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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要干掉男主怎么了 四朝玉京春 不够(1V1  H) 召魂师 修罗与天使(黑帮,  强取豪夺、高H,) 全本小说
新御宅屋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再世权臣 作者: 天谢 时间: 2024/0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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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晏面上醉意酡然,强忍体内烫热的望,睁眼看了他一下,眼底的戒备不觉松懈了几分,低声道:“我怕是着了蓝喜的道……这死太监,还真敢!幸亏皇帝——”他咬了咬嘴言又止。

    沈柒皱眉道:“我原本担心的是太子,才不得不入面圣,其中隐情……算了,如今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先送你出。”

    “送我回家……”苏晏艰难道,“眼下我只能指望你了,七郎。”

    第五十九章 叫我一声相公

    “送我回家……眼下我只能指望你了,七郎。”

    这话雷般绽入沈柒的膛,话中拳拳信任之意,叫他一颗心喜出望外之余,又有些隐戾难平。

    ——看这模样,像是被下了药,心念着回家,莫不是要找那个新纳的小妾一解急渴?

    就算不是小妾,也是别的什么莺莺燕燕,胭脂胡同里不是还有个他的老相好花魁?与其让不三不四的人占了他的便宜去,不如趁此机会一举拿下,事后要杀要剐,都由他!

    沈柒暗下决心,顾不得应虚先生的医嘱,说伤口将将愈合,疤痕下新尚未生出,叫他至少三个月内静心养气,莫做剧烈活动,也不宜行房事——必要之时,他连命都能豁出去,又何惜一身误事的刑伤。

    “安心,有我在,谁都动不了你。忍一忍,我们即刻出。”沈柒说着,抬袖拭去苏晏额上热汗,钻出轿子,叫来几名在中轮值的锦衣卫校尉,把软轿抬出皇

    若是去苏府所在的黄华坊,该走东华门。在沈柒的授意下,抬轿校尉走的却是西华门。出门换乘马车往南,从灵台与宝钞司之间穿过,再往西便是沈府所在的小时雍坊。

    马车疾驰,颠簸得厉害。苏晏药力发作,又强忍着不发,只觉火焚身,无所适从地抓扯衣物,坐也坐不稳。

    沈柒将他搂在怀里,用自身给他做避震的垫背,不住地亲吻他汗津津的眉眼脸颊,觉得这股火沿着肌肤相贴之处,也烧到了自己身上,要将两人烧做三千情天孽海、十丈香软红尘中难分彼此的一抔白热灰烬。

    好容易捱到沈府门口,沈柒吩咐门卫进去取件披风出来,将怀中衣冠不整的苏晏从头到脚裹个严实,大步星地直奔后院。

    小厮婢女们从未见家主人如此形匆促,刚想上来问安,沈柒喝道:“走开,谁也不准接近主屋!”言罢踹开卧房的门,抱着人举步迈入,反手关门落闩。

    他摘除了披风,将苏晏轻放在拔步上。苏晏揪着他的衣襟坐起身,哼哼唧唧喊口渴。

    沈柒转身去桌面倒了杯凉茶,让他倚在自己身上,慢慢喂进去。

    喝完茶水,苏晏意识清醒了些许,环顾周围道:“这不是我家……”

    “这就是我们的家。”沈柒丢了茶杯,手捏下颌将他的脸掰过来,一点点舔去他角水渍,“你是我娘子,我是你相公。”

    “哪个是你娘子?我是个男人!”苏晏离地瞪他,但因此刻面颊浮粉、眼角飞红,这一瞪全无凌厉气势,倒显得秋水横波。

    沈柒又去亲吻他眉梢眼角,细细密密,暗自喜,“对对,你当然是男人,我早就摸遍确认过了。”

    苏晏在半似清醒半似朦胧中生出个不祥预——直男生涯的最大危机近在眼前,当即慌不择路地往外扑,险些滚下沿。

    沈柒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衣袍,硬给拽回来,用力过猛导致后背裂痛,不由闷哼一声。

