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在地下停车场里试一次吗？”
甘宁闻言，目光由疑惑变为诧异，又变作欣喜……
客秾好似等不及，又问她一遍，只有两个字：“想吗？”
这次她把目光转回来，沉沉地落进甘宁眼中。
黑暗里，甘宁只能看得见她的一点轮廓。她突然有了一个很突兀的想法：上午在火锅店里的那张画，其实她画得还是四年前客秾26岁的样子。
客秾没有等到她的答案，抻直了脖子攀着甘宁亲上去。
甘宁的
角还有一点拿铁和慕斯蛋糕的甜味，是柔润的，却很干瘪，连纹都卡进
里，活像是刚从沙漠里徒步出来的人。客秾不太
意，把两片瓣合在一起，舔
了那条
。甘宁扶着客秾的
，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这样客秾比她高，便捧着她的脸向下亲她。了，两瓣舌头伸出来搅在一起，牙齿偶尔碰一碰，四片挤着，分不清你我。甘宁昂一点头，做出承受的样子，脸渐渐烧起来。
涎
包不住
出来，
声渐重，在车里回
着，钻进两人耳朵里，不知道是谁红了脸——滋滋声和息声
混着，声音好大，一时又想起来这是在停车场里，四周全是黑暗，那声音竟然像是被停车场的空旷
进车里似的。客秾把甘宁的嘴
出一点声音，或而嘬一下，或而牙齿剐蹭——全是叫人羞到蜷身子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客秾竟然分神去把车厢里的灯开了。
灯光昏昏，她在中控台里取了一瓶矿泉水，回身来喝的时候，看到甘像是软弱无力一般靠在车门上，她眼里清亮又混沌，泛着红，勾出一片眼尾，潋滟得像是雨中西湖。她眼神没有焦点，可瞳仁里全是客秾的倒影。
甘宁
角水渍渍的，双微张，呼
，头歪在一边，披发
得不成样子，T恤下摆皱在肚脐上面，肚皮蜷着，一点皮缩在一起，褶出可
的一小棱纹——客秾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竟然把她的衣服掀起来了。客秾喝了一口水，咽了，又包了一口，一只腿撑地，一只屈膝跪在甘宁身侧，
贴上甘宁，甘宁立马就把嘴更加张开一点，舌伸出来舔人。客秾把水哺喂给她，她乖乖接了，咕一下咽进去，水渍又蔓延出来，是客秾趁人之危，水还没咽完就嘬走了她的舌头，拉进自己嘴里尝。
甘宁觉着舌头有点疼，便哼了一声。
客秾这才放开她的舌，却把自己的舌头送进她的嘴里，两片舌头又卷在一起。
甘宁自己拉开自己的T恤，牵着客秾的手沿着肚皮往上蹭，一直到客秾摸着了她
衣的下沿，指尖翻转，客秾挑开了内衣边缘，手伸进去，摸到了一点小小的鼓苞，再往上摸，
头硬硬的，顶着她蹭来的食指。客秾拨一下，头倒去一边，被衣裹着，再没起来。客秾没来由地笑了，追着那颗带着凉意的软糖捻上去，甘宁又哼了一声，
膛
了，小小的鼓苞就贴上了客秾的掌心。客秾却在这时候撤了手，但并没有全
出去。甘宁穿着的T恤不紧，客秾的手裹在T恤里，隔着薄薄的
衣，准确无误捏到了甘宁的头。两人的
也在这时候分开。甘宁恍恍惚惚睁开眼，撑起身子追着客秾还要亲密，客秾却按着她的
膛，不许她接近半分。客秾的手不老实，叁指捏着甘宁
衣的上缘拉起来，又松手任由松紧弹回去，闷闷的一声轻响。“你上次见我是什么时候来着？”
昏暗的车灯下，明明两人前一秒还在做不可见人的事，下一秒客秾又神
认真的仿佛在上课求知。甘宁好容易握着客秾的手，眼里
是祈求，才求到了客秾许她靠近的一次天机。她身子缩着，额头抵在客秾嘴
上，气打在客秾脖子上。她呼唤着自己的理智，把记忆引到上次见面，“上次见面，在，在上个月。”
客秾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又把她推开，看进她眼里，又是求知的认真模样，这次还带了一点固执和委屈，“你又骗我。”
甘宁错愕片刻，算了算时间，
确了一点，“四月末，隔了……一个月零五天。”客秾眼眶里泛起来一点红，近乎偏执地重复说：“你骗我！”
甘宁不明白，可客秾哭了。
她慌张地找手机看
