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让仲灵不敢相信。
猫猫也喃喃地道：“他年纪也不大，怎么突然之间就死了？不过他确实已经
头白发……是不是他临死之前诅咒了嫂子？对了，大哥，你算算信中时间，靳湛死的时间和嫂子发病的时间是不是同一天？”“闪电不识数……”
“我怎么忘了呢。”猫猫失神地道，“可是我总觉得，嫂子病得蹊跷，很可能是靳湛在动手脚。他会不会是诈死，想要咱们放松警惕，然后把嫂子抢走啊！”
晔儿没有响应她的猜测，淡淡道：“然而闪电听说，靳湛死在月圆之夜。”
“嫂子发病那
是十三，还不到月圆之夜……”猫猫喃喃地道。“可是南华和中原隔着那么远的距离，之前我找钦天监的人问过，我们的月相，差几
。”“那也就是说，嫂子发病，真的可能和靳湛之死有关系？”猫猫道。
晔儿点点头。
仲灵这个当事人表示，不可能，绝没有。
靳湛尽管去自己死，关她什么事！
猫猫低头想了一会儿道：“大哥，你说会不会，嫂子已经察觉到了靳湛的死，所以受到了打击，才会……”
仲灵非常想跳起来——难道自己还会对靳湛恋恋不舍？
她唯一遗憾的是，靳湛不是死在她的手中！
“我觉得不会那样。如果说察觉到靳湛的死，我更宁愿相信她是高兴所致。”晔儿淡淡道。
仲灵第一次觉得萧晔懂她。
没错，就是这样。
一个害她到那种地步的人，再有分毫的留恋，都对不起她受过的那些罪。
“等着
来看看再说。”晔儿又道。“嗯。”猫猫道。
兄妹两人一时之间都有些沉默。
不知道过了多久，猫猫忽然幽幽地道：“大哥，你为什么不喜
嫂子？她真是很好很好的人。”仲灵心说，你和我说你大哥很好很好，现在又和她说我很好很好，在你这个小傻子心里，有不好的人吗？
晔儿没有做声。
过了许久，久到猫猫和仲灵都几乎以为他不会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他才缓缓开口：“注定不是自己的东西，越喜
就越要远离。”仲灵只觉得惊雷在脑海中炸响，炸得她一时之间茫然
惘。萧晔的意思是，他喜
自己？可是是她太迟钝了吗？她没有
受到他的额外喜。他对所有的女子都是那般温柔，除去对家人更好，她不觉得他对自己比对那些女孩子更好。
想到这里的时候，仲灵莫名想起他像抱孩子一样抱起自己，让婆子给她擦洗换被褥的时候……
也就是她生了这场莫名其妙的病之后，他似乎才对自己更好了一些吧。
“大哥，你喜
嫂子？你喜为什么不说啊！”猫猫也听明白了，不由有些埋怨，“现在嫂子变成了这样，便是说，她也听不到了。”晔儿深深地看了仲灵一眼，看着她微红的耳垂，垂眸道：“我和她，没有在正确的时间遇到。”
他没有更早出现在她生命之中，免她忧惧，让她受尽伤害，再也不肯打开心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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