    苏晏跌回枕席之间,嗅着兰草席子的清香,一面忍不住轻蹭光滑微凉的绸被,一面惧慌地想要逃离,身心像要被发作的酒劲和药力扯成两半。

    沈柒迅速扒掉他的鞋履绸袜,剥去身上的大红织金仙鹤圆领衫,甩在尾。又去解自身的带、曳撒,连同纱帽也摘了随意丢到外,全程面无表情,微颤的指尖却出卖了内心的渴切。

    摆了窄衫子的束缚,苏晏浑身松快,只剩绢绸中单,水般摩擦着灼热的肌肤,他叹息似的呻了一声。

    沈柒听得这声低,心头血都要烧沸了,三两下扯开他的衣衽系带,剥莲子般显出内中粹白的肌体。

    苏晏看着清瘦,实则骨亭匀,白皙光滑的皮肤下是薄而匀称的肌,勾勒出少年身躯青秀实的线条。沈柒从他肩颈一路抚摸到身,手润滑如玉,俯身去吻他嫣红的嘴,舌尖顶入齿关,与他的舌头纠在一处。

    苏晏双眼紧闭,被他亲得气吁吁,情难自地弓起身子,用发的下身磨蹭对方,袴裆处被前了一小片。

    沈柒边深吻,边伸手去摸他下,物早已硬地翘起,像笔直的红玉塵柄,在指间地轻微跳动。沈柒想起他自诩“只好美女”的“直男”宣言,不由低笑一声,调侃道:“别处直不直不知,此处倒是真的直。”

    苏晏睁眼,羞恼加地说:“你出去,我自己会解决!”

    “如何解决,似这般?”沈柒用拇指与食、中指的指腹拈住端头,隔着薄滑的绸轻轻捻动,又拢五指成圈,上下套,“还似这般?”

    苏晏在骤来的快着气,“我是因为被下了……”

    他还没想明白,问题是出在酒里还是哪里,但可以肯定是近似后世催情剂之类的药物,作用于神经中枢,能发出极强烈的,使人丧失理智沉沦快,无论这快是来自异还是同,被素控制的身体都会给出忠实的反应。

    所以在这种对着空气也能硬的情况下,有生理反应也是正常的,并不代表着他就被沈柒掰弯了。这会儿换作面对其他男人——譬如皇帝、豫王,甚至是同为钢铁直男的吴名,他也是一样的反应,可见这真是药的问题,与他无关。苏晏自欺欺人地想着,顿时有了继续应对的底气,气接着道:“……药,此番被药力所,并非本意。你若还当我……是兄弟,就悬崖勒马,放我自行解决,以免……后见面尴尬,失了和气。”

    他每说一个字,沈柒的脸便沉一分,最后瞳孔中仿佛蒙上了层淡淡的血,咬牙冷笑:“称兄道弟上瘾了是吧?这便让你见识见识,‘好兄弟’的妙用!”

    手下一用力,直接将他的绸撕成两片。

    物弹出来,颤巍巍地立,苏晏一惊,仿佛嗅到某种残暴的兽气息,竟有些心悸胆战,翻身便往外逃。

    沈柒抓住他瓷白修长的大腿,五指陷入皮,硬是给拖了回来。苏晏直物在被面上摩擦,挣出一声近乎啜泣的叫。

    他的肩膀被一双健劲的手按住,俯卧着,窝陷出个人的弧度,微的肌肤在黄昏天光中,好似盈了一汪浅浅的清泉,带着甜美的酒香。沈柒宛如跋涉荒漠的一匹孤,长久焦渴终于得以解救,埋首泉洼贪婪舔舐。

    苏晏间极,被他舔得全身颤抖,连脚趾都泛了红,双手揪住衾被,止不住地呜咽。

    起的物抵在下方,硌得作痛,他不得不膝盖前收,变作跪趴的姿势,为腹下腾出点空间。

    但是这样一来,瓣就更加凸显圆润翘,俨然是对透了的桃,从肌理深处浮出旎的粉。

    沈柒看了手,张开手掌兜住,用力,五指陷入一团酥雪,滑又有弹,简直不释手。又忍不住嘴,低头叼住雪白,连咬带嘬地啃出鲜红的牙印,好似上下对称的两弯红月。

    苏晏吃痛叫道:“怎么还咬人呢,狗一样的!”

    沈柒又咬了一口,暗声道:“不是狗,是恶鬼夜叉,不但要咬你,还要活活吃了你……怕不怕?”

