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让大家伙儿知道我没把握对付白僵,就凭他们这些人的胆量,那还不吓得股,一哄而散的逃之夭夭,等那时剩下我一个人,那可只有干瞪眼的份儿了。 我之所以这样对铁柱讲,就是把牛皮吹大了,先给大伙打一针强心剂,防止一会女尸闹腾,他们丢下我不管撒丫子跑喽。 果然,有几个村民正竖起耳朵,听我说的信誓旦旦,原本紧张神放松下来,开始指着女尸议论纷纷起来,屋内原本紧张的气氛消散一空。 铁柱听我说完也是定下心来,瞄了一眼我身上的布袋子,笑嘻嘻说道:“双喜,把你那桃木剑,八卦盘什么的给我一个使使,万一诈了尸,我帮你对付它,多少也能顶一阵。” “那也给我一把法器,我也能帮忙。”二蛋眼珠子滴溜一转,紧跟着说道:“我要开过光的。” 二人的小心思我最清楚不过,说的好听是帮我对付白僵,但心里想的无非是怕诈尸后,手里没有趁手的武器保命而已。 我也不点破二人的小伎俩,噗哧一笑,道:“你俩别琢磨我身上的东西了,就算给你俩也使唤不了,本身没法力,拿到手也是破铜烂铁,想帮我?赶紧去找个东西接,诈尸的话就往她身上招呼。” “对对对,那玩意能辟。” “妙呀?我咋把这茬儿给忘了,咱俩赶紧去接上一壶,一会儿说不准能用上。”铁柱和二蛋闻言各自一拍脑门,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连忙在屋里转悠起来,寻找接的器皿。 不一小会,铁柱手里拿个水桶,二蛋手里拎个坛子,二人怪笑一声,躲到角落里去接了。 众人大眼瞪小眼,互相对视一番,随即轰的一声,全部动身屋里搜寻器皿,纷纷解开子接起了自己。 可是人多家伙事少呀,等所有器皿被搜刮一空后,有的村民见没东西可以盛,一急眼之下,把孙二狗平常喝水的杯子和茶壶拿起,随即躲到角落里哗哗起来。 一时间,哗啦啦的声此起彼伏,的屋子都是臊味,恶心的我差点没反胃吐出来。 我见大伙儿屋子忙碌,皱着眉,拉住一位中年大叔的胳膊问道:“铁柱二蛋接,你们也跟着瞎起哄干啥?” “哎呀双喜,你刚不说能辟嘛,我也接点,万一诈尸我就泼它。”中年大叔挠了挠头,嘿嘿一笑说道。 我听完中年大叔所说,无奈的了额头,情大家伙儿还以为是就能辟呢,可他们不知道,自己一个个都已经结过婚,早就告别童子之身的人,这除了点以外,还真没有啥大用处。 而且大伙在同一个房间里,那味已经气冲云霄,呛的我眼泪都出来了,我怕未等女尸复活,整不准先把自己人给熏晕过去。 我捏着鼻子,赶紧喊了大伙儿一句:“统统住手,都别瞎忙活了,没有童子不管用,你们麻溜的把找个地儿泼了,这味也太了。” “啥?还得童子啊,我们的不好使呀,这不白忙活大半天吗。”大伙听我这么一说,顿时各自唏嘘一声,一脸垂头丧气的赶紧提上子。 而铁柱与二蛋则是一脸得意洋洋之,晃了晃手中坛子里的,向大伙臭显摆一阵,看的众人一脸羡慕之,眼中隐有渴望之意,恨不得立刻上去把坛子抢过来,改手抱在自己怀里。 我见这一幕,心里不有些好笑,没想到这种关键时刻,又黄又的也成好东西了。 又过了大约十分钟左右,院子外响起脚步声,陈景华他们一行人终于找东西回来了。 进院后,一口大棺材被四个汉子抬起放在院子中央,随后陈景华怀里抱着麻绳和驴蹄子等物品,风风火火的跑进屋里。 “双喜,你要的东西我全给你找齐了。”陈景华吩咐另外一个村民把东西放在地上,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说道。 “辛苦了村长。”我点点,随即打量了几眼地上的东西。 一大盆黑狗血,咕噜噜的还冒着热气,显然是刚杀不久,那驴蹄子也是血淋淋的还没凝固,看样子也是刚从驴腿上割下来的。 要知道,在当时这个还未改革开放的年代,一条狗和一头驴,对于农民来说可是一笔不小的资产,甚至有些贫困的人家,一头驴,已经相当于大半家产了。 甚至有的农民下地干活,为了不使驴累着,自己动身去拉犁杖开垦田地,让驴休息,可见一头驴对于农民来说,尤其的重要。 也不知道陈景华,在哪位村民手中搞来的这些东西,看来为了对付白僵,他可真是下上血本了。 但话又说回来,财产固然重要,也没有人命重要,舍得这些财产能把僵尸制住,也算是破财消灾吧。 时间紧迫,我也没有功夫问这些东西的来历,拿起地上的麻绳扔进狗血盆里浸泡着,随即喊了几个人,让大家把女尸抬进院子中央的棺材里。 等将女尸放置完事后,我捧起那血淋淋的驴蹄子,掰开她的嘴巴竖着卡进去,随即一拍她的下巴合上,女尸就将驴蹄子紧紧的咬在嘴里了。 我之所用驴蹄子堵住她的嘴巴,是因为此物有辟之效,这样做还有另外一个好处,那就是防止她诈尸后咬人。 有驴蹄子堵住女尸的嘴,一旦她诈尸后会首先咬住这个驴蹄子,因为尸体行动僵硬,她自己没办法伸手将此物扯下来,只能任由驴蹄子在嘴上。 到时候,有驴蹄子抵挡一阵,她要是想暴起咬人,还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儿。 做完这些后,我拍了拍手,才叫大伙帮忙把棺材盖子给重新挪回原位。 这时,我又对着蹲在屋门口闷不吭声的孙二狗,喊了一句,说,你老儿也别闲着了,所有祸都是你惹出来的,你赶紧用锤子把棺材给钉死。” 末了,我又恐吓他一句:“钉紧点,女尸了你的气,要是诈尸,闻着气味最先找的就是你。”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