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未见晓,秋小世子房里又叫了水,这次倒是真用上了。 燕云歌沐浴过后头发还有些 意,好在是四月末了,乍暖之下要干也很容易,她穿戴整齐,玉身长立,身姿比一般男儿还要 拔,饶是秋玉恒这 看着,一时还不能从惊 中回神来。 见他还坐在 沿发愣,燕云歌随手绑了发髻,笑着来到他身边,低低说一句,“下次别在我睡觉时招我,我怕我会伤你。” 她睡得浅,又一向防备,若非及时想到身上的人是他,早在他手摸上来胡作非为时,就出掌了。 秋玉恒面庞臊红着,双腿之间的 器从半耷拉着又因她的注视昂立起来,三两下间就 大到 出了顶端的粘 。 这都舒缓两回了,竟还能硬起来,燕云歌哑然,安抚道:“不是我不给你,我是心疼你,怕你年少纵 伤了 本,你当知道男子 血宝贵,纵 伤身不是儿戏。” “可是我们成亲这么久,总不能……不能一次都没有啊?”秋玉恒结结巴巴地说。 燕云歌会意,低头亲了亲他,又亲昵地点着他的额头,没好气道:“小混蛋,你刚刚不才得逞了一次,当我不知道你进来了?” 秋玉恒想起刚才的 在那紧窄的甬道里进进出出,瞬间血 上涌,烧至脑门,热气下通, 至丘腹之地,更要说不出话来了。 怕她会恼,他有点不敢抬头,忍不住偷偷去瞧,发现她眉眼带着笑,那份温柔让他心安下来。 “你就躺在我身边,我忍不住的……我想摸摸你亲亲你,想将它放进你身体里,想和你合在一起,想……” 想了半天,没个下文。 “想和我快活?”燕云歌帮他接下话,见他拼命点头,她笑出声,少年纯情的模样甚是得她心动,那是与成年男子打 道完全不同的体会,她更喜 这种全盘掌握的 觉,便 了 他的脑袋,顺着话道:“可以依你。你若听话,我每五 允你一回。” 秋玉恒眼睛亮起来,“当真?” “真的。”她亲下来, 角还呢喃着最重要的一句,“只要你听话。” 浓烈的 喜在秋玉恒心中冲撞,他的心情就跟漫天烟火一样绚烂,砰砰地几声绽放着,绽放在他心头最高的位置,又小心翼翼地坠落。 木童打水进来时,被 榻上的凌 惊了一惊,再瞧小主子脸红失神,嘴角笑得都要没边了,也不知在回味什么。木童摇头叹气,少爷在书院时还曾大言不惭说要将人娶回来 磋磨,一振夫纲,可别了,现在不被少夫人捏得死死的就不错了。 木童叫了几声“少爷、少爷”,勉强将秋玉恒叫回了魂,他闷声回:“少夫人呢?” “回新房的院子了。少爷,您和少夫人怎么回事啊?看着 情 好的,又各自不理人,太爷在私下都问过奴才好几回了。” 秋玉恒 下脏了的亵 ,又让木童伺候着穿衣,思绪竟忍不住回到了那 烈的清晨。 她半 地躺在自己身下,双腿被他用膝盖轻轻分开, 出紧闭着的花 ,他还记得那 口很小,起初只能进的去手指,他咽了咽口水,想也没想的埋首去舔。 舌尖靠力量分开 ,小心 着浅尝则止,她的花 很干净,隐藏着花 里的 蒂也小得过分,舌尖来回在 蒂那处打转,速度越来越快。 “松开。” 她皱眉,合起膝盖拒绝他的靠近,他却不知道哪里的勇气,双手一掰,将那腿儿分的更开,也方便他舔 到最深处。 舌将贝 舔地咂咂发响,她的身体越来越烫,拒绝也变得越来越微弱,很快是她猛地按住了他的脑袋,低声着指挥。 “就是这般,再进去点……不要只舔一处,上面那个眼也要……” 她的呼 急促起来,而他更加卖 地逗 ,下身肿得要裂开了也不敢轻易放进去,直到嘴巴里吃到了黏腻的水,他再也忍不住的扶起 ,直捣花心。 那是种瞬间头皮发麻的 觉,五脏六腑都能跟着发出 足的喟叹。 他总算知道书院那些学子三三两两的讨论女子时,为何都要发出暧昧的笑声,甚至 出丑态,女子这处的确是销魂之地,他才捅了几下,就被那紧致裹得 气连连。 