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去拉帘子,空气赤,金的光透过枝叶间的隙,成了一块块的光斑,烫在白衬衫上,凹陷的窝处,红与浪漫填充在眼睛里,连燕彻底出来,没法儿再去伪装一片枯叶子,他觉得自己在哭,隔着内去蹭沈平格的茎,眼睫了。 手指摸到他的内里,着他白腻的,热的口让沈平格惊讶了下,他目光晦暗下来,惩戒般拍了拍他的股,连燕躲闪,又无处可躲,只能藏在沈平格的身边,狈地被进入,手指试探般着深红的,慢慢进入,连燕咬住手指,浑身颤抖得厉害,地看着他。 “你要的,”沈平格又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清晰地看见连燕润的眼角,可怜又委屈,他漫不经心地开口,“要是疼了怎么办?你不会说话,疼了也只能咿咿呀呀的叫,躲也躲不开。” 不怕疼的!我不怕疼的!连燕想说,但他的确说不出口,只能徒劳的盯着沈平格的眼睛,讨好地亲吻他的皮肤,塌了塌,乖乖让沈平格更深地进入他,润滑挤多了是有好处的,里紧致,进入却没太困难,连燕听着“咕唧咕唧”的细微声响,几乎要跪不住了。 “但你好像需要疼痛,是吗?”沈平格说,手指在里动,微微蜷缩指节,碰着了的软,连燕脑中空白,前头硬地出透明黏,“接下来再疼,我也不会放过你。” 别放过他,疼他也没关系,连燕受到又多了一手指,沈平格似乎在这方面更多一点耐心,耐心的帮他进行扩张,另一只手又慢慢地摩挲他文在背脊的叶子——或者残破的蝴蝶。 连燕要看着他,他抱着自己的腿,颤巍巍地看着沈平格拿出他买的避孕套,垂下眼用牙齿撕开了,套在茎上,茎一点点挤进后里,这太疼了,疼地让连燕冒了冷汗,可他还是痴痴地看着沈平格,夏沸腾,蝉鸣又一阵阵响起来,吵死人了,沈平格明明说好不管他的疼痛,却还是很温柔地照顾他,扣住他的后脑勺,和他接吻,抚他的茎。 连燕很快面红起来,咬住手,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响,带点软软的鼻音,被顶得一耸一耸,却什么话都说不出,这次是真的哭了吧,连燕还是搞不懂自己,他眼前模糊,都是白的光,沈平格的手撑在他身体两侧,独属于他的气息和影子包裹他,热的嘬着茎,囊拍打在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他们白宣,就算在上帝面前忏悔,也不会得到原谅,可那有什么关系,连燕想,自己只是他的教徒而已。 连燕想要疼痛,可后来快明明超过了疼痛,他却还是哭,因为说不出话而委屈,只能无用的“嗯啊”叫,那个声音不好听,可沈平格似乎喜,吻他的喉结,轻轻的吻着他的脖颈,开空调了吗?好像没有,所以才会热得浑身汗淋淋。 连燕不敢去看,只是望着沈平格的眼睛,确信沈平格还在自己,这就让他快乐得要死掉了。后来沈平格又把他翻过身去,用掉的避孕套扔在一边了,里面兜住的出来,连燕觉得自己疯了,甚至想去拿那个废弃的避孕套。第二次没有用避孕套,也看不到沈平格的脸,连燕高高撅起部,眼泪到毯上,膝盖摩擦得发红,无意识的发出闷哼。 他想求求沈平格轻一点,他受不了。高好几次了,连燕觉得他好像在沈平格面前太了,出的漉漉的在毯上,沈平格攥着他的手,让他去受合的地方,连燕羞地缩回手,蜷缩起脚趾。 忽然,他受到沈平格在亲吻他的背脊,亲吻他的窝和那个文身,那儿好像一下子变烫了,不是在烫沈平格的嘴,而是在烫他的血和骨头,快速的冲撞让他意识模糊,好像润滑都被过快的频率打成了细细的沫儿。 沈平格没有在他的体内,了出来,连燕看不到,但能知道,在了他背脊上,文身也变得模糊不清,白浊又顺着尾椎骨下来,隐于里。 连燕太累了,几乎连手指都不想抬起来,闭上眼,睫还在轻轻颤动,依稀间听见沈平格对他说,“相信了吗?”他声音有些哑,“我是你的了。” 相信。 连燕听见自己说。 如果能给他一个吻就更好了,连燕想说,但懒得比划。而沈平格似乎受到了,轻轻吻了吻他的嘴,好像在笑,说:“乖宝。” 第106章 连燕并不觉得自己醒了,他缩在沈平格怀里,时间大概是下午五点钟,身体是干净的,但他不喜那种干净,甚至开始怀念黏腻的觉,沈平格松松地揽着他的,周遭的光线太暗了,连燕仔细分辨,才认出沈平格手里拿着他写的纸条。 那些纸条没撕好,周边刺刺拉拉的,却都乖顺地倚在了沈平格的手心里,呼带动腔的起伏,连燕动了动手,搂紧了他的,听他的心跳声。 “醒了?”沈平格低头,卧室里很安静,他的声音像间盖着的薄被那样柔软,“你睡了三个小时,晚上该睡不着了。”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