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岑昳笑了笑,便道:“明天周五,如果可以的话,您提前把请柬送到学校吧!” 钟叔答:“这件事江先生您不用担心,金屋的老总和先生是朋友,他会安排好一切的。” 江岑昳第一次有了这种庸俗的心思,以前他不屑为之,现在觉得还。 晚上无话,江岑昳休息了两天,身上的青紫淡了很多。 第二天上学穿了件高领衬衣,看上去一副矜贵小公子的模样,其实是为了遮住颈侧和锁骨上的吻痕。 纪霆匀的威力他早就在自己悄悄看视频的时候就见识过了,第二次尝试还是让他有点招架不住。 希望他在f国多呆上几天,这样自己也能轻闲起来。 钟叔却对他更加无微不至了,他其实有点不是很习惯。 唯有钟叔的内心在狂,家主铁树开花,我一定要好好帮他呵护这段情。 江岑昳早早去学校上课,这次倒是没有出什么岔子。 也可能是大课堂没有遇到郑昕,大家都是随便找位子坐。 下午回了班里就不好说了,怕是郑昕又要大肆炫耀他的金屋包厢。 而且下午小课堂也会趁着全班学生都在的时候给大家发请柬,具体就不知道怎么安排了。 自从上次江岑昳获得奖学金以后,郑昕就很少在他面前炫耀了。 毕竟他自己也不是很能拿捏得准,不知道江岑昳现在是什么底细。 通过这几次的较量来看,他应该不是打肿脸充胖子。 大概率是他继承了母亲的遗产,手上有富余的闲钱了,才会有底气了些。 但江岑昳这么个挥霍,他看到的车就值一个多亿了,更别说他天天穿在身上的行头。 今天这一套,可是新ng的奢牌,价值小七位数。 就凭他这么挥霍,迟早把钱都花光了,更何况他这钱守不守得住还不一定呢。 正在闷头做题的江岑昳都不知道,他身上穿的这身衣服这么值钱。 只是早起钟叔给他送进房间几套,他挑这套是因为这套遮的够严实。 他还不知道的是,本来郑昕还想炫耀他今天穿的奢牌,结果发现输给了江岑昳便闭口不提了。 心里想着他闭口不提,别人只会觉得这是他随便穿的一套常服。 明天的生会,他一定能赢的光彩。 反正据他所知,江岑昳是肯定订不来金屋的包房。 因为最近他的生宴出风头,校里校外都对他们班出了羡慕的眼神。 都说文学系有位姓郑的同学,生宴办在了金屋,不知道是哪家的掌上明珠。 郑昕打定了江岑昳过生无人问津,还故意给他发信息气他:“对了弟弟,我记得你的生在我后面来着?具体哪天我记不清了,肯定是在我后面。” 其实郑昕的正生已经过了,赶在了周三,他只是周六请所同学去吃饭。 而江岑昳的生宴是提前办,也是凑一个周末。 江岑昳难得给了个一点眼:“亏你还记得,后天,光临我的生宴。” 郑昕稍微有些没底,问道:“哦?弟弟你定了哪里的宴会厅?我听说江边有一家还不错,大的,布置的也有氛围。” 江岑昳回:“晚点,你会收到请柬的。” 直到小课堂下课,郑昕都有些坐立难安。 可是直到下课也没到见江岑昳所说的请柬,他瞬间又支棱了起来,走到他面前说道:“弟弟呀!你的请柬怎么还没到?我都等着急了。” 旁边有人好奇的问:“什么请柬?” 郑昕答:“小昳没和你们说吗?他后天也要办生宴了,说是会给我们送请柬。唉,也不知道会是哪里。” 旁边有同学跟着附和:“不过不论哪里,也不会比金屋更有格了吧?那可是大佬们的宴会厅。” 郑昕角微微扬起,说道:“也别这么说,我不过是运气好,小昳肯定有更适合他的地方。” 江岑昳心道我就默默看着你表演,在他眼里,郑昕就仿佛一个跳梁小丑。 这会儿他舞的越,到时候他就越丢人。 因为他知道,面子对郑昕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待郑昕说完,江岑昳便起身道:“大家稍等,马上就好,占用大家十几分钟的时间。” 江岑昳的话音刚落,一队由黑加林肯打头的车队便停到了教学楼前。 那车队开过来的时候连江岑昳都傻眼了,搞什么搞,用不着这么夸张加中二吧? 为首的车里走下一名管家打扮的中年人,竟然是钟叔。 钟叔的身边跟着另一名中年人,江岑昳不认识,但是他手上托着一叠请柬。 不少同学都来围观,纷纷猜测着这车队的身份。 毕竟这阵仗,想不引人注目都难。 突然有一名同学了然道:“我认识这仪仗,这不就是金屋的吗?这应该是来接郑同学的吧?咦?不对啊,郑同学的生宴不是明天吗?” 第74章 还有人小声道:“难道别班有同学听说了我们班同学在金屋过生的事, 也如法炮制了一个?不过……这好像规划更高了些啊?” 有人拿出了手机上搜到的图片,在同班同学面前晃了晃道:“不是高了些……这是顶级的了,咱们班那个是最低端的。