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天功夫,对于股市从不关注的叶倾城,也开始盯着股票看了。 却只看诺富资本的。 诺富资本的股价,继续下挫。 直到几天后,才好不容易稍稍平缓了些,可市值,已经足足蒸发掉一千多亿了! 这天一大早,江宇就把叶倾城叫到了电脑前,打开电脑,点击进诺富资本的股票页面。 其实,叶倾城这几天都有盯着诺富资本的股票在看,却都只是在晚饭后的闲暇时候看,没必要浪费一大清早的宝贵修炼时间来看的。 而纳斯达克股市,由于时差原因,是晚上凌晨四点闭市的。 要抢先看最新鲜的股市信息,还得一大清早看。 看江宇这么急不可耐还郑重其事,叶倾城就知道,又有戏了。 果不其然,本来下挫几天已经平缓了的诺富资本线图,又突然急剧下挫。 下挫之势,比之前更加陡峭。 短短一天功夫,就足足蒸发了上千亿! 叶倾城奇问,“这是怎么回事?” 江宇笑笑点进诺富资本主页,又是一则置顶公告: “诺富资本的法人陈浩,涉嫌境内信息,已被相关部门立案调查。” “漂亮!”叶倾城赞许,又问,“这一把,怎么这么准?” 宇一脸高深,“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其实,刀疤之前提供的信息,只显示陈浩和国际资本往过密,只是提供了些不正当关系的线索。 江宇却基于两世记忆,据线索,愣是整理出了陈浩涉嫌境内秘密的基本事实,让人向相关部门提。 这件事情,可比开设小金库严重多了。 诺富资本的股份,也掉得利害多了。 之后几天,诺富资本的股价,仍直线狂挫。 短短几天功夫,市值又蒸发掉了两三千亿。 就这么两下子功夫,号称市值万亿的诺富资本,就缩水了一半,只剩下五千亿左右了。 纳斯达克跟境内股市不一样,是不设涨跌幅限制的,分分钟一天跌成仙股都有可能。 看到这样的势头,叶倾城很是快意,“再加一把火,让它跌成仙股去!” 江宇却笑笑,“下一把,要你出马了!” “我出马?”叶倾城有些错愕,“这是要动手的节奏吗?” 江宇笑而不语。 转天深夜,叶家山庄。 偌大的山庄,万籁俱寂,只有零星几处灯火。 整个山庄,看起来都像睡着了些的。 只有某些地方除外。 一栋小楼三层主人房里,昏暗暧昧灯光下,一黑一白两个人正在打架。 白的,正是越老越妖的女主人,陈。 黑的,却不是陈老公叶天,而是一个猛男。 两人正打得难解难分。 窗外黑暗处,不知何时,已经趴着了两个人影。 其中一个,还拿着一个便携摄像机。 直到房里两人瘫在上奄奄一息,拿摄像机拍摄了整个过程的人,才收起摄像机,向旁边转头不看房里的人说了一声,便轻轻敲了几下窗户, 笃笃笃…… 就跟敲门似的。 本来奄奄一息瘫在上的两个人,都猛地灵,急看窗户。 窗户外面是黑的,看不太清楚,只能隐约看到,昏暗灯光下,似乎有张颗人头在外面晃悠。 猛男吓得嗷地滚到地上,整个人缩得像只小鹌鹑。 倒是越老越妖的陈,虽然也浑身发抖,却仍坚持得住没有崩溃,颤声问,“什……什么人?” 这里是三层楼,外面空的,怎么可能有张人脸? 就算真的是人脸,也肯定不是正常的人脸! 对于陈这样的老妖婆来说,和别的男人打架被发现,倒还是其次,这么诡异的人脸,才是真的吓人! 吱呀…… 窗户缓缓打开了。 昏暗灯光下,竟真的是颗人头,顶着长长的头发遮住了脸,就在窗外无声飘着…… “鬼呀!” 陈都还没来得及惊叫,倒是滚倒在地的猛男,登时就崩溃了,哭天喊地连滚带爬就要冲向房门夺门而出。 啪! 一声脆响,猛男整个人一僵,就瘫倒在地一动不动生死不知了。 陈吓得索索发抖,缩在头也不知拿被子遮掩一下,又或者,早已习以为常不在乎。 诡异的是,明明瘫倒在地没了声息的猛男,忽然整个人飘了起来。 飘了起来! 就这么凭空飘了起来! 又凌空向窗户飘去。 眼瞅着就要飘出窗户,从三楼摔下去,不死也要不见半条命了。 陈整个人也缩成了鹌鹑,抖成了筛子。 倒不是担心猛男摔死,这样的多了去了,死了反倒干净,她怕的是那颗人头。 也不知怎么回事,虽然人头被长发遮住没能看清脸,她却有种悉的觉。 眼前莫名闪现,二十年前那个倒在血泊里的年轻女孩。 仿佛又看到了那双空的眼神望天,在无声地控诉。 不可能! 不可能是她! 她已经死了二十多年了! 就算是变成了鬼,要来也早该来了! 她活着的时候我都不怕,她死了又能咋样? 陈正在颤抖着自我安,猛男竟真的飘出了窗外。 可是,这也不合理呀! 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就这么凭空飘出去了呢? 那顶着长发的人头往旁一闪,猛男就掉了下去。 也不知死了没有。 陈眨巴眨巴眼睛。 幻觉! 一定是幻觉! 这些都不是真的! 没有人头! 也没有猛男! 我只是做了一个梦! 一定是这样! 陈把仅存的一点神智,全都拿来自我安了。 这时,那顶着长发的人,居然也缓缓飘进了房里。 长发披脸,一身红裙就像血泊! 就跟当初躺在血泊里的女孩一模一样! 这个情景,陈已经无数次在梦中回看过了,却仍不吓得要死。 尤其是今天,这个梦境实在是太真实了! 简直就像真的一样! 不可能! 一定是梦! 话说,我这也太了吧! 前一刻,还是打架的梦,后一刻就变成了鬼梦! “该死,”陈牙齿咯咯打颤,“又做这该死的梦了!” 用仅存的一点理智,自我安一下,陈还颤抖着想伸手去拿头柜的打火机和烟,想烟定定神。 顶着长发的血裙女人,径直飘到了头,正正对着陈,用一种飘忽不定的诡异声喊,“还我命来!”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