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已经成为了他所有望的来源。 匍匐在他身下,动作间黑的长发像被一层层推开的波浪,偶尔出雪白娇软的,单薄美丽的女体。在他的亲吻抚之下,嫣红的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低。 像是被拯救引渡的罪者,更像是被蛊惑着堕落的神女。 渐渐的,他心里有些微妙的觉,伸出手拨她额前的碎发,直到出那张失神却惑的脸庞。 高大的人马止不住的息,没有停止下身的顶撞,怪异的瞳孔专注如针尖,监视一样观察着情中的孔柯,的幅度一次比一次夸张。 脸红润得像新鲜的浆果,黑的头发在雪背上格外醒目,黑与白的织,界限分明的对比成功引着他的视线。 白先才低头吻上她隆起的蝶骨,另一只手轻松护住她的脖颈,防止不必要的伤害,纤浓的眼睫因亢奋而染上莹莹的水汽,一张神祇般的容颜,宛如被雨泽润的玉花朵。 想要亲吻,进入,背德的,让她无路可逃,只能依赖着他,永远无法逃离他的身边,与他…共渡沉沦。 这样情低劣的想法像是被施加了咒术,人马的动作慢了下来,他垂下眼,浅的眼瞳被光影眷顾般渲染,仿佛零碎的星空。 身稍稍退后,放缓的节奏终于给人类留出足够的息空间,几滴粘腻的水自柔腻的腿侧下,他伸出手,像神明接受信徒的供奉一般,面无表情的触摸探索那发红充血的小口,以另一种方式占据自己的领土。 她的里面非常热,在指尖抵上去的时候紧张的收缩,热的体打了他的手掌,他不自觉咽了一下,指下毫无节奏的了几下发硬的花蒂。 直到听见孔柯难耐的气声,他才慢慢的捅进口,贴着滚烫的壁,将修长的手指了进去。 紧紧的着他,就连想要动一下手指都有些困难,像贪吃的孩子,咬着心的糖不放,下定决心要全部下去一点不留似的。 简直还像个未经人事的处女,本看不出来刚刚已经被他按在下面磨了那么久,外面都肿了,里面还紧紧的。 想要进去,把手指换成下腹肿发烫的器,拉着她的撞和不停,全部顶到最深处,让口舔他的马眼,把腔干到坏掉,进去,直到她哭着求他停下。 他会停下吗?他这样问自己。 这样与他理智不相匹配的甘美毒果,简直是神居心叵测的陷阱,就只是这样看着她因为这点可怜的刺摆动着身,魅魔一样惑他,他就已经非常的嫉妒那被她含在体内的手指了。 人马显然很兴奋,独角上动着发光的纹路,光带般的白马尾在身后不停的甩动,马蹄踩在地上的碰撞声让人想起战的兵戈,赤的腔鼓动着,间高高翘起的器,浑身的肌紧绷,完全是一匹力充沛的战马。 然而他过多的力并不能如他想象一般尽兴的全数发在美丽的雌身上。人类与非人之物通常并不被认为合理的原因之一,就是在器方面的不匹配。 在神创造和延伸出来的各种生物之中,人类的器是最为普通脆弱的,潜伏在海底的水怪、体格蛮壮的巨人族、温度过高的恶魔…人类的体质让他们难以承受太多。 他并不想这场事演变成一场犯罪。 潜意识里,也不愿意看见孔小姐痛苦的样子。 他出手指,几缕靡的丝自间与手断裂,似乎不于他的忍耐,女人委屈的嘟囔了几句,身体下意识想要往后倾,却被白先才沉沉按住。 干燥的拇指按在她的腿,力气重得有点发疼?,被强迫出的户有些凉意,就在她羞得想要合拢腿的时候,火热而硬的状器官进了腿间,赤器的直接碰撞热情得过分,她几乎被烫成一摊水。 她没有想到的是,那巨龙还不知足的在豆大的口顶,马眼上的腺撞在她的口上,实实的撞上去,她甚至觉得口麻木了,就算被硬进去也不知道。 “进不去的…”她窥见那和他的美貌简直称得上分裂的器,简直像打开一扇木门用上了破城的重锤,迫让她心里一跳,开始慌的挣扎起来。 “不会进去的。”他听见她的哭腔,尽量软着声音安她,控制住她胡挥舞的手臂,手指从指进去,慢慢的十指合扣,心里的焦灼终于惊人的缓和了一些。 “就含一点点,帮我…”他说着这样恶无的话,仿佛这只是再正常不过的寻求同伴的帮助,神凄哀得就像舔舐伤口的动物。 因为他微微跪下的姿势,她挣扎间触摸到他壁垒分明的腹肌,纤柔结实的小臂,和柔软的皮,才发现从她回来见到白先才到现在,他几乎都是赤身体的状态。 作为狂浪的人马种,即便有着神的贞洁授勋,独角兽也依然难以抵抗低劣的血脉,凭借壮硕的体格和不着寸缕的身体,媾的方式也还是和低等生物一样的野蛮暴,骑上雌的身体,入和干,在雌的身体里出来,成了他们的唯一想法。 她一直觉得自己越来越了解白先才了,他喜玩的游戏,喜看什么电视剧,没有灵的时候会看哪部电影。 相比起孔柯在职场上见过的那些“老油条”,白先才要稚青涩得多。或许是职业特和格的原因,他还没有染上那些称得上有些油腻的让人不适的习惯和思想。 他会在事后帮她按摩酸软的身体,会因为自己的失控而疯狂道歉,在被她调戏以后,还会不好意思的脸红,和轻浮的开场不同,他甚至有些“保守”,当然,除去在上的时候。 但她在被高大的人马按在身下的时候,内心还是止不住的忐忑不安。他动作的烈程度,不顾她意愿的锢,卡着她的腿供他任意发,就连腔的软团都有了淤痕,碰一下都是扎心的疼。 “别动。”莫名的危机让她想要躲开,却被提着硬生生扣回去,初见的神圣光环被碾得粉碎,她被他从正面着亵玩,大开大合得让她甚至以为自己只是一个玩具。 她的预是正确的,他的手在她脖颈间不断收紧,她一瞬间失去声音,一几乎接近窒息。 “白先才…”孔柯捂着眼,手臂下的表情让人捉摸不清,白皙的身体上全是斑斑的痕迹,脖子上红的掐痕,腹间浊白的,沿着腹部的曲线下,被撞得翻开的赤红,好像被磨破了皮。 看起来宛如刚刚经历了一场完全被掌控的强暴。 他刚刚从噬人的快里清醒过来,眼前的一切就让他仿佛遭到当头喝,孔柯的声音很虚弱,很小,并没有教师训诫学生那么响亮,却凿进了他心里。 “我们暂时不要见面了吧…”她闭着眼,眼泪却从颊边滑落,身体还在止不住的发抖,显然不是因为做带来的快,而是疼痛和恐惧。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