    苏晏打了个寒战,被无奈地安这个疯劲儿上头的特务头子:“那些人嚼舌,七郎不必上心……”

    沈柒微哂:“上心?他们也配!就那么点空隙,也只放个你,哪还容得下其他。”

    换做平时,苏晏立时能反应过来,但他此时头昏脑涨,火烧身,只想着灭火,便顾不上回答,将手探入腹下,握住硬的物。

    沈柒的一只手从后方伸过来,同他一起包裹住物,。另一只手褪下自身亵,弹出杵也似的一杆长凶器,青筋暗伏,头足有卵大小,戳进他来回摩挲。

    苏晏吓得几乎软掉,惊叫了声“别进来!”又想逃下

    沈柒手里牢牢拿捏住他的要害,轻咬他的耳廓气。“头柜里有一瓶药油,拿给我。”

    苏晏拼命摇头。

    沈柒哑着嗓子威胁:“你想我就这么直接进去?”

    “我想你哪儿都别进去!要不还是给你吧……”苏晏慌不择路地应道。

    “不够。”沈柒不容商榷地拒绝,伸长手臂拉开柜门,摸出一个长颈瓷瓶,倒出不少带草木香的清油,尽数涂抹在怒虬般的孽上。

    苏晏心知在劫难逃,只得闭眼默念骗心咒:这不是我的身体不是我的身体,这就是个皮囊是个皮囊……我的灵魂马上就要出窍,等他妈挨完这顿再回来,或者干脆别回来了!

    裹了油的手指强势地挤入后庭,苏晏身体震颤,眼前一阵发黑,连时间都恍惚消失了,真个儿灵魂出窍了一般。直到开拓的手指增加倒三,他才被唤醒,灵魂又不争气地归了位,含羞忍地哭出声。

    沈柒出手指,把他翻过来,抱在怀里舔吻眼睫间的泪水,心底充了不忍与决绝。

    “好兄弟,我为你命都可以不要,你也回我一点心意,就一点,好不好?”

    苏晏哭着道:“心意可以给,菊花就免了吧,我留着还有用……”

    沈千户——不,现在是沈佥事——真拿他无计可施了,只得又使出看家本事,缓缓去上身最后一件衣物。

    狰狞可怕的刑伤在苏晏面前现了形,新结的疤痕凹凸不平,从肩至千沟万壑,找不出一寸完好的皮,与结实漂亮的肌腹肌形成了鲜明对比。

    眼前的身躯仿佛以肋为界,分成了对立的两半,一半是天神,一半是恶鬼。

    苏晏的双目被这难以言喻的惨烈刺伤,不由自主地伸手,指尖轻触最边缘的坑疤,幽然生出一股惊心魄的异情,喃喃问:“有多疼……”

    “每一下都生不如死。”沈柒据实答,“那时我想着你,想着将来的报偿,便觉得再疼也能忍。”

    苏晏思绪混地道:“什么报不报偿,我又不是你娘泡的椴花水……”

    “你比椴花灵验。”沈柒说着,将他面对面抱坐在自己的双腿上,物摩挲着他平坦柔软的肚皮,像头渴求抚的野兽。

    苏晏鬼使神差地摸了摸它。

    沈柒捧着苏晏的抬起,头抵着后,不动。他已如箭在弦,松一丝钳制之力箭矢便要而出,却还极力忍耐,汗珠自额际颈间滚落,嘶哑恳求道:“你垂怜它一下……不会痛你……”

    苏晏双腿跪在他身体两侧,仿佛悬空的不翼的孤雁,只能寄身在他一对手掌上,把手搂住他的脖颈,沿着蝴蝶骨处的历历伤疤一寸一寸往下摸,每摸到一点崎岖,心底就一丝搐,丝丝缕缕,隐痛不绝。苏晏恍惚地想,这样地狱般的苦楚,他是怎么熬过去的?是魂飞惨叫,还是至始至终咬牙强忍,没有发出丁点呻

