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回更是替司华圳说好话道:“那是自然的,阿圳待我极好,嫁与阿圳,是回儿的福气。” 司华圳谦逊一笑,“回儿和北疆王实在是谬赞,这是本王身为回儿的夫君,所应当做的,若真说是福气,也是本王有幸娶到回儿这般温柔小意,善良可的女子为。” 千回的两颊飞来红云,她含羞带怯地低下头,周身散发出来的柔情意却是怎么都藏不住的。 北疆王用过午膳后,便打道回府,并未多待,司华圳派风备好马车,目送着北疆王登上马车远去。 马车内,向南主动打破沉默,对着假寐的北疆王问道:“王,您对今之事,是如何看的?” “这司华圳能对回儿好,那便是在对北疆好,我也暂时可以放心了,只是……”北疆王的语气一顿,眸中蕴含着无穷的深意,“我总觉着,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样。” 向南一惊,追问道:“嗯?会发生何事?” 北疆王摇了摇头,随后摆手道:“许是我多疑了。” 待马车快要走到门口时,忽而停了下来,紧接着,车帘被掀开一道,柳襄对着北疆王毕恭毕敬地施了一礼,说道:“北疆王,王爷邀您明午后仙居楼一聚,还望北疆王能够赏几分薄面。” “淮安王?”北疆王将审视的目光投向柳襄,“淮安王是有何事呢?我近来水土不服,只怕是……” 还未等北疆王将婉拒的话说完,柳襄便打断道:“北疆王,我家王爷说了,去与不去,是您的自由,只是,他有句话想要提醒您。” 柳襄将身子探进来一半儿,意味深长地说道:“这有时候看待事情或者人,是不能够于表面的,您的眼睛,也是会骗人的,这水是深还是浅,您得自个儿试过才知道。” 柳襄说完,便笑着道了声“告辞”,随后缓缓退到了一侧。 马车未曾停留,径直从柳襄面前经过,北疆王并未给出肯定的回复,但柳襄的嘴角却是勾起一抹有成竹的笑意。 司苑琼原本也没有想着只凭着这一次突然袭击,便能够推翻司华圳在北疆王眼中苦心经营的形象。 司华圳必然会提前收到消息而故意做戏给北疆王看,眼下瞧着,这北疆王对司华圳是极为意的。 在这个时候,他们再伺机向北疆王展示司华圳的另外一面,定然是会引起北疆王对司华圳的诸多忌惮。 这样一来,司华圳手中所握的这张的王牌,便会为司苑琼所用了。 至于北疆王是否会去,待到明便能够见分晓。 柳襄将该传的话传到,随后便悠哉悠哉地离去,而北疆王却是陷入了揣度与思索之中。 翌下午,司苑琼现身仙居楼的雅间,临街而坐,他一边轻摇着折扇,一边问道:“事情可都准备好了?” 柳襄点头,回答道:“回禀王爷,都安排妥当了,现在就只等主角儿登场了。” 司苑琼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妖冶的面容之上更了几分诡异,“司华圳,你摆了本王这么一道,本王就用你最的女人来回击你,只希望你能够好好享受这份惊喜才是。” 门外传来脚步声,司苑琼站起身,对着推门而入的北疆王笑道:“北疆王,你来了。” 北疆王冷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道:“王爷都把话说到那个份儿上了,我若再不给王爷面子,那岂不是不识好歹?” 北疆王起初是不想赴约的,是向南说司苑琼此人绝非良善之人,若是因着一时意气得罪了司苑琼,只怕会后患无穷。 所以北疆王即便再怎么不愿,也只能强忍着心中的不快前来应约,只是这说话的语气,实在是好不到哪里去。 对于北疆王的冷脸,司苑琼却是毫不在意,他替北疆王斟了一杯茶,慢条斯理地说道:“北疆王莫急,再等片刻,好戏便要开场了。” 北疆王与司苑琼面对而坐,相对无言,而与这静谧凝滞的氛围不同,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在不停地涌动,叫卖声更是此起彼伏,很是热闹。 “阿圳,我们去那间铺子看一看吧。”千回指着不远处的一间装潢典雅的铺子说道。 司华圳“嗯”了一声,漫不经心地跟在千回身后,余光在不经意间扫到了一抹悉的身影,却又很快地移开。 司华圳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若是被白微影见到他与千回在一处,只怕心里会不好受。 千回见司华圳突然加速,不明所以地问道:“阿圳,你为何走这般快?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并无……”司华圳的话音刚落,白微影便似有所觉一般地回过了头,与司华圳略显心虚的目光相对视。 因着千回是背对着白微影,所以她并未看到白微影出现,司华圳的脚步不受控制地轻抬,却又碍于千回在场,只能停在原地不动。 “阿圳,你怎么了?”千回见司华圳的脸骤变,更是担忧地问道:“是不是你身子不舒服?若是不适的话,那我们便回去吧。” 千回说着,更是下意识地去搀扶司华圳,白微影看到两人亲密无间的模样,一时间更是心痛难忍。 她原以为自己能够坦然地面对千回与司华圳恩,可当画面再度出现在她眼前时,白微影的心还是像被用力地撕扯一般,让她无所适从。 白微影没了继续逛下去的兴致,当即便不管不顾地转身离开,在她身后,一匹失控的马正疾速奔来,原本就拥挤的人群在顷刻间更是作一团。 一位老妇因为躲闪不及,摔倒在地,白微影为着将那老妇搀起来,却是将自己暴在了路中央。 那匹马的速度越来越快,马蹄声渐渐近白微影,白微影自知难逃一劫,她已然做好了重伤的准备。 司华圳的瞳孔猛地一缩,他足尖轻点,一把将白微影搂入怀中,凌厉的掌风打向失控的马儿,那马长啸了一声后,应声倒地。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