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忍忍,我们已经回府了。”裴砚许看着柔只脸上的红还未消退,便知此药凶 ,排解一次恐怕还不够。 柔只的体内还含着他的孽 ,随着马车的震 ,那物什很快又充血半肿 起来,撑开 润的媚 ,把甬道一点点填 。 “好舒服……”柔只靠在他的怀里不住地小 着,半眯着眼睛像没有餍足的小妖,贪婪地挂在他的枝头想要汲取香 。 好不容易系上的衣襟又被扯 了,裴砚许有些自暴自弃地搂着柔只。他的眼神落在柔只的耳垂上,一点莹白如蚌珠生辉,上面缀着的耳环揣在他的怀里,他现在也算怀璧之人。 “柔只,这样坏的小丫头……”他语气有些苦涩,那双作 的小手在他的 间摸来摸去,叫他好不难忍。裴砚许向来自持节 ,但在柔只面前总是如此 狈不堪,让他看见自己多年君子风骨之下也不过是如普通男子一般的好 之心。 美人在怀,坐怀不 ,那是对无情美人。裴砚许早已看清自己对柔只的心意,又怎能忍住对心 之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投入怀中视而不见? 披在身上的披风早就褪到了 侧,没了那层遮盖,场面愈发香 起来。 马车中熏了裴砚许惯用的香料,柔只只觉自己掉入了白鹤飞云的美梦之中,贪婪地往身前的人怀里钻。 冷香环绕,可解身上灼热,柔只衣裳半解,环着裴砚许的 身不肯松,可怜巴巴地拿嘴 去贴他,从喉结滑到锁骨,再抖着腿 撑起自己,一寸寸拔出又吃进去,还未 入多少就抵着裴砚许 个不停。 “为什么……它又变大了……”柔只昏了头,说出这样的话也不羞,咬着裴砚许的肩头直呜咽,好似是被他欺负得狠了。 “……”裴砚许无言,忍着那股冲动顺着她腿 的软 摸上去,手指触到 合处已经 得不像样,只好剥开 滑无比的 探到那处凸起的小豆上,只轻轻捻了几下就听见柔只哑着嗓子的尖叫。 夹着他的软 搐般地收缩起来, 水顺着柱身全部滴在了他的袍子上。柔只 得急促,小腿勾着他磨着,自己没力气就撒娇,软绵绵地缩在他的怀里要他。马车在路上颠着,毫无节奏地震颤让裴砚许的 带上了更刺 得节奏,无需多用力便让柔只小死了一会,嘴里还含着裴砚许的手指勉强不出声来。 万寿节无宵 。 街上的小摊小贩还在吆喝着,为了难得的热闹而努力叫唤,百姓也趁着这一年里难得的狂 在街上享受着这一喜事,来往人声不停,混在其中的裴氏马车也显得不那么起眼。 “父亲,我想吃糖葫芦……”窗外,孩童正在冲他的父亲撒娇,眼巴巴地看着那糖葫芦串不肯离开。 “哥哥……”柔只被 得酸 ,嘴上被 得嫣红, 上也布 了印记,“我也想吃糖葫芦……” 裴砚许一记深顶,柔只一下子就说不出话来,“乖,下次出府给你买。”他温柔地安抚着,细细地吻着柔只的脸颊,身下却不收力,劲 撞在她的 骨上榨出甜美的汁 。 “嗯…啊……”柔只被颠起来又狠狠地坐下去, 茎一下子进的很深,直接挤开 口撞了进去,呻 散在街上的喧嚣之中。 车外,斩风耳朵一动,想了想,把马车往湖边赶去。 今晚的月 很好。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