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盛手上有伤,四阿哥第一天就发现了,但也没多在意。可是接下来几天,苏培盛手上的伤越来越多,胤禛渐渐疑惑,只等苏培盛跟他说原因。可这奴才完全一副呆呆的样子,貌似没有任何话要说。 胤禛咬牙切齿地等了一天又一天,直到一只被纱布包的圆圆的大拇指出现在他面前时,他等不下去了。抑了几天的怒气在见到换班的刘裕时,爆发了。 柴玉被四阿哥宣进屋里骂时是分外冤枉的,他一早就不和苏培盛住在一起了,本不知道这位爷是怎么把手成包子样的。接着王家兄弟也遭了秧,连同刘裕一起被罚跪。 因着苏伟要保密的代,王家兄弟跪了半个时辰也没吭声,还是刘裕受不住了开口道,“苏公公不知在做什么怪东西,手是在他削木头时伤的。” 还在屋子里乐呵呵地削木头的苏伟听了萧二格的报信,才知道自己连累了各位兄弟,只好拿着半成品去禀报。 四阿哥盯着那张被画的七八糟的木板,和那堆貌似还沾着血迹的木块半晌无语。 虽说棋子还没刻完,但两个人玩还是够的。 苏伟把规则给四阿哥说了,两人登时开战,连战三局,苏伟赢了两局,四阿哥赢了一局。 第二天,柴玉把跳棋拿给了内务府,让营造司照样做几幅新的来。 内务府送来的跳棋都是香檀雕云纹棋墩,各玛瑙的棋子,玉石的棋盒,比起致的围棋棋具,不差分毫。 苏伟的那一套也被上了,做了修整,因是木头的还上了防腐颜料。苏伟本想要回来自己玩的,结果被四阿哥收走了。 第14章后这一盘棋 康熙二十二年 五月初, 后一庶妃病死,皇上追其为答应。 储秀东厢殿里 女桃儿瑟缩地端茶上前,低声道“小主,答应去了。” 赫舍里氏接过茶碗,“去了也好,这般走了还能得个位份,也算为她那个不成气的家争光了。” 桃儿低下头,嗫嚅着道“奴婢,奴婢听她的女说,是……是……” “是皇贵妃害的她,”赫舍里氏无所谓地接茬道。 桃儿连退了两步,赫舍里氏瞪她一眼,“你怕什么?怕我也像答应一样莫名其妙地死了?” 桃儿连连摇头,“奴婢不敢。” 赫舍里氏冷哼一声,“你不必担心,就算她知道是我唆使儿在宴席上说的那番话,她也不敢动我一手指头。”赫舍里氏放下茶碗,走到窗前,“皇上已经忌讳有人拿她比过姐姐了,她还有那个胆子动我吗?” 桃儿上前两步,小声道“小主何必和皇贵妃过不去呢,这后到底是她管着的。” 赫舍里氏扬起头,眼神渐渐冷,“我就是让她明白,就算生下皇子,她也当不成皇后。” 阿哥所, 刘裕换班回到住处,屋里的王家兄弟瞄了他一眼,回头继续下棋。 这棋是四阿哥赏给苏公公的,红木的棋墩,白石的棋子。不奢侈,但对于奴才来说却也是好东西了,不过倒不是苏公公发明的跳棋,而是传统的围棋。 刘裕默然倒进铺盖里,如今这屋里只有苏培盛偶尔跟他说几句话,王家兄弟见他就像没见着一样。 刘裕心里知道大概原因,他也相当后悔。 迁前,师傅就曾再三嘱咐过他,不要心急,不要莽撞。 可是他,终究没忍住,终究不服气了。 用完早膳,苏伟跟着四阿哥进请安。 皇贵妃临产的子不远了,身体很是虚弱。四阿哥只能在屏风外问候几句,磕个头就走了。 德妃娘娘倒是神很好,如往常一样拉着四阿哥到榻子上聊天。还指着苏培盛道,“这小太监倒是常跟着你,他伺候的好吗?” 四阿哥看了眼苏培盛,对德妃道,“苏培盛儿臣用着最顺手,十天有八天都是他伺候的。”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