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云山的海棠海,自然是名不虚传的。 程初给宴轻那十万两银子换得的三赏花,还真是让他觉得钱花的有所值,不仅花好,服务也好,他作了一箩筐的诗,直到好吃好喝好赏好耍了三后下山,依然有些恋恋不舍。 三步一回头,跟海棠海依依惜别。 琉璃好笑,“我算是知道宴小侯爷为何找上他来做换了,原来不止银子富裕,还真是一个惜花花之人,两样缺一不可。” “他的诗词写的怎样?”凌画笑问。 “是个有才华的,这三天的诗作够出一本诗集传看了。” 凌画点头,“安排咱们的书局给他出,明开始把南山开放出去,只要有十万两银子,就可以赏三。” 琉璃一下子乐了,“宴小侯爷若是知道他此举成全了我们的进财之道,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凌画弯了弯嘴角,“管他哭还是笑。” 程初回到京城后,连家都没回,直奔端敬候府。 宴轻琢磨着他是不是后悔了来找他要银子的,谨慎地问他,“程兄,海棠花好看吗?” 程初动的直点头,“好看,好看极了,从来没看过这么漂亮的海棠花,多谢宴兄,三生有幸,此生无憾啊。” 宴轻:“……那就好。” 程初拿出一箩筐的诗稿,拉着宴轻,兴致,“宴兄,我做了许多诗,来来来,你把机会让给了我,没赏到海棠海,我给长的好看的海棠都作了诗,你从诗文里赏赏吧!” 宴轻:“……” 他见程初兴致,也想瞧瞧十万两银子的收获价值,于是勉强地凑过头去看。 “嗯,程兄文采斐然,才高八斗!” 程初高兴极了,“宴兄过奖过奖!” 宴轻忍着看了几首诗,捂住脑袋,“程兄,不行了,我头疼,头疼。” 程初善良地如梦初醒,连忙扔了诗稿一脸歉疚,“对不住啊宴兄,我忘了你看不了诗稿了。” 宴轻躲离诗稿远了些,捂着脑袋痛苦地说,“程兄拿去给别人看吧!” “好好好,我立马拿走。”程初二话不说,收拾起所有诗稿,拿了就走。 他离开后,宴轻慢慢地放下手。 端走到他身边,“小侯爷,要请大夫吗?” 宴轻摆摆手,有气无力地趴在桌子上,脸不太好地说,“不要,最多疼三天,爷还受的住,才不要喝苦药汤子。” 端闭了嘴。 宴轻趴了一会儿,嘟囔,“栖云山的海棠当真那么好看?让程初那傻子做了那么多诗。” “大约是好看的吧!” “亏了亏了,早知道找他要二十万两了。我搭了三只梅花鹿,还搭上头疼三天,不划算。” 端:“……” 程初拿着诗稿出了端敬候府,打算去找下一个小伙伴欣赏他的诗文时,半途被人拦住了。 这人三十多岁,一身书生气,对程初拱了拱手,“程公子,在下是四海书局的掌柜,您手里的这些诗稿,在下愿意跟您合作出诗集,不知您意下如何?” 程初一愣,“我……我还没想过出诗集。” 这人一笑,“您难道不想您的诗集出版出来被无数人看到吗?尤其是您笔下的栖云山海棠,不能被世人看到有多美,多可惜啊。” “是啊,好可惜啊。”程初点头。 “您将诗稿给我们四海书局,我们印刷出来诗稿,让对栖云山慕名已久的人不止能看到您的文采有多好,还能看到栖云山的海棠有多美,您还能赚回些银子,是不是一举三得?” “……是。” “那您还等什么呢?不如现在就跟在下去四海书局,我们四海书局出书快,夜赶工,三后,您就能捧着诗集品读了,您还大可以送给所有亲朋好友人手一本诗集,让大家拿着看,不比这散的诗稿有档次?也符合栖云山珍贵的海棠海和您这些珍贵的诗稿。” “你说的对。”程初被说动了,又动起来,“走,我们快去你的四海书局。” 这人点头,带着程初去了四海书局。 因要做最美的诗集,所以,成本自然比普通纸张要高,一本诗集定价三两银子,程初与四海书局签订的协议是四海书局印刷成本占一两银子,剩下二两银子与程初对半分,五五比例,程初没意见,愉快地与四海书局签订了合作合同,双方盖了印章,按了手印。 三后,程初的诗集印刷出了五万册。程初收到了五万两银子入账,又得了自己的诗集,这么美的诗集,他从没见过,市面上也没有,他高兴疯了,当即自己买了一千册,让人用车拉着,去了与他好的府邸,挨个送,自然也包括端敬候府。 他心中高兴,哪怕宴轻不能看诗文,他也想表达对他的谢,给别人一本,给了宴轻十本。 十本诗集被管家放在宴轻的桌子上时,外貌致华美,看着就赏心悦目。 宴轻刚结束三头疼,扫了一眼问,“哪来的诗集?” 管家立即说,“程公子派人送来的,他那背来的诗稿,出版成了诗集,如今正挨家挨户的送亲朋好友,为了谢公子您,给了您十本,说您不看没关系,可以先收着,哪一天能看了再看。” 宴轻:“……” 这三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好奇地走到桌前,拿起诗集,哗啦啦啦地翻了翻,扔下,再不看一眼,评价,“质量不错,哪家书局出的?” “四海书局。” 宴轻神一顿,“凌家?” “正是!”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