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的苏御就是因为不够自私,活得太豁达,所以临死都是一副无无求的模样。 所幸这辈子的苏御,还没有变成那样。 会为了自己,变得自私。 会为了自己,耍些让人喜的小聪明。 会为了自己,有喜怒哀乐。 你不生气吗?苏御眨了眨眼睛。 为什么要生气?李初尧将头埋进苏御脖子里,细碎的吻从侧面吻到锁骨,他轻轻咬了一下,了一个红痕,抬起头问苏御:这样生气吗? 苏御: 可以当他没有问吗? 李初尧看到他从耳红到脖子,闷声笑了笑。 苏御被他嘴里吐出的热气,熏地全身发烫,奈何他还不敢反抗,只能死死咬住嘴,才能让自己不发出奇怪的声音。 李初尧从他脖子里离开,轻柔的吻住苏御。 这次不再是狂风暴雨,而是细腻又轻柔的雨。 扣扣扣 被打断的两人眼情*,李初尧深唿一口气,将苏御的衣服拉好,苏御想从他怀里下去,奈何李初尧按着他不许。 乖乖呆着,别动。 苏御小声嗯了一声。 进来。 鸿书再次进来,瞧见李初尧那张黑沉的脸,再一看人怀里那一团,他装作自己瞎了,主子,我打听过了,要想见茶楼老板,需要包下湖中心最大的那艘船。 这么简单?李初尧皱了皱。 鸿书嗯了一声,继续装瞎。 苏御用手挠了李初尧一下,示意他赶紧让鸿书出去。 李初尧偏不如他的愿,还有其他条件吗? 没有。 老板有没有什么送上好茶,知己引荐什么的? 没有。 那 苏御羞窘的不行,见李初尧还要继续问,干脆咬在他口上。李初尧嘶了一声,苏小狗,狗子改不了是不是? 你快让鸿书出去! 你求我? 鸿书这下不仅要装瞎,还要装聋,他心累的不信,见两人没有停下的意思,他干脆起身出去了,顺便还替两人掩上了门。 听到关门声,苏御从他外衣里钻出来,你太过分了! 李初尧见他红的像只煮的虾子,非常意自己的杰作,无辜道:是你自己心虚,怎么能怪我。 苏御词穷,他确实心虚。 做错了事,怎么能不心虚,何况还是对自己在乎的那个人。 李初尧怕他多想,凑近了人,愈加不要脸道:宝贝,喜和夫君在外面做这么刺的事吗? 苏御: 喜还是不喜? 你、你别再说了! 李初尧笑得直不起身,苏御窘的恨不得立马消失,他伸手去捂李初尧的嘴,这人偏偏还调侃他:说不过就捂嘴,你也就会这么两招了。 第068章 闲逛(一更) 李初尧本来也只是打算过来品茗,并未真打算见风韵的老板。 临走的时候,掌柜亲自将人送到门口,恭敬道:客官慢走。 李初尧看了他一眼,点点头,牵着苏御上了马车。 公子,现在去哪里? 鸿书习以为常坐上车夫的位置,他手中的鞭子还未扬下去,李初尧突然打开门说:不着急,稳一点。 鸿书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李初尧指的是让马车稳一点。 苏御嘴角勾了勾,心中的喜仿佛要溢了出来。 去黎街逛逛吧。 是。鸿书放柔了鞭子,敲打在马股上的力道跟挠似的,惹得马唿了一个响鼻,回头瞅了一眼。 马车慢悠悠起步,过了一会儿才稍微加快了速度。 苏御看了李初尧一眼,掩饰眼里的不好意思,将头偏向了窗外。 要不要睡一会儿?李初尧没拆穿人,不然免不了又得化身苏小狗了。 苏御疑惑地回头,马车睡觉不舒服,如果马突然被惊扰,很可能直接掉到木板上,坐着就更不好睡了。 李初尧拍了拍膝盖,示意苏御枕着自己的大腿睡。 苏御有些心动。 怕什么,难道有我在,还担心掉地板上去? 苏御挪到他身边,蜷着身子躺下,头枕在他大腿上,睁着眼睛瞧他,你不困吗? 李初尧笑了笑,将苏御放在车上的小人书拿出来,我看书。 苏御用手掩着嘴打了一个哈欠,晃着晃着瞌睡真来了。 李初尧一手被苏御抱在怀里,另一手拿着书看,到翻页的地方,瞧一眼苏御,再将书放在一侧,单手翻过去。 