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梅娘小妇人的姿态不同,那个人是一个明媚的少女。在知道她是妖怪之后,那个人一开始就接受得非常坦然,她说一切都有迹可循,所以不觉得意外。她甚至在一个除妖师找上门的时候,毫无犹豫护在了她身前,也说过类似以死相护的话。 唯一不同的是,那个除妖师是个接近叁十岁的男人,成 有手段,见识了少女的执拗后,便狡猾地跟她们做起了朋友。 少女没有戒心,她也没有,她甚至一度为此 到庆幸,但后来呢? 或许在见过她可怕的真身后,少女深深意识到了人妖悬殊,或许不止一次背着她跟除妖师勾结,被蒙骗,被循循善 ,以至于最后还是选择了背叛她。 可梅娘不一样。比起那个人,一个极少自我但温柔的妇人, 脑子循规蹈矩与小心翼翼,在面对好友的拔剑相向时,能毫不犹豫站在她身边,让她一时间都不知如何是好。 然而看此时她的反应,风生却又觉得,应该要这样才对。 她化回凡人的双腿,掸了掸衣服,淡然地垂眸道:“不好意思,吓到你了。” 梅娘一怔,忙上前拉住她的袖子,“不是的!我是、我只是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再来一次好不好?” 风生抬睫看着这双清水眼,雾涟涟的,溢 了歉意与哀求。风生的目光细细描摹着她,片刻,眸光微晃,冲动地将她吻住。 再来一次,她还是折服于凡人的真挚。 这是一百分的表演,让她不得不信服。 她一面用力地吻她,一面将她 倒在榻上。女人的身体实在太娇小、太柔软,她像蛇一样纠 着她,扭动身体蹭着她, 受着女人在急促之间, 脯如 水一般热融融地起伏,浑身燥热不堪。 梅娘应接不暇地仰面承接这份亲热,手臂揽住她的脖子,努力伸出舌尖去回应她。她丝毫没有拒绝的意思,但是她的身体已经在不断的深吻中 到窒息,以至于双腿无力地蹬踢着 榻,呜呜咽咽地呻 。 片刻,风生停下动作。四片洇润 瓣在冗长的抵死 后,缓缓分离,风生抬头看她,二人对上目光,女人 而惊慌的双眸微微烁动。 杳霭 玉间,空气仿佛凝滞。 这是一处旷阔的房间,是平时风生修炼的幻境。因为过高的房梁,过大的 榻,以至于看上去像 殿一般,通体皆是明亮的黄梨木,窗明几净,棂外摇曳着竹影。 风生轻抚她 红的脸颊,“再来一次?” 梅娘在她炽热而混 的目光下,心跳狂 。 这是一种极具侵略 的视线,她知道一旦她点头, 接她的将会是一场 烈的情事。 她这个弱小无力的凡人会在这只巨蟒妖怪毫不罢休的占有中,不断陷入疯狂的境地,会崩溃,会哀求讨饶,却依旧不会被放过,她甚至可能会就此昏厥。 然而此时看着她,这人像野兽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般盯着她,一种难以抵抗的 惑却不断从她的心底攀升而起。 在意识到这只妖怪可能会死在恨真手下的时候,难以言喻的恐惧已经让她方寸大 。 她第一次那么害怕,如今失而复得,一种以往绝不会有的渴望悄悄在她心底萌芽。 心脏的跳动随之加速,梅娘主动去吻住了她,去侵占她的呼 ,主动伸出 舌,舔舐探索她的口腔。 她的亲吻很仓促,也很生涩,但是她的主动却让风生心防登时溃不成军。不过片刻,她便反客为主,去抵住她的 ,更加深入而迫切地占有她的呼 ,占有她柔软 热的 舌,在她狭小的口腔内掠夺作祟。 她一面厮吻,一面将手掌急促地抚过她的身体,隔着衣服 捏刺 。其实她可以直接以法术去除她的衣服,但是她享受亲自将她剥解得一干二净的滋味,享受将她 得七零八落的时候,掀起她的衣服,径直将手钻进去。 “唔……” 前绵软的抓 刺 起一层酥麻,梅娘背脊一缩,不等她反应过来,另一只手已经顺着小腹钻进了她的两腿之间。 大腿被掰开,她的身体挤进来,止吻,抬头看她,眼中情 散着一层教人心惊的 望。 “我只信你这一回。”说着,她将另一只手穿入杂 衣裙之间。 梅娘 着她的目光, 觉到温热柔软的手掌触碰着她腿心的肌肤,慢条斯理地上下滑动,片刻,拨开贝 ,以叁指腹在 的花户的上 磨。 前的 捏也随之越来越用力。 她怎能一面看着她,一面玩 她的身体。梅娘受不住羞 地闭上眼,咬 ,脚趾因为腿心酥软的刺 而紧紧蜷缩。 风生的气息低下来,贴在她的脸颊边, 绵地喃喃低语,“看着我好不好……” 梅娘顺应地睁眼, 离间,只觉她的手指顺着这种委屈的语气来到 口,两 指尖在狭窄的 口挤了挤,随之一捅而入。 “哈、啊……”酥软背脊一 ,梅娘含不住娇 地张开檀口,粘稠媚 争先恐后 住入侵者,缓缓 动起来后,更加层层绞咬, 求更多侵犯一般。 她 而不知所措地望着她,直面她 是情 与占有的火热目光,腿心 捅的刺 随之越来越清晰。她羞 得不忍直视,但因为她的话,却又不得不睁眼面对。 腿心没入没出的 越来越快。身体与 神上的双重刺 让那股快 越来越强烈,让她委屈地紧蹙蛾眉,双眸溢 水泪,细碎 不断。她受不住地杏眸半阖,直到她 受到那人的双腿发生了异样的变化。 微凉 硕的 柱取代了凡人的双腿,小腿的肌肤轻轻划过的时候,还能 觉到密集的鳞片冰凉的触 。 梅娘意识到她应该将尾巴化出来了。 如柱的蛇尾从 际延伸下来,梅娘想起上回夜里 进她腿心的触 ,那东西恶劣地钻进了她的子 ,将她 了个通透,以至于径直晕了过去。 梅娘 地看见她将尾巴摆了一下。那 侵犯了她的东西是刺眼的绿 。当这个念头在她的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时候,她的身体莫名一紧, 觉到身体里那人的手又提速起来,又深又重地在她身体里戳刺。 呻 登时带上了哭腔,变得高亢而混 。她快要到了,那 尾巴从后面绕到她的 前,逗 亵玩着 尖,冰凉的触 让她颤了一下,风生的脸埋下去,“好好看看我的身体……”说罢,她开始利用蛇尾 去自己的衣服, 出光滑的肩膀与丰 的 房。 “啊、嗯唔……风生……”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响,她抓紧了她的衣服,不堪其受地哭着将脸埋入她的颈间。 伴随着高 的席卷,梅娘在颤抖中 受到腿心的手退了出去,那人人形的上身也逐渐变化。 她知道她要彻底化回原形了。 吃重的蛇身在她的身上蔓延, 润腿心微敞的贝 被蛇鳞摩擦蹂躏得发红,晶莹 在蛇身留下一道熠熠生辉的光泽。梅娘身子刺 得簌簌发抖,娇怜低泣,却无力挣扎。蛇身缓缓碾过平坦小腹,紧紧一勒, 绕住,白 软浓的 房被挤 得不成形状,虚软的双臂也不能幸免。 蛇身恍若五花大绑一般 在她的身上,将她像犯人绑在受刑的十字架上一般。 大腿被迫向两侧分开,吐信子的声音缓缓靠近。梅娘心跳加速,?无力地仰颈 息,同时 受着身体的各个部位都被她捆绑控制。 她的脑袋靠在蛇身上,一片偌大的 霾从后面绕过来覆 在她身上。 正面的蛇首极具威 ,?梅娘透过 霾仰望她,琥珀中,那双细长尖利的瞳仁直直看着她,就连以往她认知中纤细的蛇信都比她嘴巴还要宽。 她通体都散发着危险诡谲却又优雅曼妙的 彩。 「害怕么?」风生并没有说话,但是话音已经传入她的脑海。梅娘怔了一下,片刻,脚腕的冰凉让她又是一惊,末端的蛇尾沿着脚腕慢条斯理地 拨着她的神经。 危险的酥 让梅娘的呼 再次变得急促,但还是摇了摇头,“知道是你就不怕……” 她低低地笑了一声,「可你明明看上去就很恐惧。」