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筷子,有些慎重地对秦越鸣道:上次上次你说,让我去剧组,还算数吗? 他澄澈的眼睛无辜地看向秦越鸣,后者放下筷子,轻咳一声,极为慎重地道:我说的话,任何时候都算数。 那我叶思栩托着腮,我想去剧组学习可以吗?就先观摩,行么? 不想直接上戏做演员?秦越鸣皱皱眉问道,不知道他的真实想法。 叶思栩摇摇头:我又没有拍过,我想先悉一下电影剧组的模式。可以吗? 秦越鸣伸手捏他的脸:可以,都可以。我的小兔子想做什么,我都答应。 叶思栩鼓鼓脸,第一次主动地顺着他,给他捏脸,眼睛笑意璀璨。 秦越鸣看他这乖模样,立刻推开椅子起身,走过来拽着他起来,咬着他的耳朵尖儿恶狠狠地质问:小兔子,笑什么?嗯? 嗯?叶思栩看他突然发难,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了? 刚不是说得好好的?见他好凶好严肃的样子。 秦越鸣推推搡搡地将怀里的人往前带,知道他腿还不舒服,因此动作幅度倒是不大。 叶思栩愣是被他半推半抱地上了楼,还是没明白。 可等一到楼梯拐角就懂了,他被秦越鸣扣着后脑勺按到了墙上,一个令他窒息的炙热的吻从天而降。 叶思栩的手刚想推他,就被他扣着五指按到了头顶上方。 舌尖如蛇一般在口中游动,tian过上颚时,叶思栩地一颤,可换来的是秦越鸣越发残酷的对待。 叶思栩觉得自己就像是一盘菜,被这一样的男人吃拆入腹。 对于秦越鸣而言,这枚果,酥软透了,稍稍用力一抿,哪儿哪儿都是甜得叫人发狂的汁水。 叶思栩站都站不稳,软塌着靠在墙上,这是一个前所未有的、仿佛要叫人溺毙的、可又完全不想拒绝的吻。 他想要秦越鸣啊。 脑子里的名为理智的弦仿佛被烧断了,叶思栩也紧紧握住秦越鸣的手,不安又紧张,期待又渴望。 渴望的心尖儿酸难耐。 秦越鸣贴着他的肌肤居然觉到了意,他一顿,松开他一些,看他倔强的眼眸,泛红的眼角,心疼地吻他的泪水:阿叶,怎么哭?腿疼了?还是哪里不舒服? 叶思栩期期艾艾地抱紧他,哭着将轻颤的红送上。 不要停下 我想要你吻我,不顾一切地、炙热地、放肆地吻我! 秦越鸣怎堪忍受这种惑,单手护着他的后背,狂风暴雨般地继续这个吻。 叶思栩像是被足的小兽,紧闭双眸,睫轻颤,热泪纵横地、充与虔诚地承受他给的一切。 厮磨良久,秦越鸣才抱紧了他,柔声道:阿叶,不舒服吗?怎么了? 讨厌你,你是大坏蛋!叶思栩低声息着,指尖抹过眼角,快速靠在他肩头,不要看我,好丢人的。 秦越鸣忙弯将他抱起来,将他的腿悬在自己侧:嗯,我不看。 叶思栩心道,他真讨厌,干嘛要对自己这么好! 想着又哭起来,嘴一颤一颤地贴着他在衣领口的肌肤,小小声地一字一顿地说:你不许骗我的。 不骗你。秦越鸣应道,也没问具体是什么。 你也不许不许欺负我。 说完叶思栩觉得自己真是幼稚极了,明明想说点好听的,可是就是这样别别扭扭地不晓得为什么要说这些。 好,不欺负阿叶。从今天开始,我就不亲你了,好吗?秦越鸣顺着他的话道。 叶思栩在他耳后的皮肤上,轻轻咬一口:不好! 声音轻得秦越鸣几乎都没听清,但他还是分辨出来的,抬手拍他的股:小兔子,一天到晚口是心非! 叶思栩搂住他的脖子含泪笑起来。 第40章 叶思栩在家呆了两天,秦越鸣整守着他, 两人没事看电影喝茶, 一开始不管做什么, 最后总是抱在一起又亲又吻。 偶尔, 叶思栩想看看书, 可是不一会儿就窝在秦越鸣怀里哼哼,明明自己想克制一下, 可又忍不住扒拉他, 耽误他的正经事。 秦越鸣呢, 则乐得他腻歪自己, 生怕他溜走了, 抱在怀里一直哄着。 他多久才等到叶思栩对自己这么乖顺,自然是不会抚他的意。 