    一触即发的沈柒实在忍不得了,宁可再挨一次梳洗,于是手上劲道微松。苏晏本借力他的手掌而坐,倏然少了这点寄托,身躯微沉,后庭含住了物的一点前端。

    “你这是应了!”沈柒趁机向上顶,按捺心狂喜,将硕大头一点点挤进去。

    苏晏浑身遽震,下意识地想逃离,被沈柒双手钳住,就着这个骑坐的姿势,一点点往下

    口因为外物入侵而极尽撑开,皱褶都被撑平,使他惶然生出要被撕裂的错觉,心中惊惧加,无比紧张之下,抚摸沈柒后背的手指猛地扣入伤疤。

    沈柒此刻觉不到背疼,全副心神维系在硬难当的孽上,一寸寸推进紧窄的极乐之地。

    物被滑肠道包裹,内中媚层层叠叠地搔摩着挤着,像有火热的小嘴无休止地得他头皮发麻,险些失守丢,不了口气,牢牢把持住关。

    他稍稍停滞了一下,调整气息,方才缓缓出、款款顶,动作不大,给怀中之人适应的时间。

    苏晏只觉后被撑到极限,下身当当,对方物每一下进出,都是软刃在刮刷他的肠壁,痛倒不痛,就是涨得厉害,酸麻丛生。

    ……倒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恐怖,他紧张的心弦微微一松,才发觉指尖黏腻,竟是将沈柒新愈的伤口抠出了血。他“啊”的一声轻呼,忙不迭地缩回手,心怀愧疚。

    沈柒一口叼出他的指尖,将血迹舔干净后,又用舌头卷手指,得啧啧作响。

    自身手指也不闲着,他硬物,搔刮冠头浅沟,用指甲尖轻刮铃口,将吐出的粘腻清丝丝挑起,似断非断,情万分。

    苏晏两颊飞红,酥麻从指间窜上手臂,又沿着脊背向下蔓延,在窝处与命被抚的舒碰撞个正着,如火星点燃石油,炸出一片白光绚烂的快

    沈柒见他眼波神态,知道这是动情了,便放开了约束狠狠往上顶,又扶着他身重重往下坐,一记深过一记,将他颠得如同风中荷叶,翻覆不已。束发簪子不住这颠簸,径自掉落,一头青丝如瀑倾泻而下,披洒在雪肤,越发显得黑白分明,情致人。

    “我的命,”沈柒息道,“你叫我一声相公。”

    “……”

    “不叫相公,叫声好哥哥也可。”

    苏晏羞地别过脸,不肯出声,只一味地急促气,间或轻微呻。沈柒不,发狠地顶撞他,不知擦到何处,他猛地发出一声尖叫,腹线条像张拉的弓,向后仰去。

    沈柒不解男风,但也察觉出这是他得趣之处,便只手托住他后背,另一只手按住尾椎,疾风骤雨尽向那处倾倒而去。

    苏晏被前所未有的强烈快冲击,在海中没顶浮沉,身不由己地扭合,长不断,浑不知自己都叫了什么,两眼失神望向帐顶,清泪无法抑制地从眼角滚落。

    瞳孔在这极致快中微微扩散,却又倍加清晰地受到,正在体内猛烈送的硬物,那形状与热力都恰恰好地撞进他的望与神魂,让他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被汹涌波浪推向顶峰,死。

    不过百来下,苏晏细细颤抖起来,全身肌肤红,猛地拱起。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握自己的物,刚抬起手臂,铃口便溅出白浊,一股追着一股,接连出三四波后,整个人瘫软下去,津唾从嘴角溢出。

    沈柒到肠阵阵动,一股热淋在头,肠道中更是滑不堪,如浸烈酒。他舍不得太快丢,便想物,缓一缓再战。

    谁知苏晏此刻高,痉挛的小嘴将体内物深紧咬,绞得死死,沈柒不住闷哼一声,丢盔卸甲,将积了几个月的浓尽数进肠道深处。

    苏晏小死了一番,魂魄逐渐归位,情仍未退,手指犹自微微搐,双眼蒙蒙地覆着泪。沈柒就着合的姿势将他仰躺放平,物依然埋在他体内,享受高后的余韵,眷恋不舍地亲吻他漉漉的眉眼与嘴

    良久后,苏晏涣散的心神终于凝固,长长地出了口气,伸手抱住沈柒的后背,回应齿间的热情。

    两人,吻到闷气短,方才微微分开。沈柒轻:“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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