蛇尾已经来到大腿,并沿着大腿 部缓缓伸向腿心。 “唔、”梅娘下意识地挣扎,被束在两侧的双手无力地收紧抓阖,却没有丝毫可以动弹的余地。 她不知所措地看着这双教人心惊的蛇瞳慢慢凑近,蛇信子吐在她的下颌上、脖颈上,她没有反抗,反而顺应索取地引颈,微 地道:“我只是不习惯……” 「没关系,」她声线低柔而紧绷地道,「其实我早就想这么做了,」说着,一面将蛇尾沿着 体滴嗒 淌的 伸进去,「想要以本体彻底 住你、占有你。」 “等、”腿心的酸 教梅娘登时难耐地惊呼。里面实在太 仄紧致,但因着方才的前戏, 包裹的 润教她轻而易举就滑入了深处。花心遭这一戳,叫饥渴难耐的 壁当即收拢,要将蛇尾绞断了似的掐挤啜 。而不吝反应过来,她便 起来。 “呃、唔……唔……”带着酸 的快 很快就顺着尾椎骨涌上了太 ,腿心被逐渐提速的捅咕 得酸软至极,梅娘 得失神 泪,身上 绕的蛇身一点点收紧, 房被勒得 疼,蛇首的气息落在她的 前,蛇信逗 着 在面的 尖。 她像个被巨蛇享用的盘中餐,可这条巨蛇却没有吃了她,而是像人类一样侵犯着她的身体。 这种 觉实在太怪异。 「这么兴奋么?」她 受到 的绞缩,忍俊不 地加快了 的力道,顺势一下戳在了 口上,加倍刺 着她的身体,「被我这样的野兽占有,很有趣吧。」风生的声音没有丝毫的 意,甚至带着隐隐笑意。 “啊、不要、风生……那里不要……”梅娘身子一阵痉挛,梨花带雨望着她摇头,那种要窒息到极致的快 教她想起,心底都是一阵后怕。 随着不断地深入, 口已经被撑成了一个虎口大的圆形,入了几十下,花心便已经受不住越来越密的 ,而泻得一塌糊涂。  已经 烂至极,但那人却并没有停下来,甚至力度还越来越大地捅进去,将里面的 一下一下撞得肆意飞溅,最后在女人最是 的时候,狠心地 进了脆弱而 仄的 颈。 “啊!啊、”梅娘被突如其来的侵入刺 得背脊扭曲挣扎,痛苦地紧闭双眸,失魂哭叫。 又是一次泻去。越来越多的  出来,却被蛇尾堵了个干干净净,每一次进入都撞出一层 。 喧嚣的水声没有丝毫停歇,浑浑噩噩间,梅娘 觉到一双手臂 了上来。 风生将上身化回了原形,凑过去一面吻她,一面似癫狂似痴 地在她耳边呢喃,“怎么办呐梅娘……我好像要你,好想要进去一点……再进去一点……” 她话音微 ,说着,并再次挤入了子 内,更深一寸,毫不留情地撑开了窄到可怕的子 颈,好像恨不得要盘踞在里面似的。 “不、不要……风生……求你了……不要进去了……”灭顶的快 已经累积到了没有章法的地步,如此简单 暴的 将她整个人溺毙在高 的 中一般,连灵魂都陷在里面,无论怎么挣扎也出不来。 “别怕,这次我不会再让你受伤了……”风生架起她双腿的膝窝,将自己赤 的身体彻底贴上去,两对圆润丰 的雪 挤 在一起,吻着她的 ,手掌用力抓 着绵软,“这里是我的幻境,梅娘,不会有事的……” 梅娘在茫然失措中听懂了言外之意,也就是说,这回就算她想晕,也晕不过去了。 她会在这场情事中,时刻保持清醒,却又时刻陷在极限的崩溃中。 梅娘呜呜摇头,无助而害怕地哭 ,但是女人落下了话音便将她彻底吻住。 舌 间,失 般的 体像开了水闸似的倾泻而出,尽数浇在蛇鳞上,梅娘承受不住绝顶快 的冲刷,几乎是面目扭曲地承接着高 的奔袭,已经不知第几次,那人才终于姗姗停下。 梅娘被圈 在这个窒息的怀中,过多高 的浇灌已经让她双眼 离恍惚。她失神地望着虚空, 嗒嗒地哭着,片刻,听见耳畔传来那人兴致盎然的声音: “知道么?雄蛇有两 茎。”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