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言大人,我要,想要,现在立刻给我!」彻底放纵自我,彻底委身情的嬋玥着冷言的脑袋,将他的头紧紧按在自己的私处,狂浪地喊叫。 下一秒,冷言忽地被推开,嬋玥反过来将冷言制在身体底下,在的力量面前冷言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自以为是的羊此刻正被以为是羊的住。 嬋玥的香舌靡地舔了舔嘴角,纯洁的目光带出几分狐媚的丽。 「玥玥!?」立场忽然逆转,冷言吓了一跳。 但早已化身情猛兽的嬋玥听不进话语,只听得懂望,她一把抓住渴望已久的巨大,抵住自己早已泛滥成灾的,毫不犹豫地坐了上去。 大的巨物进入身体,紧窄的花径被充,彷彿与生具来的空虚终于来足,嬋玥发出舒的嚎叫。 「嗷唔唔唔——就是这个,又大又的大,进来好深的地方,顶我,好舒服!好舒服!」 嬋玥一边呻一边按照自己的喜好扭,不断找寻更的地方,不断寻求更强烈的刺,不断追求更猛烈的快,冷言的在此刻成为嬋玥寻求快的工具,冷言刚才在她身上肆意地挑起她的情,而现在便是玩火自焚,嬋玥不顾一切地榨里那的一切,出的体、渗出的、血的脉动、情的炙热,所有的一切全都被入嬋玥的花中,没有丝毫冷言能够反抗的馀地。 「唔唔唔唔,玥玥、玥玥......」 现在换成冷言无法再好好言语,只能忍耐着下体那毫无道理的残暴发出无意识的囈语。 挤、缩、、榨,嬋玥忘我地噬冷言的,将它的每一分汁都要榨出来,最终目标是大量的、白的、浓稠的、滚烫的,让它们全都灌入自己的子,让发情排出的卵沐浴在几千亿的华之中。 嬋玥的桿快速扭动,尽情地吐着,包皮早已褪去,刺的头曝于花之中,嬋玥的壁彷彿带有生命一般戏耍着红肿发痛的马眼,冷言觉得茎部时不时地传来一股刺痛,他觉那像是自己体内的士兵们被嬋玥逗得情高涨,高举着自己的武器敲击关,每一个士兵都想要衝出城门、成为第一个贯穿花径深入敌阵的英雄。 它们正在吶喊,想要让冷言的子孙留在嬋玥的体内,在柔软的腔室着,在温暖的身体内,孕育成新的生命,与嬋玥以及冷言紧紧相连的生命。 冷言觉得自己很没用,当嬋玥坐上他的茎时,他便一度快要缴械,接下来嬋玥又忘情扭,他觉自己一路兵败如山倒,被嬋玥煽动的子们甚至反过来想撞开城门。 内忧外患之下,冷言深知自己的失败只是时间问题,但哪怕一秒鐘也好,他也想多撑一会儿,为那个已经不知道还存不存在的男人顏面多留几分价值。 但是,现在也已经临近极限了,冷言觉自己的茎肿地快要炸裂,浓稠的几乎已经要挤破那狭窄的关口。 「我、我快要了!」冷言挤尽他残存的所有力气,嘶哑地吼叫。 「给我,全都给我,全都进我的道里,我的子要接下冷言大人的所有,我要生下您的孩子!」 嬋玥也觉到中的那巨大正猛烈的跳动,女人的本能让她直觉明白即将来的衝击,她双腿紧紧夹住冷言的身躯以免自己被快的巨浪衝走,她的将到最深的地方,为了不让任何一分一毫的被浪费,她向前倾身,雪白美上冷言的,双手捧住冷言的脸庞,深情地吻住那刚猛而人的,反过来将她小小的舌头鑽入冷言的口中,让冷言嚐嚐这就是来自女人的侵犯。 「吼吼吼哦哦!!!!」 伴随着咆吼,冷言的巨猛然涨大,积蓄已久的如同砲弹一样从砲管出,猛烈地进嬋玥的小,那份量之多瞬间灌子,之后甚至外溢到道之中,将与之间没能的每一分隙全都填。 「嗷呜唔唔唔唔!!!好多!好热!好烫!我、我要疯了!呜哦哦哦哦!!!」 先前都没能体验过的,毫无隙的充,从子内到道中,所有的空虚全都毫不留情地被与填,那灼热与生命的律动直接震撼嬋玥的神经,她觉自己身体里再也关不住的情泻出洪水,脑袋瞬间变得空白,在冷言的短短几毫秒之内,她的身体便本能地產生反应达到高,两人再度来了一片白的光芒,那就好像是的洪水与白浊的融而成,既神圣又洁净的生命之,有着光般猛烈的生命之力,有着月亮般温柔的守护之力,是如同月光一般皎洁温暖的力量。 这一次,嬋玥与冷言都觉自己朝着芳华月圆的境界更前进了一步,在这个瞬间,他们一起突破了窟石壁,穿过那坚硬而漆黑的岩石,最后被一团柔软的膜弹了回来。 那层膜无法以力量突破,因为会被轻易地化开,愈是猛烈的力道只会反过来被弹得更远,轻轻将知放在膜上也只是泛起一道又一道的涟漪,能受到来自其中强大而神圣的守护之力,但除此之外便什么也无法明白了。 唯一知道的大概就是,这层膜应该就是緋儿所说的结界,而上头有着緋儿的气味。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