历，看聊天记录，看打车记录……客秾夺下她的手机扔到身后，捏着她的手腕，眼泪没掉，却悬在眼角，她说：“四年前，你亲口说的，不许我离开你太久，一个月是你的极限……”
客秾话还没说完，甘宁忽然扑上来抱她。
两人再没说话。
她们分离的时间又岂止一个月。
客秾的泪到底还是掉下来了，掉在甘宁肩头，沁
了T恤的衣料。甘宁无赖地把客秾的手又拉进自己衣服里，引着她玩
自己，带着她
掐自己的头、。不过两叁次，甘宁趴在客秾怀里只会
息，腿勾着客秾的，不住往上贴。客秾又收回了手，身子往后挪了挪，把甘宁从身上剥下去，眼角挂着小小的泪珠，一只手撑在甘宁肩头不许她靠近。
她这样问甘宁：“你以后还离开我吗？”
甘宁急促摇头，猝不及防的泪甩出去，汗水沾
了发丝，全身都红着，却不是因为情
——她亟恳地想叫客秾知道自己的决心。可谁知，人的诚挚若是失去了一次，下一次便是覆水难收、破镜难圆。
她该怎么叫客秾知道她真的知道了。
错误多离谱，离别好多余。
客秾收回撑在甘宁肩头的手，下一秒落在她
子的拉链上。金属的扣子被解开，拉链呲一声拉下去，昏暗灯光下浅
的内
出来，客秾挑起内边缘，手指探进去，裹了指的黏。甘宁私处那里仍旧是两片薄
，嵌着偏硬的疙瘩和经年的疤痕，
凉凉的，沁着冰凉的体。客秾红着眼
了两声，忽然不舍得了。她从身后扯了一个抱枕来垫在甘宁脑后，身子倾上去，
着她躺好，又去亲她。甘宁顺从着，献祭一样，把自己
给她。客秾亲了她两下，
进内里的那只手指突然捻上甘宁的蒂，空余的左手伸上来，放在甘宁脖子上，拇指按在甘宁喉管的位置，额头相贴，
受着甘宁的息。“你还离开我吗？还走吗？”
客秾这样问的时候，有点想要咬牙切齿，可她不想那么难看，所以忍住了。但也有忍不住的，她忍不住想要叫甘宁痛一点，所以左手使了点劲儿，摁着她的喉管，听她重重的
息。甘宁的腿又
上了客秾，在她
侧磨蹭着，眼里
含泪水，摇头，否定。客秾却不
意，低头发狠地咬上了她的，又问一遍，“还离开我吗？”甘宁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挣扎着说了声“不”。
开的双手被客秾捞回去，
进她背后。内
里的手忽然发力，破开甘宁早已润泽的甬道，长驱直入，入到底，抠挖着内壁，引来甘宁的战栗和哀，就那样入了十几次，窄小的道忽然开始紧缩，甘宁抵着客秾的肩颈，一声一声混着哭腔喊“姐姐”，也扭，也，腿也颤，
也无力——她要高
了……客秾却在这时候
走了手，连人都从甘宁身上起来，徒留甘宁缩着身子颤抖，情与冒到了顶尖儿，却再无法攀升。泪水挂在颧骨上，要掉不掉，
衣半卷，出一点不明显的缘。客秾回身去副驾驶拿了
巾纸，擦了擦手指，又开始喝水。她对面的甘宁
声渐息，目光里仍然是祈求恳挚，手在身后也不知道回位。客秾不理会她，坐在后座另一边，把掖进裙子里的坎肩衣摆
出来，靠着座椅，头往后仰，却把目光转过来看向甘宁。甘宁慢慢从情
中缓过神来，双臂有些麻木，她只好吊着手蹭在座椅上，把自己靠近客秾，头杵在客秾肩膀上，小声喊人：“姐姐，知道错了，真的不会了。”客秾目光随着她动，却不许她靠近撒娇，她又一次把甘宁推开，看着她，问她：“知道什么？错在哪里？”
甘宁好委屈，眼泪掉下来，又叫客秾“姐姐”，尾音转了好几个弯，十足的撒娇。
客秾终于还是心软，坐起来帮她整理头发，神
认真向她建议：“把刚才我说过的话，重新复述一遍给我。”甘宁终于明白，目光坚毅起来，眼和脸还是红的，“以后再不会离开姐姐，再也不会了，不会一个月，更不会叁年。”
客秾
意了一点，奖励一样亲了她一下，却没把离开，她让甘宁受着她双的动作，几乎没发出一点声音，问甘宁：“宁儿，你可以我吗？”甘宁睁大了双眼，眼泪决堤。
她知道，这句话是她当初喝了荔枝酒，醉醺醺在沙发上和客秾无理取闹时说出来的话。
客秾看着甘宁的神
，知道她明白了，神里漫出来笑意，双眸眯着，仍旧贴着甘宁的，这次的话她说出了声音，“宁儿要和姐姐在一起吗？谈恋好不好？”甘宁只给自己留了半秒说“嗯”，然后迫不及待攫着客秾的
，卷了客秾的舌，渍渍的亲吻声又蔓延在车厢里。客秾关掉了车内灯，把甘宁又按在原来的位置上，拉开她的内
