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微影摇头,“我适才已经说了拒绝的原因,我便不再说第二遍。” 说完,白微影起身,大有想要送客的意味。 方如知晓,便主动出声道,“那微影姐姐,我这便告退。” 景尚亭显然铁了心,他淡道,“送出去的东西,便没有收回的道理,你不要,就扔掉吧。” 说完,他放在桌上,正想离去,就在此时,司华圳凭空出现,他们拥有轻功的人,来去都如此自如的吗? 他拿起桌上的盒子,抓起景尚亭的手,放在他的掌心中。 “本王的王妃何时轮到旁人关心了。”他声音低沉冷冽。 景尚亭低下的眼眸强忍着情绪。 司华圳不知从哪儿变出一条美的项链,上面的宝石美绝伦,与景尚亭适才拿出的想必,便是小巫见大巫。 他缓缓低头为白微影戴上,两人靠近,呼洒在白微影的耳处,酥酥麻麻。 “这才是该王妃戴的。”他意有所指。 气氛格外尴尬。 白微影眼神示意方如解围,方如反应过来便对景尚亭道,“天不早了,尚亭哥,你能否送我回府呢。” 景尚亭淡道,“好,那我们便先告辞了。” 见着景尚亭与方如离去,白微影这才退开一步。 她正想取下项链还给司华圳,并道,“王爷的醋劲可真大。” 白微影也好奇,这项链来的好巧不巧,刚好是这时。 “王妃别忘了自己的身份,这项链你戴了,便是你的了。”司华圳淡道,下一秒便没了人影。 白微影取下项链,细细观察摩挲,这宝石绝美且浑然一体,这需要从很大一块原料中提取出来,是罕见之物。 司华圳怎么会有这么美的项链?莫非,是送给自己的吗? 可有这么巧?刚好便与景尚亭相撞。 白微影小心翼翼将项链收了起来,便开始继续忙着计算账本。 慧梅提醒道,“小姐,要进了,想来,言妃定不会让你好过,你要提防好才行。” 慧梅的心思,白微影自然明白,她淡道,“你放心好了。” 时间飞逝,转眼便到了进这。 庆功宴上,皇上高举酒杯,“阿苑,圳弟,朕有你们,当真是社稷之福呀!” 司华圳与司苑琼同样回礼,举杯道,“皇上言重了。” 皇上一旁娇柔的江玉燕轻笑道,“皇上,可别忘了臣妾的姐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她这句话说的巧妙,直接将白微影的功劳否定,全当只是苦劳。 皇上便接过话,道,“的确,敬平王妃,朕也要你。” 说完,他举杯朝向白微影。 白微影致的妆容在灯的照下显得绝美有加,“皇上过奖了。” 皇上眼中更是闪过一丝不甘。 两人一饮而尽后,江玉燕继续道,“姐姐和敬平王情如何呢?” 江玉燕只想哗众取宠,故而一直不停道。 “自然是极好的。”不等白微影说,司华圳便抢先回答。 “是吗?可臣妾最近听到了个笑话呢,不知当讲不当讲。”江玉燕很是为难,看向殿内在座的各位大臣。 “笑话而已,在此场合姐姐不便说了吧。”白微影淡道,从她的面容与声音上,都觉不出任何情绪。 而皇上却道,“的确,笑话而已,可在今这个与众卿同聚的子便说来,为众卿逗趣。” 江玉燕当成玩笑一般道,“听闻,王爷每晚都是打地铺而眠,便有人笑称,是臣妾这姐姐御夫有术,让王爷心服口服。” 她说完,皇上不朗笑出声,众位大臣皆是不敢多言,低头不发。 “圳弟,难不怪,白姑娘这般久还未是有身孕。”司苑琼惊奇道。 皇上突而想到了什么,脸一沉,“白微影!敬平王身份高贵,岂是由你戏得了的?” 他这般说完,白微影心中勾冷笑,他们不过只是想方设法给自己定罪罢了。 看来,如今自己还真受重视。 “皇兄,怎的连传闻都信呢,本王与王妃恩有加,从未有过地铺一说。”司华圳面从容,轻松的击退了皇上与江玉燕话中的矛盾。 “是吗?”皇上反应过来,自己过于动了些,便低了声音道。 白微影正想附和,司华圳却出手,揽过白微影的,当即两人身体亲密接触,白微影对上司华圳的眼眸,她便能从他深邃深幽的双眸中觉到其中,司华圳他是想用两人的表现来击退任何言。 她故作娇羞,拒还般躺在了司华圳怀中。 “如此,皇兄你们信了吗?” 司华圳伸出手,非常轻柔的为白微影理好衣袖,他双眸温柔,是众人从未见过的! 这般细心恩,怎能还有怀疑呢? 皇上转而看向江玉燕,声音中带着愠怒,“言妃,以后不要把什么笑话都带到朕面前来,以免朕误解了谁,便不好收场了。” 皇上说这话,也间接的将这场误会的责任都推到了江玉燕身上。 江玉燕心中怨恨不已,面容却只得笑道,“是,臣妾不会再轻易听信传闻了。” 她低下的眼神狠厉不已,有司华圳为她白微影出面,她所有的技俩都无法伤到白微影分毫。 皇上说完,众人也当是玩笑带过。 可司苑琼却魅一笑,“圳弟还未回答本王的问题,为何你们成亲已久,白姑娘还未有身孕呢?” “这种事又并非是想有便有,皇兄,莫非这事您有经验?”司华圳冷声回问。 司苑琼的笑僵硬了一瞬间,但很快又缓和开来,“原来如此,本王只得恭候佳音了。” 白微影能够觉到,司华圳揽着自己间的手一紧。 没曾想,皇上与江玉燕,竟会拿这种人在场上来说故意给他们难堪,还想给她定罪! 他们的招数未免太拿不上台面。 待晚宴过后,司华圳与白微影回府途中,马车内安静不已。 “此事不用挂怀,有本王在,无人能伤你一分。”司华圳声音如往常一般冷冽,此时,却觉到了无比温暖。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