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荌荌拍了拍上官觅儿,安道:“没事,有太医在,皇贵妃她应该没事的。” 恐水症而已,也就是狂犬病,对于那些太医来说,诊治起来应该不难。 若是他们连恐水症都无能为力的话,那就真的不配做太医了,干脆回家种地得了。 她好不容易才从黑衣人那里逃出来,是绝对不会因为皇贵妃进自投罗网的。 她不觉得黑衣人是在骗她,在那种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没有人还敢说谎。 所以她还是离皇越远越好,没必要因为一个想要置她于死地的皇贵妃而冒险。 先前,她拼死救下上官玥,她不但不言谢,甚至直接在她昏之际把她关进大牢,还对她滥用私刑,险些把她害死,这样的皇贵妃,即便她是上官玥的母妃,她也生不出一丝怜悯。 再说了,她跟上官玥本来就没有情,之所以成婚也不过是因为太皇太后亲赐的婚约罢了。 上官觅儿整个人哭的不行,看样子,确实是吓的不轻。 也是,恐水症病人发起病来,六亲不认,样子确实很恐怖,她一个小女孩,害怕也是正常的。 沈荌荌又多安了上官觅儿几句,把她带到了房间里面。 这憔悴的小模样,估计自皇贵妃发病来她应该就没睡过,也不知是因为见到沈荌荌,上官觅儿心里踏实了还是实在是太累了,有沈荌荌陪着,没多大会儿,她就睡了过去。 沈荌荌换了衣服,稍微整理了下自己,便悄悄的溜进了上官玥的房间。 她可没忘了,沈万涂那个老家伙给她提的要求,为了沈胥,她没办法,只能答应。 她得趁着上官玥回来前,把那封密信找到。 上官玥去药谷已经有些时间了,差不多也快要回来了,等上官玥一回来,她再想要动手怕是要来不及了,不然,她也不至于那么着急赶回来。 沈荌荌双手背在身后轻轻的关上房门,双眼快速扫过四周。 自从跟上官玥大婚,一直到现在,她这还是第一次进上官玥的房间。 他的房间跟他的人一样,透着一股抑。 这会儿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房间里面没有掌灯,黑乎乎的一片。 沈荌荌拿出自己事先准备好的火折子,轻轻一吹,一团小火苗在她面前闪动了起来。 只是那么重要的东西,上官玥会把它放在那里呢? 沈荌荌柳眉轻蹙,稍做思考,走到了上官玥的书桌前。 书桌上面摆放着得有十几本薄厚不一的书籍,还有许多字画,沈荌荌全都翻了一遍一无所获,她不死心的又翻了一遍,这一次,她就差没把书籍一页一页翻开,看信有没有被夹里面了。 书桌上没有,沈荌荌又把房间里面大大小小的屉,甚至花瓶里面都翻边了,别说密信了,连一丝灰尘她都没找到。 沈荌荌又来到边,她刚动了下枕头,身侧忽然传来一道轻微的脚步声。 沈荌荌脸骤然一紧,什么情况,她旁边有人!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