柔韧而不竭,是荒芜沙漠中的唯一救赎;他是光叁月朦胧的烟,存于眼前却抓不住兜不拢,可偏偏又轻飘飘地从心上掠过,叫人一眼万年、从此叨念。 苗临一直玩着徐安直到他的呻弱下去后,才大发慈悲地将那些玉块挖出来,他放下人将他摆成跪趴在上的姿势,用自己涨的器取而代之。 徐安那里似乎还残留着被角玉凌的记忆,羞怯惶恐地裹着他,轻轻柔柔地含着讨好。 万花青年天生的肤白不易晒,又被关在不见天的寝房中晨昏未觉,只能靠吃食的次数算着时间,如今一身柔白半透的雪肌冰骨在火盆摇曳的光中渡着一层浅浅的光,上头错落地印着点点红痕,更像是一块长着雪里红梅的宝玉。 苗临伏下身去吻他的后颈,又舔着耳廓咬耳垂,繾綣旎地喊他的名字。 徐安不肯应声,咬着牙把脸埋进蓬散堆在上的头发里,默然地忍受由苗临加诸于他的所有折辱与凌。 苗临解开他手上的束缚,舌尖顺着臂膀上若隐若的血管一路舔至掌心,极度宠亲暱地印着细碎的吻,又扣着他的指节握,蹭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苗儿传讯给我,说你师弟病了……成天疯疯傻傻地哭闹着要找你。」 一直假装自己只是具无知无觉的徐安像是突然活过来一般,哆嗦着挣扎,话音里融着无比的恐慌:「你……你对他……做、做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做,」苗临以指梳开他的长发,又绕在腕上,语音里带着让徐安胆寒的温柔:「可我有些儿嫉妒……徐安,你心里只有他。」 「不要……苗、苗临……我求你,不要伤害——」徐安突然发出惊恐却断续的哀求。 不管苗临对他做什么都可以忍耐,唯独苏凡的安危是他拼上命也要护住的,明知道对方是打算用苏凡威胁他,他也只能诚惶诚恐地拱手捧上自己的弱点供他拿捏。 苗临一向行事乖绝凭心而起,毫无逻辑脉络可循,徐安寧可让他拿捏住自己的命,也不愿他一时兴起去拿苏凡取乐。 「苗临……我、我求你……不要……」徐安呜咽地哭了起来,像个委屈的孩子一样哽咽啜泣着。 苗临捧着他的脸,温柔地舐去他汹涌的泪水,连声轻哄保证:「只要你不逃……徐安,你乖乖地留在凤鸣堡,只要你不逃走,我就不找万花谷的麻烦,只要你在,我什么都惯着你好不好?我还让你给苏凡写信……不哭了,徐安……不要哭了……」 「我不……不逃了……苗临,你放、放过他……我求你……」徐安恐怕这辈子都没这么低声下气地求过人,哆哆嗦嗦地话都有些说不好,神脆弱得彷彿要被折断了脊骨。 「我答应你……徐安,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不碰他,我可比你要有信用多了,听话,不哭了……」苗临扣着他的肩膀深深地埋进他体内,一边深顶一边吻他。 苗临一遍又一遍地佔有这具让他沉的体,直到徐安再支持不住他的无度索要,生生地被晕过去,苗临才退出他的身体,将脆弱无比的人抱在怀里,替他抚平哪怕失去意识也仍紧皱着的眉头。 苗临第二天还真的让人备好上等笔墨,解开徐安的脚銬抱在书桌前坐在腿上,牵着他的手研墨汁后,才将紫竹羊毫递予他的手中。 徐安握住在笔桿的时候眸中闪过一缕光,但随即又被他收歛回去,他将长锋沾墨,却迟迟未曾下笔。 「怎么了?」苗临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觉得他有一瞬绷紧了身躯,却又倾刻放松下来。 