连喝点红茶,秦越鸣都要嘴对嘴地喂给他,总要得他眼水雾,红微启, 浑身发软, 才觉得心里舒坦。 叶思栩连手指头都是酥麻的, 又暖又舒服, 慵懒地只知道顺着他胡来。 秦越鸣手上的掌纹有些擦,摩挲时, 带起一阵阵的快,偶尔用力着,真的是享受极了。 秦越鸣谨慎地在观察他, 知道他总不愿意说,可是反应又直接,全在脸上。他掌控着力道,在他承受范围内慢慢地折磨他。 彼此试探,又在彼此适应。 然而,两个成年人整厮混在一起,总免不了有时候要出事。 那天下午,秦越鸣从外头回来,叶思栩伸出手臂吊在他脖颈上,照例坐在他腿上看电影。 秦越鸣从他温热的脖颈处亲他。 叶思栩正看到电影的彩部分,有些意地逃开他,谁知他咬着自己的耳朵,重重shun了一口,他一缩:不要,好啊。 声音又弱又软,勾得人想欺负他。 一想到他红着鼻头拖着哭腔,声音软地撒娇,谁受得了? 秦越鸣着他的手不自觉地就到了令叶思栩意外的地方。 怎怎么了?叶思栩忙按住他的手腕。 秦越鸣整个人都比他大一号,手腕都格外,他紧紧握住,有些不安地往上拉,脸已经通红。 可是秦越鸣另一只手反将他的五指握住,在他耳后轻声哄他道:就碰一下,阿叶,乖。 叶思栩为难地僵持,有些别扭,但心里窜上来的觉叫他既难堪又紧张。 心底里的确是隐隐约约,有猫爪在挠似的。 他嘟嘟囔囔地小声埋怨他:可是,现在是白天 你闭上眼就是黑夜了。听话,我轻轻的。 叶思栩简直要服了秦越鸣,总是把一些话说的这么一本正经。 那能怎么办,他有些害怕地反握住秦越鸣的手:那你轻点 秦越鸣见他答应了,眸一暗,深沉地蛊惑他:好,轻一点,你随时喊停,好吗? 叶思栩整个人都要蜷缩起来了,羞得没法见人,心里嘀咕:应该不会疼吧。 然而下一秒,他倒一口冷气。 不是疼的,是的。 叶思栩一弓,整个人瘫软,立刻成了他手中的俘虏。 几秒之后,彻底放弃挣扎。 这小脑袋里也全忘了要喊什么停。 结束时候,秦越鸣都已经不用问,光看他这腻腻歪歪拱着自己的小宠物模样,就知道,一定是舒服了。 叶思栩心里糊地想:什么喊停?谁会喊停? 但转念,又想:秦越鸣这大坏蛋,好像一点点地在突破他的心理防线。 那下一次呢? 他被自己这想法羞死,埋在他怀里放弃思考。 秦越鸣着他的脑袋:我去洗个手,乖。 叶思栩软软地挪了下,又极不愿意动,鼓着脸被他单手就抱进沙发中。 秦越鸣站起身看他蜷成一团,米白衣,墨绿沙发,一头茸茸的黑发,藏在衣服底下的后脊曲成一个脆弱的弧度,果真是又弱小又温暖的兔子,只差两长长的耳朵了。 他伸手了一下他的耳尖儿,后者地瑟缩一下,小爪子扒拉他的手,瓮声瓮气地道:快去么。 秦越鸣将地上的纸巾捡起来,顺手丢进角落的垃圾桶。 叶思栩有些困倦,看电影的时候就昏昏沉沉的,现在就更加懒散,浑身懒骨。 其实他应该回一趟叔叔家,但现在已经完全只想腻在秦越鸣身边。 反正过阵子,要是去剧组学习,可能就没法这么时刻腻歪了,他潜意识里已经开始放纵自己对秦越鸣的情。 泛滥肆意的情。 秦越鸣去了趟书房,再回观影房时,电影已经在播放最后的结束字幕,而叶思栩似乎睡着,呼清浅,淡淡的、柔柔的。 他单膝跪在沙发边,看着这个皮肤白皙得像是婴儿的男孩子,不想打扰了他的好梦,渴望触碰的手指只是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发梢。 软软的头发,软软的人。 他想起那天就在这间屋子里,自己就坐在这把椅子上,一个偶然的打盹,让叶思栩终于对自己伸出了手 唔叶思栩忽的醒来,睁眼看到秦越鸣,已经习惯地眯着睡眼,来他的耳朵。 叶思栩喜碰他的耳朵,接吻时、拥抱时,一紧张或者一充期待,这个小动作就极明显。 