想到之前出了丑,他唯恐这次又会轻易 代,不敢大开大和地 ,他慢慢地进去,慢慢地出来,反得了一种没想到的乐趣,那是更蚀骨啃心的滋味,不只他有,连她都好似都被那 欺侮着,越发不 起来,竟睁开眼催促他快点。 如得了圣令,他 地更放心,也更得心应手,知道进去时要快,要重重一顶,顶得她失声叫出来,而出来时则要磨着那颗花豆子出来,会教她浑身发颤,如即将要失 一般。 从一开始的皱眉不悦,到被他撞击到 漾着发出细碎地呻 ,她的反应教他越来越勇猛。 “小混蛋,你都哪里学来的?”她略微沙哑的声音里头全是情 ,“ 得我好舒服。” 她双眼还闭着,也不知道是梦是醒,可是那不断主动耸起的 身,那不自觉夹在他 上的腿儿,就是没醒又有什么。 “少爷少爷!” 秋玉恒一惊,思绪被打断着实不悦,可看见木童 言又止,他赶紧低头一瞧,发现居然又硬了。 “少爷,要不奴才叫少夫人回来?”木童迟疑着,担心道:“万一憋出 病该怎么办?” “叫水吧。”秋玉恒闭目,勉强道。 燕云歌收到提审青莲的讯息时正在大理寺,她心下不安,抱着几件急于处理的卷宗就往回赶。 跑到转角,一时收不住脚步与拐弯出来的人撞了个 怀,两人手里都抱着不少东西,这一撞亦不轻,对方小吏呜呼喊痛,倒在地上半会起不来。 燕云歌连连致歉,还帮着将文书和卷宗拾起, 还给他。 小吏拍了拍卷宗上的灰,见她一身书令史的装扮,表情颇有些瞧不上,轻蔑道:“刑部的来我们大理寺做什么?顾大人自己不来,便什么小喽啰都往我们这差使,当我们这尽捡别人不要的么。” 燕云歌不 节外生枝,抱着卷宗拱手,态度谦和,“是学生疏忽了,以为部门之间相互借调是常有的事,便未取了顾大人的借调令过来,若学生惹了大人不喜,学生往后会注意避着大人,学生告辞。”说罢,再次致歉,匆匆离开。 小吏怔愣了一会。 拐角处,有颀长人影走出。 “如何?”那人淡淡地问。 小吏换了脸 ,恭敬地朝那人作揖,“回大人,小人已将东西夾在卷宗里,燕书令一翻开必能看见。” “下去罢。” “是。”小吏后退几步,转身离开。 人还未走远,他依稀能看见她匆匆离去的背影,他轻嗅着, 受着空气里她留下的气息。无论官场内外,除了自己,她从不让任何人难堪,便是对着一个刻意辱她的人,她也能和颜悦 。 她的 子非柔非韧,不曲不折,与人处事有着极佳的涵养和智慧,像多年修炼而成,也像是与生俱来。 这样一个聪明的女人,她愿意给人温柔时,笑语妍妍,让人如遇 风。 实际上——那笑容底下是她的不为所动,心硬如刀。 无情到让他心折。 柳毅之静静站着拐角的过道上,望远处的庭院竹林掩映,桃花摇摆,端的是份清幽雅致。他仔细凝视着,却无暇欣赏这份雅致,直到身后一声轻响,是 悉的调侃声。 凤瑝笑着走出来,随手一指,用肯定语气说道:“你选的人就是她?” 在四月和煦的风中,柳毅之轻轻一笑,平 几分骄傲:“是她。” “那人是谁?” 柳毅之卖了个关子,轻声道:“殿下很快会知道。” 不止他,很快举国上下的人都会知道——她是谁。 “顾大人这是做什么?”燕云歌刚跨进天牢的审讯室就惊讶道,“犯人不是认罪了,何以动用大刑?” 青莲闻声,忍不住哀求看她,燕云歌脚步一错,挡住她的目光,再看她的手指在夹 的挤 之下充血红肿,显然是才开始受刑。 顾行风坐在案前,喝茶的手一顿,漫不经心地示意两个狱卒继续用刑。 “啊!” 青莲的叫声凄厉至极,汩汩鲜血从指尖滴下,十指很快血 模糊成一片。 燕云歌赶紧去翻阅了顾行风手边的卷宗,看了几眼,暗叫坏了。 原来襄州知府周望南喜好男风,那他为了青莲美 而谋害张家二十几口的说法便不成立。 顾行风挥手让两个狱卒停下,划着茶盏,慢悠悠地道:“青莲姑娘,本官耐心有限,姑娘若还不肯说出账本的下落,那便别怪本官用刑夾到你 代为止。” 青莲已经痛得冷汗涔涔,哀求道:“顾大人,该说的我都说了,您说的账本,我的确不知情,求大人明察!” “本官好话说尽,姑娘还是选择了冥顽不灵。”