昴行早知他的“好弟弟”安尔格从荒漠中掳走了自己的新娘,那是他亲派使城以边境五座城池换来的尊贵中原公主。夺 之恨不共戴天,他心中早已怒火中烧,只忌惮着中原的势力与安尔格的兵马,暂且隐忍不发。昴行已经想好待婚期一过,便派人去中原兴师问罪,然后以劫持王后之罪伐师兖城。
只是昴行没料到安尔格会将这中原公主又送了回来。豺 吃进嘴里的 竟然会吐出来,昴行冷笑一声,怒目瞪着眼前的安尔格和端 公主。
端 刚进入殿中,便看到一位羌北族的男子正面 严肃地坐在大殿之上,他看起来比自己年长些,眉眼与安格有五分相像。昴行的面部轮廓也十分深邃,不过两只眼睛离得更近一些,看起来 明尖刻。他不似安格那般健壮,身材却也高大魁梧,所带头饰衣物皆用金银作点缀,看起来华贵异常。
这便是她以后的夫婿吗?端 见他面 沉重,想来应是不悦,便小心翼翼地垂首行礼。
安格却并未行礼,只站在一旁用羌北语说道,“我把她带来了。”
昴行上下打量端 公主,见这位中原公主容貌娇美,体态玲珑,穿着粉 的中原服饰倒看起来飘逸 俗,比他新搜罗来的几位西域美女小妾更有味道。昴行对端 的容貌越 意,心中对安尔格便更气。这样好的女人,竟便宜了他。
女人对昴行来说是一种私人财产,更是彰显自己的财富与尊贵的标志。昴行有不少小妾,但他知道,若想成为这片荒漠名垂千古的君王,那么他一定要拥有一位来自中原皇室的王后,所以不惜放弃五座城池。
这是昴行的野心,也是昴行的手段。他可不像那个傻瓜弟弟,天天只想着开疆拓土,实在是愚笨之极。安尔格哪天要是真的战死沙场,他昴行一定会笑掉大牙。
不过此刻昴行却很难笑出来,他心中早已认定安尔格与端 有染,此刻又察觉到安尔格的眼神在端 身上 转,终于难掩怒气。他起身走到端 身边,瞪着端 ,猛地拽住端 的手腕,把她 在石柱上。
“你干什么!”果然,安尔格气急败坏地冲过来便要护着端 。
昴行向门口使了一个眼神,一瞬间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了十几个身强体壮的护卫。他们冲上来拉住安尔格,把他按在地上。
“我干什么?她是我的 子,你说我干什么”,昴行说着伸手便摸端 白净的面庞,他的指尖从脸侧一直滑到端 的领口前,“只是不知我那还未成亲的新娘,是否此刻依然是处子之身。”
端 没想到昴行会在大庭广众下给她难堪,竟直白地用这样的言语羞辱她。
端 抬眼注视着昴行的眼睛,不卑不亢、一字一顿地用羌北语回答道,“我是大东朝前来和亲的公主,自然会为未来的丈夫守身如玉。”
没想到昴行听了却哈哈大笑,他瞥了一眼在地上挣扎的安尔格,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话说得很笃定,真的很难不令人信服。不过很可惜,我了解我的弟弟。你听过我们羌北 传最广的童谣吗?‘只要是属于昴行的好东西,安尔格或偷或抢定要与他争上一争’。”
端 被他 在石柱上,隔着衣物昴行的手已经不安分地从她柔软的 脯一路摸到 和小腹,然后贴着大腿便向她的私处探去。端 大惊,努力将身子避开。
“你怎么躲了”,昴行冷笑一声,“不是说守身如玉吗,待我验一验就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了”,说着他便双手拎着端 衣衫的领口,便要当着众人的面将她的衣服撕开。
“请你不要这样,”端 猛烈挣扎着,“我是你尚未成亲的 子,羞辱我于你又有何好处”。
“不要这样?”昴行狠狠地掐着端 的脖子,“你跟安尔格混在一起的时候有问过我要不要吗?”
端 到一阵窒息,她的后背抵着坚硬的石柱,退无可退。她看着眼前的昴行,这便是她以后要共处一生的丈夫,第一次见面便对她动手动脚,甚至想要扒下她的衣服……
昴行松开了制住端 脖子的手,端 大口地 息,只 觉手脚发麻四肢无力。
昴行将端 扛起,快走几步又将她摔到了大殿后面一方小小的 榻上。昴开急迫地解开自己的衣袍,又来撕端 的衣裙,“我不指望你能为我守身如玉,不过能尝尝中原最尊贵的公主是什么滋味,倒也不算吃亏。”
端 只紧紧攥着自己的衣领,红着眼睛望着昴行,哀求道,“等到新婚之夜再这样好吗?”
端 的衣衫已经被昴行撕碎了, 出里面白 的小衣,和端 白皙圆润的双 。端 肌肤胜雪,闻起来还有淡淡的香味,“你在安尔格的 殿里待了那么久,又何必装作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昴行一边说着一边迫不及待地便将手伸了进去,肆意探寻蹂躏着端 的柔软。
端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尝试反抗,昴行便挥手甩了她一巴掌,“闹什么闹?你若不是中原的公主,我早已经被我掐死几千回了。反正你我早晚要成亲,你就把此刻当作我们的 房花烛之夜吧。”
端 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如果结果是更多的伤痕和一个无法改变的结局,那么还要不要反抗?
昴行的手已经在解她的裙子了,端 到一阵恶心,身下小榻传来的馊丑味,这一方小榻甚至不能算 铺,它是 人值班上夜的小憩地方。她睁着眼 觉到自己的灵魂似乎 离了身体,仿佛此刻在这张小榻上受辱的是另一个人,而她漂浮在上空正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突然,安格突然冲了进来,他的额头上还有一块血迹,手臂上是 是刀剑的划痕。安尔格见到昴行正 对端 行不轨之事,便趁其不备,立掌狠狠地劈在他的后脖颈处,昴行霎时便晕了过去。
安格急忙凑上前,小榻上的端 神情木然,她的脸颊上、脖颈处、还有敞开的 口到处都是红痕。昴行并未来得及真正对端 做什么,端 的外衫残破了,但小衣与裙子尚且完整。安格解下自己的外袍,系在端 身上,为她遮盖大片 在外的皮肤。
安格心中又悔又恨,他实在不该亲自带她来陇城,他本想或许自己在昴行还能有所顾忌,却没想到自己的出现是火上焦油。
安格笨手笨脚地帮端 理了理凌 的鬓发,他伏在端 耳边小心地问她,“你要跟我走吗?”
安格想到自己先前在兖城暖池时惹端 哭的恶劣行径,心中更加懊悔,又郑重其事地对安 说道,“我向陀罗河起誓,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你不愿意做的事情。”
端 搂住安格的脖子,像落水之人抓住一 救命稻草,“带我走。”
安格一把便将端 打横抱起,牢牢地将她搂在怀里。端 贴着安格的 膛, 受到安格心脏的跳动。
至少那里是柔软干净而又温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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