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下的法咒,让我格外的诧异。 毕竟我之前想到许多种可能,但怎么都没想到过,在病房内会看到这种东西。 这让我难免开始起疑,难道说……这地方不是普通医院,而是个神病医院? 这的确是有可能存在的情况。 我之前就察觉到,医院内的消毒水气味和药味有点淡。 如果说不是普通医院的话,那这样解释也就解释的通了。 我躺在下思索起来,这玩意到底是干什么的,外面遇到的疑似无限循环空间,或是鬼打墙,又是否与这法咒有关。 不管是不是,这玩意与我在外面遇到的东西,必然有很大联系。 毕竟这法咒是这里唯一可疑的东西了。 此时几乎不用想也知道,如果我们去过道上,顺着走廊继续走,恐怕永远也走不到尽头,只能另想他法。 如果过道内的问题,与这法咒有关,那就得从这上面打主意了。 只是我暂时也有些拿不准,是否我的预测一定准确。 万一搞错了的话,动这法咒,也不知道会不会造成什么不可预知的后果。 不过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于是我指指法咒,跟肥猫说:“外面的情况,或许就是因为这东西,我试试能不能破了这东西?” 肥猫想了想,点头答应下来。 “借点你的血用用。” 我又跟肥猫说了声,它愣了下后,立马朝我瞪眼,还把爪子了出来,一副打算挠我的样子。 我连忙说:“就要一点就行了,你是妖怪,血的属属,不管破坏法器还是法咒,都有很好的效果,我的血有用的话,我也不找你要啊。” 说着我伸出左手上的伤,肥猫似乎察觉到,我的确不是在忽悠它。 跟着它不由犹豫起来,似乎有点不想放血的样子。 我连忙劝它说:“就要一点就行了,不需要太多,没事,血少了点又不是不能补回来,回头我多给你买点吃不就完了吗?” 这贪吃的家伙被我说动,有些不情愿的点点头。 我高兴拿出打火机,准备给它放血,却被肥猫瞪了一眼,一爪子拍开我的手,随后悬着爪子,示意我找什么接一下。 想了下,我伸出一指头。 肥猫粉爪子上,忽然冒出一点殷红,片刻后一滴血就落在了我指尖。 我多少有些诧异,没想到肥猫还有这一手。 我心说不亏是妖怪,放血都不用留伤口的,这倒是让我羡慕。 看了眼指尖的血,怕血会凝固了,我赶忙把注意力放回了底。 仔细看了一阵,底画出的东西,的确是有规律可循,不过既然要破了这东西,就得找到其中‘节点’。 问肥猫要血,我当然也没骗它。 猫本身就是极有灵的动物,加上它们又是夜行,喜在夜里行动。 因此猫的属偏向于。 正因为如此,猫狗这种灵强的动物,一般都会有人选择以它们的血,来施展法术,或是污染他人法器,使法器失去作用,甚至是损坏。 甚至有人会用灵强的猫的尸体,来施展一些法。 寻找一阵后,虽然看出了一定规律,可始终没找到破坏的节点。 眼见血逐渐要干掉,我多少有点着急。 实在没办法,我只得咬牙施展起‘破法灵咒’,同时仔细应起节点所在。 这破法灵咒,我只施展过一次,还是之前与那个东南亚法师斗法时所施展的。 我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就低声音在诵咒。 当法咒开始起效,我隐约觉到一种特殊的觉,眼前只是死物的法咒,似乎变得灵动起来,我甚至能隐约觉到,其中所蕴含的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 见此我顿有戏,更加专注的开始施法。 在‘破法灵咒’的效果下,我逐渐觉到了眼前法咒的不同,逐渐摸到了更详细的规律。 我高度集中着神,不断仔细观察着法咒。 不多时,我隐约觉到了,法咒上的一处薄弱地方。 这让我心头一喜,毫不迟疑的把指尖那滴肥猫的血,直接点在了法咒薄弱处。 在破法灵咒和肥猫血的作用下,顿时起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 我眼前忽然一花,身上出现一股怪异的撕扯,让我下意识闭上眼。 但那觉并不是真实的撕扯,而是一种神恍惚间,仿佛灵魂忽然从体内拖拽而出,随即又恢复正常的觉。 这种觉来的快,去的也十分快。 一转眼之后,我的觉就恢复了正常,我晃晃脑袋,重新睁开眼,眼前所见的,依旧是那怪异的法咒。 我的手也还点在法咒中的一个位置。 扭头看向肥猫,它神也有点困惑,我们从底爬了出来。 看了眼房间,还是跟之前一样的。 我走到房间门口,朝窗外看了眼后,不由眼皮一跳。 出来了……。 病房外的景象,跟之前有了很大的区别,不再是所有地方都是一样的病房了。 甚至我探头出去的时候,还隐约听到走廊里,传来一阵‘哗啦啦’的怪声。 扫了一眼后,我赶忙缩回头,朝肥猫点点头,同时竖起指头,示意它和辉都不要发出声音,似乎有什么东西过来了。 在房门口等了一阵,那‘哗啦啦’的怪声,更加的响亮接近。 其中还伴着一些令人牙酸的‘嘎吱吱’怪声。 片刻后,我微微松了口气,那声音并不是奔着这间病房来的,而是直接过去了,想也不至于那么倒霉,我们躲在这里,就偏偏被什么东西发现了。 等那声音稍远,我小心站起来,探头从玻璃朝外看了眼。 我只看到一个背影,但也足以让我浑身发了。 那是个女护士的背影,她身上着一道大的铁链,在外的皮肤,全都是乌青的,本不像是活人的皮肤颜。 同时从她乌青的脖子上能看到,那里还有几个血窟窿,里面有蛆虫在钻来钻去……。 女护士还推着一个锈迹斑驳,上面刚沾染了不少鲜血的小推车。 ‘啪叽……’ 一坨新鲜的块,掉落在地上,似乎是刚被割下来的,末梢神经还未死,还在一一的动。 女护士却毫无所觉般,继续木然的朝前走着。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