顾行风的语气略显遗憾,将身子前倾,“虽说杀人者死,但姑娘主动 代出账本下落,帮助陛下将朝中的害虫蓟马楸出来,本官可以替姑娘向陛下求一个恩典,赦刑不赦罪,绕姑娘一死不难,可姑娘你拒不 代,让本官想怜香惜玉都无从怜惜起——还是姑娘以为进了我这刑部天牢,还有人能只手遮天来搭救姑娘不成?” “青莲姑娘,你双十年华,风华正茂,何以为个心狠手辣过河拆桥之人赔上一生,值得吗?” 青莲不吭声,她自然也怕死,但她的一生能亲报血仇,能遇见侯爷,又还有什么遗憾?她苦笑着抬头,余光看向一言不发的燕云歌,再看道貌岸然的顾行风,摇摇头,轻声道:“顾大人,我真的不知道什么账本,你若是不信,只管用刑罢,我口中是不会有第二句话的。” 顾行风茶盏随手一搁,冷声道:“用刑!” “等等。”燕云歌一步迈出,她屏退要行刑的狱卒,来到青莲面前,眉心抿着叹息说道:“青莲姑娘敢在天牢杀人,自然是不惧死,只是正如顾大人所言,值得么?蝼蚁尚且偷生,为人为何不惜命?姑娘身后的元凶畏畏缩缩,推姑娘出来受死,为着那样一个狠心无情的人,姑娘的牺牲值得吗?” “你!”青莲一时不解,才刚吐出了个你,就听到燕云歌突然俯下身来,叹息的声音在她耳边潺潺 动。 “不值得,一切需要付出 命为代价的牺牲皆不值得,姑娘还是 代了吧,如果一时想不起来,就一点点的想,一天天的想,我们有的是耐心听姑娘 代,姑娘弱质女 便是熬不过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也属正常,谁又能苛责姑娘什么?我们顾大人言出必行,说了会保姑娘一命,就一定会保姑娘,姑娘——” “我……”青莲愣住,忽然淌下泪来。 燕云歌闭目叹息,无声地说了个忍着,很快站起身子,肃了神 道:“姑娘好赖不分,我却是比不得顾大人这般怜香惜玉的。” 在所有人没有回过神来时,她已经飞快地出手,手指轻点,连封青莲身上的百会 、风池 、鸠尾 等人体九大要害 道。 青莲连声惨叫,五脏六腑瞬间剧痛,震动心脏,她发疯一般的痉挛 搐,很快倒地不醒。 “燕云歌!”顾行风拍案而起。 燕云歌赶在顾行风发作前云淡风轻说道:“顾大人放心,学生还给她留了口气,等她醒来自然会 代的。” “你与她说了什么?” 燕云歌笑了笑,“学生只是劝青莲姑娘不要做无谓的牺牲,受过这锥心之痛后,姑娘想必会听得进去。” 顾行风讥笑着坐下,“你倒是比本官来得心狠。” “学生不过是想为大人分忧罢了,”她拿起一本卷宗,一边打开,一边说道:“学生今 在大理寺复审,发现几个案子——”她突然将卷宗合上,面不改 继续道:“发现几个案子得要借调令才能请大理寺的人配合,学生人微言轻,受点气倒没什么,就怕耽搁了公务,让大理寺的人以为顾大人手下的人无能,折损了大人颜面就不好了。” 顾行风听她 怪气地说着,忍不住一笑,“还当是什么——在大理寺别的本事没学会,倒学会告状了。”他很快将借调的文书写好,盖上私章 给她,“只是我一向不 手大理寺的事,若真有委屈,你也只能自己受着。” “学生明白。”燕云歌将文书收好,又抱起卷宗告退。 顾行风没心思理会她,挥手让她下去,直到那淡定自若的背影逐渐消失在天牢尽头,他收回收线,冷声地说了句,“泼醒,继续审。” 燕云歌紧紧抱着卷宗回到刑部自己的案桌上,她取出了卷宗里夹的那封信,封口用的是漆封,写信的人是官衙中人,封面写着御史台王大夫亲启,是封检举信么? 她小心用火烫软了红漆,又拿出匕首小心地开启。 展开一看,竟是一封地方府衙揭发当朝国舅贪污舞弊的告讦信。 而写信之人——燕云歌一看落款,微怔了一瞬。 是燕行。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