但金屋的最低端,已经是整个s市的最高端了。” 毕竟像那样的请柬, 单单是上面的饰品都十分有收藏价值。 郑昕皱眉道:“应该是校领导的宴请吧?不可能是学生的, 这样的车队, 一个生宴下来上千万都可能的。都不可能是校领导,只有可能是校董。” 而且还不是有钱就能上的, 没有名望的人定不下来金屋的顶级厅。 要么是金屋邀请, 要么就是校董那样的人物来订。 其实江岑昳想说你还真猜对了,这宴会厅还真是校董订的。 只见白衣镶金礼服的信使们来到了他们的教室, 先是在老管家的带领下, 对江岑昳躹了个躬后,老管家才做了个请的手势,信使们便开始派发请柬。 江岑昳尴尬到脚趾抠地,小声对管家道:“钟叔, 这是不是……太夸张了?” 钟叔也小声答道:“这是先生的意思, 我本来说要亲自来送,但是先生……先生说要正式一点,最后定了这个仪仗。” 江岑昳:…… 只听耳边此起彼伏的传来信使们的声音:“您好这位先生, 我们是江岑昳先生的信使,特来给您派送生宴请柬……” 江岑昳的脚趾已经抠出了一座故, 只希望这个过程不要持续太久。 好在来的信使多的, 一人派发几个也就完了, 最后他们也没有逗留太久, 送完后就整齐划一的离开了。 管家对江岑昳道:“江先生放学了吗?一起接您回去?” 江岑昳点了点头, 又对班上的同学们挥了挥手:“到时候大家别忘了一起过去。” 管家却十分恭敬的纠正了一句:“不是的江先生, 我们会去贵宾指定的地点接他们过去。这是套餐里包含的,刚刚信使已经留了各位贵宾的联系方式,到时候会准确无误的接到大家。” 江岑昳心道还能这样? 第一次出这么大的风头,江岑昳就有点后悔,以后走在校园里怕是要戴口罩。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郑昕那一阵青一阵绿的菜脸,心情倒是颇好。 本来教室里是鸦雀无声的,直到江岑昳离开了,同学们才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我的天哪,江同学到底是什么身份?以前都没看出来,他这么低调的吗?” “我那天看到他在德馨公馆出来,他现在是不是住那边?那边的房子巨贵啊!” “那里一看就是临时落脚点,之前不是一直有房车接送吗?” “你们别忘了他和校董的关系,郑同学说的对,这样的包厢只有校董能定得来。” “对哦对哦,他那天上了校董的房车,他们是不是在拍拖?” 就在大家讨论的热闹非凡时,一个怪气的声音传来:“呵呵,拍什么拖?不就是被校董包养了吗?说的好像正当恋似的。” 那声音正是从角落里被边缘化的郑昕口中传来的,只见他抱臂倚在墙上,整个人的脸上写着四个字:嫉妒、疯了。 那位戴眼镜的同学说道:“哦?你又知道了?那位校董未婚,江同学也未婚,怎么就不算正当恋?再说,哪家包养给小情人送这么大的礼?” 不少同学表示赞同,当然,也有人持不同意见:“如你所说,就算包养又如何?你长成这样,校董怕是看不上。” 周围传来一阵哄笑声,又有同学道:“哎呀郑同学,你的请柬呢?江同学不会没有邀请你吧?” “他都没有派发给江同学,江同学肯定不会给他吧!” 郑昕气恼道:“谁稀罕他去!” 但是郑昕心里也明白,自己这场生宴十有八九还是借了江岑昳的光。 江柏年想通过撮合许君安和江岑昳达到父子和睦的目的,但眼下看来,许君安估计追不回江岑昳了。 许君安和那位校董比,当然是校董更值得。 再说许君安可不会花这么多钱,只为了给江岑昳办一个生宴。 想到这里,郑昕的眼睛眨了眨,他微微一笑,心道谁说不能重归于好了? 对自己有利的事,就值得去做一做。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对同学们说道:“其实大家也不用捧一踩一,我们兄弟俩的事,怎么说都是自己家的事。明天弟弟也会参加我的生宴,到时候我们一定会兄友弟恭的。当然啦,后天我肯定也会去参加他的生宴啦!” 到时候一定会给那位校董一个惊喜,毕竟谁不喜干干净净的小情人呢? 而且江岑昳他已经跟一个不知名有钱人生过一个孩子了,也不知道那位校董知道了以后会不会一脚踢了他? 郑昕瞬间又高兴了起来,哪怕自己这次被彻底的比了下去。 本来有几个同学不想去他的生宴了,毕竟江岑昳也是金屋,说不定还能见识一下真正的金屋。 但一听说江岑昳明天会过去,又都觉得也无所谓了。 反正白吃两餐的事儿,倒也不必计较郑昕的傲慢与张狂。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