到了黎街街口,李初尧让鸿书停下马车。 黎街同现代的步行街相似,马车不好进去,闲逛的人比较多。 李初尧轻轻拍了拍苏御的脸,阿御,到了。 苏御蹭了蹭李初尧的手掌,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他眨了两下,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自己身在何处。 李初尧让他坐起身,伸了伸发麻的大腿。 苏御愣愣地看他动作,好半响才问:需要我帮你吗? 李初尧连忙拒绝,不用了,走了下去好好逛逛。 他的大腿自己碰没什么觉,被别人捏,犹如被戳中了笑似的,还是拒绝的好。 苏御点点头。 李初尧下了马车,再将苏御牵着半抱着下了马车。 他抬手替苏御理了理碎发,牵着人往热闹的地方去。 喧嚣的黎街,叫卖声四起,珠宝布匹等店铺,小二站在门口吆喝,卖面食的商贩,站在大锅旁边,将面条丢进热腾腾的锅里,烟雾缭绕,甚至看不清老板的脸。 一个卖糖葫芦的老头,扛着糖葫芦,慢悠悠来回巡视,看见小朋友,蹲下身来推销一番。 这样热闹的地方,苏御还是头次来。 李初尧偏头瞧见他眼里的开心,也跟着高兴起来。怕苏御走散,握住的双手,十指相扣,得更紧。 这个好吃吗? 糖人老板看到来了客人,立马出一个笑脸,客官要几个啊? 苏御看了李初尧一眼,后者冲老板说:来一个。 好咧。 图案各式各样,苏御见老板可以新做,他看了看旁边的人,老板,可以做个他的样子吗? 兔子和狗的样子比较多,但苏御都不喜。 可以啊。 老板回答完,直接动手。 李初尧挑了一下眉,见苏御目光灼灼落在糖人上,心中不暗叹一声,如今学聪明了,知道要被调侃,干脆都不搭理自己了。 苏御拿到糖人,让李初尧付钱,虽然糖人同本人一点都不像,但苏御还是开心。 李初尧拉着人往前面走,路过一家成衣铺,苏御拉着李初尧停下。 想进去看看? 苏御点点头。 那走吧。 两人到了门口,掌柜亲自接,客官想要选什么布料的啊? 掌柜是个人,看两人的气度不凡,手牵着手的恩模样,一看就知道是新婚燕尔,他领着人到面料上等的地方,一一给人介绍。 苏御倒是没想到,自己身上的这身面料,竟然这么好,可想而知,李初尧花了多少心思。 他心下动,但也没忘了自己的目的。 老板,麻烦帮我夫君量量尺寸。 李初尧一愣,没想到苏御是打算给自己买。 老板喜的拿来尺子,请李初尧站直,量肩又量围。 李初尧非常配合,让抬手抬手,等量完,苏御选好面料,去定金,李初尧本来已经将银子掏出来了,却不想苏御先给了钱。 留下送达的地址,苏御拉着李初尧出了店铺。 送我的礼物? 苏御不好意思的点点头,他身上的银子,是之前在京城写小人书存的,一直舍不得用,但今天他很庆幸之前没有用掉。 李初尧朝四周看了看,拉着苏御拐进一条悄无人烟的小巷子,他将人在墙壁上,自愿的还是因为我之前的话? 苏御这回没躲,忍着羞涩垫脚亲了李初尧一下,小声说:之前没时间出来,也不知道可以送你什么。 李初尧勾笑了,他抱住苏御,将头埋进人脖子里。 嗯,我很喜。 苏御也笑了,突然想到什么,糖人忘记拿了。 因为舍不得吃,在进成衣铺之前,李初尧买了一个木盒子装上,方才量尺寸,落在一旁了。 放心,一会儿去拿。 苏御有种不好的预,果不其然,李初尧摸着他的,目坏笑:宝贝,下次量衣服这种事得自己来。 我给你准备的衣服多合身,知道夫君是怎么量的吗? 苏御红着耳摇头,他其实不太想知道。 李初尧贴近苏御耳,教学似的在苏御身上摸索了一遍,知道该怎么量了? 苏御身子一软,差点跌倒在地,好在李初尧扶着他。 这是在外面。苏御面红耳赤,瞪人的眼睛,毫无杀伤力,更像是含了魅惑,惹得李初尧喉头发紧。 