万花门人多以笔为武,像徐安这样修剑持笛的反倒是少数,他武学进,别说随手拿着什么都能使招,哪怕空手也照样能杀人。 苗临一点都不怕把笔给他,只要他没收敛灵华蛊的活,内力空乏的徐安不过是个空有招而无灵的架子。 徐安思索了很久才勉强写下八个字,那怕失了内力也依然鸞翔凤翥、铁划银鉤,像极了他本人柔刚并济的特质。 「都说看字能看人……你连字都这般好看。」苗临在他写完放下笔之后握住他的手牵到边亲吻,又抱紧了怀中这具柔劲如竹的躯体。 徐安的美与烈都被锁在这昏暗的室内,夜燃烧着提供温暖的火盆里一直掺着寧神软筋的香,苗临不惧百毒,那香为谁而燃不言而喻。 从信寄出后徐安一直很沉默而且顺从,苗临不太确定他是真的认命抑或有所图谋,他仍未放松对徐安的监。 乌金铁锁只有在苗临要抱着他去别处时才会解开,被灵华蛊完全空内力的躯体、用来对付臠的薰香,再加上封死的窗扇及门口值班轮守的侍卫—— 苗临生生打造了一座巨大的牢笼用来关押徐安桀驁不驯的灵魂,而他自己则化身为最忠诚的狱卒,夜夜地守着他这个地位尊贵的囚犯。 苏凡没有回信,或者是他回了但被苗临收走,徐安并不太在乎这些。 苗临怕他憋坏了,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找来许多的医书残本让他看着解闷,又或者将他抱在怀里磨墨作画、给苏凡写信,他甚至会特意寻来各种巧奇诡的小玩意儿,让徐安连同信纸一起寄回万花谷安抚苏凡,织画出一个徐安在凤鸣堡过得很好的假象。 徐安觉得讽刺,却毫无选择地只能同演着这齣可笑的戏码。 苗临喜陪着徐安做任何事情,再晦涩的医书由他唸来都像声声入扣的情诗,他将人囚困在怀里,后头了滚上药的玉势,听万花青年用着无力颤抖的声线艰难地吐出带泣的字句。 没了内力的徐安本耐不住这样烈的药,紧绞着腿磨蹭,前头不甘不愿地巍巍立起,褻可怜地吐泪。 苗临可以这样抱着他好几个时辰,看他是如何一点一点被药物浸染,意识在情慾煎熬中摇摇坠,直到冰消雪融出他最柔软的一面。 凤鸣堡主会啃咬着他形状优美的脖颈,耐心地等待他的身躯彻底情,然后才心意足地侵入他的体内採集甜美的果实。 他会一次一次地碾进深处,彻底佔领徐安最炙热柔软的地方,出他的息与闷,反覆地用冰冷的浇灌他的体腔,掐熄他燃烧的慾火,将他恍惚的神智拉回无比屈辱的现实。 每到这个时候,徐安眼里那一撮将熄未熄的火苗就会颤抖着做垂死挣扎,疯狂的恨意席捲,却同时伴随着无尽的绝望。 可事实上,除了苏凡,这世上恐怕就没有任何人事物可以再得徐安求饶,再怎么痛苦徐安也不曾开口示弱,执拗地紧绷着身体忍受着苗临对他做的一切。 苗临有时会想要撕开他这具皮囊,看看里头都装了些什么,是不是除了住着苏凡的那颗心以外,其馀全是冰雕玉铸的无情。 可苗临又捨不得。 每当徐安是泪痕地晕过去之后,他便会小心翼翼地亲吻着他,温柔地抱他到暖池房去涤去一身狈。 他也不清他究竟是想疯徐安还是疯他自己。 耽溺之后方觉叁年之期太短,苗临并不打算单方面撕毁这个约定将徐安留在身边一辈子。 命运对人从不公平,不管徐安或是他,他们总要面对许多无能为力的困境,苗临不想认命,却偶尔觉得遗憾—— 他没有在自己最美好的年华,用正确的方法与徐安相遇。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