，手指探进去，这次用了两指，气势汹汹，受着甘宁的
颤抖着上来，似乎是在她的手指，卷噬着她，把手指
得更深。客秾
动两下，甘宁短促地“嗯”了一声，攀着客秾的手有力得很，把客秾按进怀里。客秾听到了她牙齿紧咬着，格格作响。
她的
起来，够着客秾的手指，吃得更深，水也渗得汹涌。客秾不想这么快放过她，在她咬得最紧的时候拧着手指
动着，在道入口处的某一点上折磨她，听她呜呜咽咽哭，哀哀切切求饶，像一只小羊一样，
发蓬蓬的只知道往人怀里钻。她身上出了汗，哪里都
津津的，皮肤滑腻，干瘪的嘴恢复了润泽，她高的时候亲人，亲在皮肤上就是一个印。客秾又把手指
出来一些，换了大拇指进去捻
着那些，也屈指顶一个能叫甘宁生死的硬点。甘宁只会把身子更贴紧客秾，叫“姐姐”、叫“宝宝”，全身没有一处能离开客秾的。
甘宁高
了几次之后，客秾终于放过了她，只是她身上那一条内实在不能穿了，淋淋的。客秾在车子后备箱里找到了她备用的一条裙子，帮她换上。
子扔在后座，甘宁短暂地下了车，走了两步进了副驾驶。客秾帮她系上了安全带，又给她理了理头发，忍不住亲她干涸的嘴
，亲她依恋的眼睛。车子终于启动，经过摄像头的时候，甘宁羞怯地转了头，把左手
进身后。客秾分神看了她一眼，心情很好，“现在知道害羞啦？一条
透了的内而已，刚才它的时候倒是得心应手的。”甘宁没力气分辩，噘嘴不高兴了一下，又硬撑着眼皮看客秾开车。
路上很顺利，下着一点
小雨。甘宁不小心按到了车窗按钮，窗子降了一点，凉风吹进来，带来新鲜的味道。
甘宁这才闻到了车里有一股甜腻的味道，脸都不知道要放哪里去，她把车窗更放下来一点，细雨跟着风一起飘进来。
车子在红灯前面停下来，客秾伸手摸了摸甘宁的头和眼睛，又摸了摸她的后颈，叫她“把车窗升起来吧，雨把你打
了。”甘宁声音有点哑，摇了摇头，“车子里有味道。”
车子又启动了，客秾说：“我开空调。”
甘宁之后打起
神来把车窗升起。客秾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笑了，“你怎么这么害羞呀？我们又不是第一次。”
甘宁才不要和她说这个，红着脸，只是盯着客秾的侧脸看。
车子驶过街角，客秾看了她一眼，见她眼皮都快耷拉下来了，还撑着不睡，“好了好了，睡一会儿，回家我叫你。”
她见甘宁手上还攥着内
，好笑地和她说：“你前面的储物格里应该有塑料袋，把你的内装进去吧，不用手拿着。”甘宁坐起来拿了一个袋子，把内
放进去，看到了巾，拿了两张擦手。客秾又叫她睡觉，她靠着椅背，手伸过来，指尖碰到了一点客秾的衣服，这才放心地闭上眼，很快就掉进了斑斓多彩的梦里。
车子走过几个转角，慢慢驶进了停车场，熄了火。
客秾转脸去看甘宁，她脸上沾着泪痕，身子随着呼
起伏，嘴被咬肿了，显得上那一小颗圆润的珠尤其明显。客秾看了一会儿，解开安全带去亲她，抿着她的
珠，牙齿轻轻咬合。甘宁还没醒，却在梦里都知道回应，抬了抬下巴，舔一下客秾的嘴。
客秾被她逗乐了，笑说她是“小王八蛋”。
甘宁这才醒来，客秾已经坐回去了。
两人上了楼，进了客秾家里。
客秾叫甘宁去洗澡，又把手上提着的小塑料袋
进她手里，戏谑道：“把这个也洗了。”卫生间里有一扇窗户，开着通风，地板上有被风吹进来的雨点。
甘宁去关窗，窗外的雨势渐大。
伦敦那叁年的雨，好像都下在了今天，不眠不休的
甘宁先把内
干净挂起来，才走进淋浴间，莲蓬头都没打开，浴室的门忽然被打开，客秾大方走进来，扒着淋浴间的玻璃门，笑看甘宁，“一起洗比较节约用水，你觉得呢？”甘宁看着她
红的指尖，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瞧瞧我今天这胆大包天的标题，很有
文的味儿了所以……下一章还写
，嘻嘻（你们多多在评论区push我，我最近好像因为更新频率比较慢，所以开始偷懒了）
狠了狠心还是立一个flag：后天更四千字
ｃoMiｃ5.Cｏ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