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珠雨跪在飘窗上, 塌下去, 部高高翘起,两团  在玻璃窗上。 早已泛滥的花 ,此刻被男人热气腾腾的 器从后紧紧贴着,硕大的 头浅浅戳在微微张开的 润 里。 “啊不……”连珠雨颤抖着,洁白如玉的 背似乎被点燃一连串的火花,顺着脊椎炸出无穷的快 。她难耐地攀紧玻璃窗,手心里的汗在窗户上氤氲出模糊的掌印。 连珠雨今天似乎格外 ,史尧安想。 他用大腿顶撞她 的 , 便随着他的动作,擦着她软烂的 一下下地磨。那一处似乎有意识地,张开小嘴 他坚硬的 柱。 身上的青筋被软 吐,似乎得到些许安抚,可 器却更硬更 了。 连珠雨 得直哼唧,手几乎都要撑不住了,脊背上漂亮的蝴蝶骨收紧,又舒展。 史尧安手掌箍紧她的细 , 下去, 器蛮横地将她的  开,狠狠 进去一大截。 连珠雨一下子受不住这股冲击, 得、酸得、麻得整个人撞在了窗户上。 沉闷的“咚”一声过后,连珠雨扭过头来瞪他一眼,美目含 ,看得史尧安 更硬了。咬牙掰开她 嘟嘟的 户,将 在外面的一小截 再猛地一下全 进去。 “啊,你好坏!”连珠雨眼角挂着的泪珠都被撞了出来,史尧安弯下 去,轻吻她方才碰到玻璃有点泛红的额头,然后又落下一串 漉漉的吻在她白皙漂亮的背上。这样的姿势,让 器陡然入得更深,径直撞开她最糜烂的芯儿,连珠雨 得连呜咽声都发不出来了。 史尧安却不敢像她一样忘乎所以地投入到这场 里,他时刻都在关注着窗外的情况,担心有人在对面偷窥这里的 情。 偏偏连珠雨还要提起:“老师,唔……你知道吗。” “我好喜 ,好喜 在这里 出身体……” “好想让他们看到我的 子和 ……看我在这里自 ,看我在这里做 。” “所有的一切,都是从这里开始的。” 史尧安紧绷的神经被她扰 ,情 让身体 得发麻。他干脆把她转过来抱在怀里,托住她肥软的 , 动 身大开大合地猛 起来,把她嘴里的 词秽语撞成咿咿呀呀的娇 与呻 。 这样的话,就算对面有人看过来,也只能看到她光 的背部,无法看到她 情 的面容,以及过分美好的身体。 他被她绞得浑身紧绷,于是低头吃她白 的 和 漉漉的 头,又 不住地用力啃咬,听着她“嘶嘶”的 泣声,发狠问道: “老师不在的这段时间,有没有别的男人吃你的 子, 你的 ?” “有,有,有好多。” “什么?”史尧安明知她在胡说,仍然一巴掌拍打在她 生生的 上,白皙的 泛起红霞, 头更是硬得像石子一般。 “有,好多男同学到我家来,一个吃我的 ,一个 我的 ,还有要给我后面开苞的,还有的让我给他们舔……” 史尧安被她的 话 得直 气,狠狠地狂 起来,恨不得顶穿她窄小紧致的 。 “说,是他们 得你 ,还是老师 得你 ?” “老师,老师最 ,我最喜 老师……” 连珠雨的下巴搁在他的肩上,绵软的 紧贴他的 膛,生殖器相连之处已是泛滥成灾,黏稠的水 被 得四处 溅。 真的很 ,很 …… 连珠雨哭了。 她想,如果可以,真的好想一直和他这样,不管不顾地做 。 两具空旷许久的身体,忽然顶撞到某一处最 最脆弱的软 ,一时间,竟都无法自持,相拥着抵达高 。 连珠雨失魂落魄地想,就让一切结束在这里。 这里是罪恶的原点,也可以成为终点。 / 连珠雨不要他了。 史尧安最先意识到这个可能 的时候,是发现自己微信和电话都被她拉黑了。 他还记得最后一次与她见面,她送他出家门口,眼里全是笑意。 “老师,九月份在北京见。” 难道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在骗他吗? 九月份到了,北京火热的夏 却等不到她。他甚至回了北大找她,却被告知连珠雨同学 没有来报到。问了一圈她以前的同学和老师,亦都无人知晓。 她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连学都不上了?寒窗苦读十几年,考上了国内最高学府,却就这样置之不理? 她到底想干什么? 不久后的一天,当他焦头烂额之时,忽然发现家楼下的信箱里,被 进了一张纸条。 是她的笔迹。 【我和母亲准备出国了,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吧。 对不起,答应你的事情没办法做到了。 但从今以后,我想当一个正常人了。】 他攥紧那片薄薄的纸,发了疯一样冲到物业办公室,翻来覆去地看监控。 终于看到那一天,那是一个风和 丽的 子,她穿着简单纯洁的白 裙子,像翩飞舞动的 灵。 当她离开的时候,像是能 知到他一定会看见她,回头冲着监控 出一个甜美的笑容,挥了挥手。 他终于可以完全确定,她不要他了。 可他不想要这个虚无的告别,他想要她。 离开他仿佛只是一个平凡而容易的决定,她 不在乎。至于她说过的要一直陪着他,那时有多真挚,此刻就显得有多可笑、多滑稽、多荒唐。 手里的纸条早已被汗浸透,他再也没有力气抓住。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