李初尧暗骂自己自作自受,深唿一口气后,才说:明白,等回去了再细细教。 你!苏御简直想打他。 好了,我们去拿糖人。李初尧将苏御的衣服整理整齐,揽着人回去。 苏御半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逛了半条街,苏御有些饿了,看到旁边的零嘴,拉了拉李初尧的胳膊。 买吗? 李初尧哪里敢说不,买。 苏御开心了,方才的不愉快烟消云散。 鸿书坐在马车上等人,晃眼间,瞧到一个悉的人影。 临南。 他想了想,悄无声息跟在了身后。 只见临南进了一个布料铺,等了约莫一盏茶功夫,临南也未出来,鸿书记下名字,转身回了马车的地方。 邺城李家。 沐染穿了一身粉衣裳,去给老夫人请安,张香兰坐在首位右边,二夫人坐在左边,三姨娘因病告安没来。 张香兰瞧见沐染粉黛佳人的模样,差点没有碾碎了牙齿。 她小声嘀咕:狐媚子! 老夫人睨了张香兰一眼,虽然她也看不上沐染,再有沐染本来是她给李初尧的人,现在上了儿子的,不是在打自己的脸吗? 但一看到张香兰气愤的模样,她又平复了怒气。 谁都知道,当初老爷看上张香兰,便是因为她那张容颜,如今年轻貌美的沐染丝毫不输她当年,可想而知,张香兰脸有多难看。 拜见老夫人。沐染不敢称母亲,最初被李胜才夺了清白,她本来还不乐意,但自从李胜才提了她做四姨娘,府中人视她为主子,她又不免得意起来。 起来吧。 是。 人!张香兰一瞧见沐染那副惺惺作态的模样,心中就来气。 嬷嬷递了一杯茶给老夫人,后者打开茶盖,轻轻吹了吹,喝了一口气,放回旁边,声音冷冽:放肆,沐染是老爷给了名分的妾室,岂是能随意辱骂的! 还是你想坐实了妒妇的名声! 张香兰磨了磨牙,站起身冲老夫人福身,母亲,儿媳今有些不舒服,一时失言,还望母亲体谅。 老夫人瞧了她一眼,挥了挥手:既然不舒服,就回去休息吧。 多谢母亲。 张香兰一走,二夫人却还在。 沐染笑容僵了僵。 沐染,你如今是老爷的妾室,我也不说什么了,但你要记得你的本分。 沐染背嵴生寒,她低垂着脑袋,应了一声是。 行了,你也回去吧。 沐染再次福身,领着贴身丫鬟走了。 母亲,老爷他二夫人之前因为李容的事情,同李胜才闹了矛盾,如今李胜才夜夜留宿沐染哪里,自己肚子又不争气,难免内心焦急。 老夫人倒是有心扶持二夫人,但肚子一直未传出动静,她也失望的要紧。 行了,让大夫好好给你看看,老爷还年轻。 是。二夫人无奈,李胜才四十多了,她也三十多了,想要怀上谈何容易,何况这么多年,府中都没动静。 但二夫人也说不出让老爷去看看这话,只能默默咽下这口气。 你也回去吧,是你的,早晚都是你的。 儿媳明白了。 作者闲话: 据说今天要三更 第069章 子嗣(二更) 等人走完了,老夫人冷下脸,目光暗沉。 嬷嬷小心伺候,将温掉的茶,让人重新泡好,老夫人可是担心二夫人? 老夫人摇了摇头,她手指放在椅背上,轻轻敲击了两下,嬷嬷,你说老爷这么多年多没再出过子嗣,可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府里请了固定的大夫,夫人们的身子,时常有个伤寒小病的,全是这位在调理,包括她的身子也是。 嬷嬷寻思琢磨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她虽然是老夫人从娘家带过来的老人,但有些事不该是她这个奴才可以说的。 罢了,你去请老爷过来一趟。 老奴这便去。 嬷嬷一走,老夫人屋里又恢复了安静,她将手腕上的佛珠取下来,站起身走到佛像面前,拜了拜,虔诚诵经。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