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呜呜呜......咦噎噎噎!!!!」 緋儿一开始还处于犹豫,但冷言明白再让她思考一整天也不会有任何结论,现在最好的作法就是一口气贯穿,让痛楚一瞬间结束,于是冷言的用力一,残酷而猛烈地捅破了少女的处子之膜,撕裂的痛楚让緋儿惊叫出声,鲜红的血沾溼了混合在水之中从下体了出来。 在这个瞬间,冷言、緋儿与嬋玥都清楚听见了一个清脆的碎裂声,那层窟之外的结界随着少女的贞洁一起消失了,但这个想法转瞬便被来自下身的紧窄快给取而代之。 冷言的巨此时正深深没入緋儿的花之中,茎上的血管正在緋儿的身体里跳动,为了避免再给緋儿带来更大的刺,冷言控制着自己想在如此紧窄的道中来回送奔驰的望,尽可能温柔地紧紧搂住正因疼痛而颤抖着的緋儿,她的一对赤瞳孔盈了泪水,眉头紧皱忍耐着下体传来的阵阵刺痛。 「呜......好痛.....你好坏!好痛哦......」緋儿生气地张嘴咬住冷言的肩头报復。 「没事没事,很快就不痛了。」冷言忍耐着肩头的痛楚,一边轻抚緋儿的一头美丽红发安抚着她的情绪。 「緋緋好乖,很快就不会痛了,接下来就可以舒服了唷!」旁边的嬋玥也帮忙着安抚緋儿。 嬋玥在将第一次献给冷言的时候虽然确实有到过一丝痛楚,但并没有像緋儿这么严重,这是由于她在以前某次被待的时候,下体的处女膜便已被村民用外物硬是捅破,虽然他们并没有更进一步侵入她的下体,但她当时受到的痛楚至今仍然无法忘怀,所以她很清楚现在緋儿受到的痛。 不过,嬋玥也明白,在这之后,与冷言的结合是一件多么开心的事情,甚至想让人就这样一直结合在一起,永远不分离。 「呜呜......真的吗?」緋儿泪眼汪汪地回眸望向嬋玥。 「嗯。」嬋玥用力点头。 「唔嗯......我知道了。」緋儿发觉自己在被冷言的茎入以后,对周围的知能力似乎更上了一层楼,尤其是她现在比先前更能清楚觉到冷言与嬋玥的心情。 冷言正担心着她的身体,一直在忍耐自己的望不想伤害她。 而嬋玥的心中飘过好几幕以前的回忆,那内容里的她还很小,正在被人用很残酷的方式对待。緋儿明白这是嬋玥在看见自己被痛哭之后,不回想起来的悲惨回忆,不过嬋玥的心中已经将那些残酷放下,此刻的她一心希望緋儿的痛楚能早点缓和,期望緋儿能享受与冷言的结合。 他们两个人都在担心她,原来这种觉就是陪伴与依赖......原来自己也被他们所......緋儿的心头觉得温暖,化作更多眼泪了出来,把冷言与嬋玥都吓得慌了手脚。 「果然真的很痛吗?要不然我们先停止好不好?」冷言慌张地问。 「緋緋,放轻松、不要紧张,深呼,不要刺到伤口。」嬋玥也同样紧张地说。 「噗嘻嘻......」看着两人慌张得略显滑稽的模样,緋儿破涕而笑。「言言,随你喜的方式动吧!」 当嬋玥提到伤口才让緋儿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体上的伤对她而言本不具任何意义,她可以轻易地将伤口復原,所以那些痛楚与害怕终究只是她心中的恐惧所造成的,是自己所设下的一层膜,然而当那层膜被人毫不留情地捅破之后才发现,其实本没什么好怕的。 「咦?可以吗?」冷言仍然有些迟疑。 「嗯,但条件是,你要让我像玥玥那样达到高。」緋儿红着脸说道。 「我不敢保证......」冷言迟疑地说。 「什......唔唔,怎么可以突然......呜哦哦哦哦.....哦、哦、不要、太快、太快了.....啊啊啊....怎么会这样.......」 「但我会尽力。」 对冷言的迟疑,緋儿正要生气地骂人,但冷言却故意在这时候补上没说完的话,将巨从緋儿的花中出,然后又入,一开始的动作比较慢,随着的次数而渐渐加快速度,緋儿的痛楚还没完全褪去,快随即猛烈地袭来,疼痛与快混在一起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滋味,緋儿只知道自己承受不了那股衝击,觉好像要疯掉一样。 緋儿的身材瘦小,与嬋玥相比之下多了几分骨,每一次茎撞入户时,撞击股所发出的声音有种更加锐利实的觉,彷彿每一下都是直捣花心,然而很快地,由于每次所带出来的大量花沾溼了緋儿的股与冷言的腿,撞击声也跟着变成黏答答的水花声。 「哦哦唔嗯嗯嗯嗯.......这就是做,喜,好舒服!再来,再快一点!再深一点!」不愧是想像经验丰富的情萝莉,緋儿很快便甩去了所有初次经验而有的痛楚,彻底地沉于疯狂的情之中。 緋儿手搂着冷言的脖子,上半身痉挛地往后弓起身,下体拼命地想把冷言的巨进去,小小的双腿用力地拑住冷言的股,不断反覆放松又加重力道,无意识地控制着冷言自己的速度,而她的小嘴也忘我地浪叫着,那声音在窟中不断回,就连一旁的嬋玥都忍不住听得脸红心跳,如果在这里还有其他雄生物存在,肯定会全部被引过来一亲芳泽。 冷言发觉自己的主导权就快要被这个初经人事的小萝莉抢走,于是他使了点坏,将緋儿抱起身,让她只能依靠着自己的身体,无法再尽情施力。 「唔哇!言、言言!你做什么!啊呜呜!!!这样好深!比之前都还要深!!觉好像直接顶到肚子里了!!」 冷言将緋儿的身体对准自己的杵下来,由于站着将緋儿抱起的关係,再加上緋儿的体重非常轻盈,所以冷言能够轻而易举地以各种不同的角度让自己的去刺緋儿的所有带,逗得她叫连连,洩出来的花更是先前的好几倍,那水量甚至让人害怕她会不会把自己身体里的水都光。 「吗?」冷言问。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