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家的护卫本来就少,被殷重支开后,整个高家就空空 的了。 房间里所有的窗帘都被拉上,外面的光爬不进去,里面的光也 不出来,殷重靠着沙发坐在地上,身后就是高小浠变得僵硬冰冷的尸体。 斑驳的光影映在脸上,不大的投影幕布上是无声的画面。 三个男人的容貌被刻意隐去,只留下青年盛 痛苦的脸,就像是一场独角戏。 他的身体被打开,进去的是荒唐,出来的是鲜血,男人们狩猎的快 随着对猎物的剥削而跌宕起伏。 青年被 在最下面,被迫承受着所有侵犯和 待,所有的不堪都加诸在他一人身上。 姣好白皙的身体沦为了情. 的玩具,双. 被生生咬烂,生.殖器被划出一条条伤口,肩胛骨刻出的字眼,深可见骨。 彼时妍丽的眉目扭曲地皱在一起,待到眼泪都 干的时候,竟然哭出了血红的 体。 殷重始终没有去救他。 肩膀细微地发抖,最后整个身体都开始颤抖,他想站起来却已经无法承受这重量,殷重终于哭了出来。 再深邃的眼里也盛不住疯狂涌出的 体,男人哭得太 狈, 腔里的悲鸣 抑在喉咙里,像破烂的风箱一样 气。 抵在嘴 边的拳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牙齿咬得血 模糊,血 顺着嘴角成股地 下,就像是在啃食自己的血 一样可怖。 你如果很 很 一个人,一定舍不得他有一点点的难过,也一定不会让他受到一点点的伤害。 殷重是真的,一点点都不 简守。 、、、、、、、、、、、、、、、 天边闪起了响雷,绵绵细雨也终于变成了瓢泼大雨,殷重浑身 透地回到了简守的身边。 他跪在坟前,滚烫的额头抵在冰冷的墓碑上,呼出的鼻息十分微弱,他现在病得很重。 可殷重却有了一种莫名的解 。 修长的手指一寸寸地抚摸着碑面,像是在抚摸 人的脸颊,他开始絮絮叨叨地说着胡话:“阿守,我好想你啊。” “这几天我一直反应不过来,你已经离开了我,我总觉得我在做一个梦。” “可是这个梦太模糊了,我开始分不清什么是现实。” “现在我才彻底清醒,你不会回来了,永远不会,永远。” “阿守,我把他们都杀了,现在我真的坚持不住了。” “其实我想象过自己一个人活下去会怎样,一个人去熬那漫长的时光,太苦了。” “我们家里没有变动,可我觉得连空气都是灰暗的,阿守,我呼 不过来。” “说了这么多,你不要闲我烦,我就是想和你多待一会儿,就算你不回复我也没关系。” 雨幕如此的滂沱,像一个巨大的罩子笼罩在男人的身上,掩盖消磨掉了他所有的喃喃私语。 又像是营造出一片汪洋大海,男人在不断向下坠去,然后终于抵达了可承受 强的终点。 “阿守,是我错了,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 殷重牵强地勾了勾嘴角,“今天是2018年的1月1 ,又是新的一年了。” “今天还是头七,你如果能回来,就把我也带走吧。” “我不想,活受罪。” 口抵在 膛上,心脏还在最近的地方跳动,然后他扣动了扳机。 梦中…… 下雨天,一把 ,一块墓碑。 殷重是最后一个,被杀死的人。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