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陪酒公主出去后包厢里直接开打了,阮沭上来就是一个侧踢把不怎么运动的中年男人踢到在地。 被踢倒的男人气急败坏的要找他算账,顿时单挑变成了大型群殴现场:“哪里来的混小子,专门来闹场的吧,自己不要命也怪不得我了。” “反派死于话多的道理都不懂,一看就没怎么看过电视剧,你个土鳖。” 话音刚落,只见灰衣服的男人气急,拎起桌上的烟灰缸朝着阮沭的脑袋就要砸过去。 察觉到上身后的不对劲后一个侧身,让对方扑了个空,当即一个回旋踢正中对方后背。 突然被狠踢一脚的男人因为惯摔了个踉跄,脑袋还险些磕到桌角来个羞愤撞桌自尽。 在门外看到这一幕的贺秋险些笑出声来,被阮沭踢中的男人可是红心k施玉龙的干儿子,平里在组织里耀武扬威惯了,不少人看他不顺延,但也因为老东西宠着他所以敢怒不敢言。 平里被捧的太高的主突然被人狠踹一脚摔个狗吃屎,画面还真的是非常美妙啊。 等发现势头不对时,贺秋立刻装作出来找人的样子摸索到了包间。 “你们这么多人搞群体运动不太好吧。”贺秋调侃道,此时阮沭手里炒着酒瓶,用瓶底抵住那人的后脖颈,膝盖将人顶死在地上。 贺秋故意靠在门边轻笑道:“阮哥,你这不太好吧,要对象跟我说啊,这……太不成体统了。” 旁边的几人想要把他拉开却怎么也拉不动,一群人搅和在一起的画面的确有些像群体运动。 被打的人脸涨的通红,看到贺秋进来后大喊道:“还愣着干什么,让他给老子下来!” 贺秋故意在旁边看了会儿,这才过去让阮沭松手:“松手松手,你俩这确实不太合适。” 装模作样拉人之际,贺秋还故意往男人上狠掐一把,那力道大的让阮沭都惊了。 被按在地上打的男人痛的直叫唤,起身后怒视两人:“贺秋,你他妈什么意思。” “班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都是误会一场吗。”贺秋舔着张老脸死不承认。 被叫住班哥的男人就是施玉龙的样子,名叫班图,也是一开始被阮沭当成姑娘搂着的男人。 “我脸上写着蠢蛋两个字吗?”班图没好气的说道。 贺秋却笑道:“真没这意思,班哥你真是误会了,我们哥俩就是来找乐子的,他醉了一时看差了包厢号这才闹了误会,你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们计较了。” 班图冷哼一声,嫌弃的意味不言而喻。 “这么着吧,为了赔礼道歉我请客,天幕华怎么样?想要什么酒你随便点,要带什么女伴你尽管说我给你找。”贺秋一副坦的表情回道。 班图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你说真的?” 贺秋:“当然,你要是愿意我立马打电话安排。” “行,我信你一次。”班图站起身来拍了拍自己皱的不成样子的衣服,在路过阮沭身边时还瞪了他一眼。 天幕华是贺秋名下的高级会所,更准确的来说是从他老爹手里继承过来的产业,会所里的酒随便开一瓶价格就是上万,十几万的在里面都是非常普通的存在。 其中镇所之之宝价值千万威士忌,只不过也只能看看,开是不可能开的。 天幕华是高级会员机制,那会员名额还不是有钱就能够买到的,对于客户的挑选极为的严苛。 班图是个十足的酒之徒,天幕华的酒和美人都正中他的胃口,所以在贺秋抛出这个饵的时候他的心被狠狠的触动了。 他不是没有把目光瞄准到会员的名额上,奈何尽管是同一组织的人贺秋都没有放松对会员的选拔机制,同时施玉龙也不让他沾染天幕华。 班图别看平里嚣张狂妄,但对施玉龙确实敬畏非常,毕竟他能有今天的这一切都是他施舍来的,他能给他权势富贵却也能收回去。 没有经历过好子也许不会有这么深的触,可真真切切的受过后那种优渥的生活就不可能在轻易的放下了。 跟着班图一起玩的几个男人虽有几个钱,但在他面前也说不上什么话,见他要走也就找个理由溜了。 由于都喝了酒,贺秋找了代驾送他们过去,阮沭坐在副驾驶听着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也不得不叹一句,贺秋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湛的可以用绝妙两个字来形容。 两人掰扯了好一会儿都快给阮沭聊困了,说来说去无非就是听那孙子在吹牛皮,真的是牛都被吹上天了,要不是提前知道了情况,他怕是真要以为空心是他在做主了。 三人踏进天幕华的大门,班图还一脸兴奋的问道:“会所里有什么比较出名的酒吗?” 贺秋嘴角一勾:“有啊,我们家的鸩酒一绝,要不要尝尝?” 班图没读过多少书哪里懂得什么鸩酒,只觉得名字奇怪:“这玩意能好喝吗?” “当然了,我泱泱华夏传了千年之久的名酒,当然好喝。”贺秋笑道。 “那还不赶紧上?”班图催促道。 话音刚落,阮沭一个手刀打了下去,很是嫌弃的白了他们两个一眼:“墨迹个!不就是一下的事赖赖半天浪费时间。” “鲁。”贺秋轻叹一口气后叫人把下去。 一盆冷水泼下,班图清醒过来,看了四周一眼发现不再是天幕华而是一个漆黑的小房间,自己的手背反绑在椅子后面,就连脚踝上也挂着铁链。 贺秋一副欣喜的表情:“班哥,可算是醒了,都等你好一会儿了。” 班图看清眼前人后开始剧烈的挣扎:“贺秋你个王八蛋快放开我!” “放肯定是要放的,别急嘛,咱哥俩好久没聊过天了,好好说说话呗。”贺秋伸手帮他整理了一下七八糟的头发,下手轻柔的很,远远看去好像是在给女朋友整理头发一般。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