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冲进去吗?”方洁问我,她的声音得很低,透着着急,但更多的是愤怒,嫉恶如仇的愤怒。 要不是有所顾忌,刚刚已经冲进去,等不到问我。 “冲。”我同意。 暂时管不了那么多,先阻止再说,不能让这男子占了黄画的便宜。 方洁是真猛,我刚同意,她便一肘击碎窗户玻璃,推开窗户,翻进屋子。 “谁?”屋里响起男子的惊喝声。 我还寻思着走门,此时紧急,下意识跟着翻了进去。 “你们是什么人,找死吗!”男子非常愤怒,但眼里闪过一丝惊慌。 “.贼!” 方洁本没有一点怕的,暴喝的同时直接就冲向男子。 “小心。”我担心提醒。 然而,我是多余了,本能觉得方洁要吃亏,但哪知道她身手十分捷,一记飞踢,直接就将男子踢翻,砸在地上。 这是练过的呀! 我有些意外,从方洁的出手和动作便可以看出,她手上有真功夫,难怪胆子这么大。 男子摔得不轻,不知道是做贼心虚还是怕方洁,迅速从地下爬起之后朝后门逃跑。 “想走!” 我还来不及检查黄画是什么情况,只听方洁一声冷哼,一个健步追上男子,抓住之后便是一顿狠揍。 男子似乎不会道术,又打不过方洁,几下子就被方洁放翻,倒在后门脚爬不起来,一阵痛哼。 此时的黄画,上身已经被得一件衣服都不剩,真是一幕好风景,我差点就看得移不开眼睛。 好在我定力还行,来不及欣赏她的美景,赶紧从地上拣起她的衣服盖在她身上。 这时,方洁不知道从哪里找来几破布条,将男子双手绑在身后,然后系在门把手上。 男子一阵惊慌,不停地挣扎,但怎么也挣不开。 见他逃不掉,我对方洁道:“先给黄画把衣服穿好。” 方洁点头。 随之,我转过身,回避开去。 就在我转身时,发现旁边的一张小桌子上放着一个女布偶,布偶平躺在桌面上,额头贴了一张符,头顶百会的位置着一针。 降头! 意识到什么,我心头一愣,立即上前把布偶拿起观察。 这不是扎小人,确实是降头,而且还是降头中的失心降。 这失心降需要得到目标人物的血,染在布偶上,然后经过一番祭,布偶便和目标人物的魂魄相通,连为一体,一但把针在百会处,目标人物就会失去心智,没有自我意识。 然后对着布偶念咒语召唤,被下降头的目标人物就会被召唤来,就像这黄画一样。 不过,这失心降对降头师来说,最大的好处不在于可以对漂亮的女子下降,然后占漂亮女子的便宜。 而是要女方的处子血,用处子血来修,达到迅速增长道行的目的。 只是,这男子看起来虽然恶,但身上没有一点气,不是降头师,也不是玄门中人,这反倒让我有些不解。 很快,方洁给黄画穿好衣服,她问我:“小川,这是什么情况?” 我晃了晃布偶,说道:“周妍这是被人下了降头,但下降头之人并非这男子,得盘问一番。” 方洁听了之后点头,随之冷眼看向男子,语气冷漠地说道:“你是要自己待呢,还是我让你开口。” 男子了口水,有些怕方洁。 不过,他一咬牙,反而出恶的笑,警告:“你们最好马上放了我,赶紧离开,不然,你们通通没有好下场。” “砰~” 方洁照他脸上就是一拳。 啊地一声惨叫,男子嘴角顿时浅血。 “警告我,你现还有资格吗?”方洁呵斥:“赶紧老实待。” 男子一阵咬牙切齿,看方洁的眼神冲了怨毒。 “砰!” 方洁又是一拳砸在其脸上,大牙都砸掉,伴着血从嘴里出来。 “我说、我说。”这一下,他老实了,看方洁的眼神透着害怕。 别说是她,就是我也害怕,万一哪天方洁和我来电,我要是不从,怕得被她揍死不可。 男子赶紧道:“我认识一个降头师,一直帮他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做为易,他就经常帮我对漂亮的女生下降头,给我好处。” 原来是与降头师有易,难怪他自己不是降头师,也不是玄门中人,现在明白了。 但听他说经常二子,看样子,这二人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姑娘。 要是放过他们,不知道还有多少姑娘会遭殃。 念及此,我问:“那降头师叫什么名字,人在何处?” 男子摇头,道:“他叫洪军,在哪里我就不知道了,他的行踪不定,现在有可能就在我家周围,有可能也不在。” 这时,方洁看向我,有些凝重。 要是那降头师就在周围,为什么不出手救他,我觉到他有使诈的成分,跟我们玩心理战术。 当然,也不敢百分百肯定,毕竟小心使得万年船。 随之,我告诉方洁:“你看好他,我找一下。” 方洁点头,提醒:“你小心些。” 这是一种关心,但我不敢接受她的关心,假装没听见。 刚刚这男子准备从后门逃跑,所以,我把布偶收好之后,第一时间便出后门查找。 打开后门,后面是一块台,有花有草,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物品,没有规整,十分混。 虽然,却也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倒是台外,是一座小山,山上树木依稀,因为没什么光线,所以看得不太清楚。 不过,这山上绝对可以藏人,因为台栏杆不高,想从山上翻到台上来非常的容易。 “小川!” 突然,房里响起方洁的呼喊声。 心头一急,我赶紧跑回屋子。 这时,方洁着急地道:“我刚刚好像听到外面有忆亭的尖叫声。” 忆亭出事,那还了得,心头一紧,其它的完全顾不上。 “走!” 我第一时间冲出去,方洁犹豫了一下,警告男子别想逃跑之后也跟上我。 冲出前院,发现周妍和忆亭凑在一起。 人没事,我松了口气,随之上前问:“忆亭,你怎么了?” 忆亭有些生气地道:“刚刚有个中年男人从这旁边出来,手里端着一个玻璃缸,不小心撞到我,玻璃缸碎掉,把我的手划了个小口子,都血了。” 这太巧了吧,或者说太不正常了。 我想到什么,立即问:“那人呢?” 忆亭指着巷子口道:“给我道歉之后匆匆走了。” 不敢留下来,肯定有问题,我再问:“他有没有碰到你?” 忆亭说道:“他用手帕帮我擦伤口,不过只是擦了一下被我拒绝,他就走了。” 该死! 他得到了忆亭的血。 ……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