好像是在反复确认自己得到了什么似的。 秦越鸣明白,小兔子也是有占有的。 叶思栩扑进他怀中,含含糊糊地声讨他:好久啊。 明明也就十分钟不到的时间。 秦越鸣刮他的鼻梁:这么想我? 没有。 果然如秦越鸣所料,总要别扭地先反驳,否认。 而后身体诚实地贴进来,像是邀宠似的。 永远口是心非,永远可天真。 你啊。秦越鸣宠溺地长叹一声,将他齐齐整整地抱在怀中,走吧,闷了一天,出去溜达溜达。 去哪里?叶思栩靠在他肩头,被他托抱住,像是考拉一样抱着大桉树。 秦越鸣抱着他回房间:去外面吃饭,见一个我的朋友? 嗯?叶思栩猛的就醒过来了,什什么朋友? 李言北。秦越鸣道,他刚联系我,约我们吃饭。 黑漆漆的眼神炯炯有神地看着男人,叶思栩皱皱眉头:我们? 他当然知道李言北是谁,之前在沪城还听秦越鸣的助理提过,他们关系极其好。李言北如今半隐退状态的在管理整个橙星娱乐,但秦越鸣的电影,还是乐意捧场和脸。 可是,现在去见李言北,叶思栩好像一点准备都没有。 嗯。秦越鸣深邃地眼神,察觉到他的不安和慌,他道,不怕,没说我们的关系。就说有个朋友想进入圈子,认识认识。 叶思栩揪着他的耳朵,小声道:又骗我哦。 怎么说?秦越鸣忍着笑意。 叶思栩有条有理地从秦越鸣的格分析:你怎么会好端端的引荐朋友进圈子?他要是要是问了我是谁,你你难道会跟他撒谎吗? 聪明。秦越鸣拍了一下他的股,以示奖赏。 啊!叶思栩抱着他的肩背,踢了踢穿着袜子的脚,不要打我么。 总是打小孩儿似的,难为情。 秦越鸣颇为严肃地同他协商道:没说我们的关系,但是按照李言北混娱乐圈的年头,应该一看到你就懂了。你要是怕害羞,那我们还是装表哥和表弟? 叶思栩嘟,在他耳边小声说:坏表哥。 哈哈!秦越鸣朗一笑,把他顶在衣帽间的移门上,伸出魔爪挠了挠他的,小表弟? 叶思栩伏倒在他肩头,笑得乐不可支:不要挠我!坏人!啊哈哈哈哈哈他的小腿一撑一撑的,一不小心蹭到伤口,疼得皱眉。 秦越鸣忙将他抱好:怎么了?疼了? 叶思栩一下子扑在他怀中:骗你的!坏表哥! 小东西!秦越鸣吻着他的,越来越坏。 嘿嘿。叶思栩在他颈窝蹭来蹭去,那我要说什么呢?我可以一直低着头,吃东西吗? 嗯,他们家阿姨做的菜也许你会喜。秦越鸣转身,将他背在背上,踏进衣帽间。 叶思栩抱着他脖子瞪眼:去李言北家啊? 对,他先生在,还有个七八岁的儿子。秦越鸣翻了翻找出一件呢子大衣,今天寒风瑟瑟,又随手取了一条黑开司米短款围巾和黑皮手套。 叶思栩从他手里出手套,捏在手指尖,皮质柔软,竟然与肌肤无异,他小声说:会不会很冒昧? 他邀请我们去的,谈何冒昧?秦越鸣抱着他,看看这衣柜的衣服,扭头对着他的脸颊问,别担心,他们不会问的。跟他聊聊表演,他是演员,你会有收获的。 叶思栩将手套戴在自己手上,挠他的下巴:万一他说我资质不够,那怎么办呢?还是他会看在你面子上,一个劲夸我啊? 秦越鸣轻轻松松抚背着他来去自如,这会儿已经一起下楼。 他道:他已经知道你的情况了。程老师是他的表演老师,关系近,早已经聊过。 这样啊。叶思栩好意外,敢情他们都是一圈人呢。 一想到这里,就想起秦越鸣通过李晗把自己介绍进清光剧院的事情,忙在他后颈小小地啃一口:坏表哥! 秦越鸣笑得得意。 以后成专属称了? 他站在楼梯上,捏叶思栩的脸颊:小表弟!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开始挤兑彼此。 向姨忽的悄无声息地从餐厅方向经过,一见这人影,下意识地回过头。 她先一愣,随后似笑非笑,忙道:哟,我可什么都没看到啊。没看到没看到没看到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