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犹豫着,又补了一句,“晚上可以吗?我还要学习。” 说到最后,声音渐小。 霍维光这时才想起她还是学生,好像还是高叁?话既出口,也不好再改,他应了下来,随后又一个电话拨给了他的助理章舟。 “最近找人盯住霍襄,别让她靠近郁陶。” 霍维光比张玫更了解她的女儿,叔叔不堪大用,出于补偿心理,家里对霍襄很是纵容。 章舟头脑风暴,即刻想起了这位郁陶是何许人也,不由得惊讶,他本以为车祸那件事早已结束,但是老板吩咐,他自然照做。 郁陶以为自己不在意,但是临了,她还是打开了衣柜,妈妈从事设计工作,又很 装扮她,因此她的衣服有很多,选来选去最后又关上了柜门,换上牛仔 和卫衣,披散长发,在左耳耳廓戴一枚耳夹。 霍维光抬头时,人已经到了车边,车里刮过一阵草莓旋风,女孩稳稳当当坐进来。他很直白打量她,粉 连帽卫衣和水洗牛仔 ,青 无敌。郁陶被看得有些紧张,其实她不害怕审视的目光,但现在她还是不由自主地绞紧了手指。 霍维光什么也没说,启动车子游入车河,直至开到餐厅,两人也一路无话。沪菜馆子,建在一处小院,院中还有一方池塘,穿旗袍的侍者领他们去包厢,天 已暗,他牵起她的手过庭院,其实并不黑,路两边都是地灯,她也任由他牵着,等到了包间才松开手。 两个人点菜,霍维光忽然问道:“你现在一个人住?” 郁陶点点头。 他继续问,“那吃饭怎么办?” 郁陶没料到他想的这么细,老老实实地告诉他,“早餐在路上买点,午餐在学校里吃,晚上回家后点外卖。” 霍维光皱起眉,想了一会儿说道:“明天请个阿姨去你家。” 郁陶一愣,她不是没想过请阿姨做饭,但她现在本就是坐吃山空,能省一点是一点,再说,她整 不在家,请外人她也不放心。 “不、不用了吧,现在点外卖也 方便的。” 霍维光看她一眼,明显不赞同。 她又找到一个理由,“我一个人住,不想外人进家里。” “我替你找人,做完饭就走。” 她再无话可说,干巴巴说了一句谢谢。 霍维光有些好笑,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有给人做老妈子的一天,不解气地伸手在她脸上捏了一捏。 手 很好。 郁陶也任他捏,倒是霍维光咳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侍者过来上菜,郁陶看着他们动作,眼睛一眨一眨。 唉,好乖。 这一家小吃做得尤其好,生煎馒头是改良版本,两口一个,郁陶吃了多半,见她喜 ,霍维光又点了一份外带。 饮过茶,霍维光送她回家,车子依旧停到小区外,她解开安全带,还未开车门,被拉住了手腕。 郁陶看他,眼神中带一点怯,本来不是一定要吻,但现在他改变了主意。 他含住她的 ,轻咬她的 瓣,郁陶轻哼了一声,有些慌 ,他像是知道她的担心,按键后熄灭了车灯。好柔软的 ,让他忍不住进一步攫取,再多尝一口会不会吃到 糖味。 郁陶很紧张,小区外总有人来往,要是被人看见,她真得钻进车底。因为这份紧张,她更 ,他轻轻舔过她的上颚,郁陶被刺 的一颤,握紧他的手臂。他轻笑出声,声音像是带着钩子,让她的耳 发麻,伸手勾住他的肩,想像那天一样贴着他,坐进他的怀里。 “乖,这是在车里。” 宽松的卫衣方便了他的行动,他握住那把细细的 ,轻一下重一下的 捏着,郁陶眼中是一片水泽,红 晶亮,霍维光 开她的头发在她耳垂亲了一下,又咬了一口她的下 才算结束。 过了好半晌郁陶才平复下来,见他一直看着自己,有些羞涩地拿手背遮住眼。霍维光转开眼神,看着车窗外笑。 “我,我回去了。” “嗯。”他探身在她脸上啄了一口,“好好休息。” 她强自镇定的点点头,但耳垂在那颗闪亮亮水钻耳夹的映衬下更显红润,出卖了她此刻真正心情。 郁陶回到家,连忙钻进卫生间,坐在马桶上,看着内 上的一点水渍,令她又是羞涩又是懊恼。 霍维光全然不知少女的烦恼,刚到家便接到电话,看到来电显示,他眉一挑。 “听说今天约会了?”张松年声音 兮兮。 霍维光料到他是收到什么风声,偏偏不接招,“你看错了,下班刚到家。” 张松年果真上钩,“你骗我呢!我在茂园亲眼看见你了。” 张松年今天恰好也去了那家餐厅,只是他们两人一出一进,霍维光没看见他,他也只看到了他们的背影。 “粉红卫衣,看着年纪不大啊。” 霍维光含糊着应了一声。 “你可悠着点,现在小孩儿,十七八岁,妖 一样。”张松年想起之前听过的一桩,一朋友在酒吧里喝高了争女人,最后事情闹大了,一堆人进了局子,两位颠倒众生的女子,一位芳龄十八,一位芳龄十七。 霍维光嗤笑了一声,回了一句,“不劳你费心。” 对着挂断的手机,张松年骂了一句,不会真是找上未成年了吧。 手机撂在沙发上,霍维光进到浴室。十七八岁,妖 一样,这句话钻进了他的心,手掌扶住下身 大, 动起来,他想起那把细细的 ,几乎两手便能圈住,那么坐在他身上时,又能弯折到什么地步。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