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生文具多的夺笋啦】 【大家给他们一点信心行不?皎皎姐不会作画可以写书法呀!】 直播间一片唱衰,而现场裴玉疏已经拿出了笔墨,对秦皎道:“你来吧。” 秦皎:? “裴老师不上?我觉得你的油画不错。” 裴玉疏:“我给你当助理,这里的油画大师太多了,画油画不够特殊,我们来点与众不同的,就画国画吧!” “行,那我献丑了。”秦皎倒也不推,快答应下来。 毕竟这关乎着他们今天的伙食费呢。 而这条街上卖油画的确实很多,不仅有现场作画的画手,还有一些专门卖画的店铺,他们想要快速引人眼球卖出去,那必须来点不一样的。 秦皎选了一只顺手的画笔,另一边裴玉疏已经把墨研磨好了,他们两个颜值高,就这么坐在异国街头,一样很引人眼球。 秦皎随口道:“很久没有提过笔了,有点生疏,画得不好,一会儿我们卖不出去可怎么办?” “没关系,相信自己,我也相信你。” “裴老师确定自己这不是盲目信任么?”秦皎笑问。 “不是,我相信自己的直觉和眼光。”裴玉疏说得很笃定。 直播间的观众却有些看不懂了:【这两人怎么回事?难道我哪里看漏了?他们不是不会作画吗?】 【裴老师会油画?多年薯粉都不清楚,秦皎小姐姐是怎么知道的?老公竟然没反驳】 【这两人私下的关系绝对不一般,觉像认识多年私很好的老朋友】 【什么老朋友,明明是老夫老,我磕的cp是真的】 【这牛吹得跟真的一样,我倒要看看他们能画出什么】 【这两人真会装,小心班门斧,这可是艺术之城啊】 秦皎眉眼一弯,笑得狡黠:“裴老师这么鼓励我,我一定好好画。” 她从容蘸取墨汁下笔,在宣纸上勾勒出远山眉黛。 她的神情专注起来,下笔从容自信,笔锋畅老练炉火纯青,没一会儿就引来路人伫足围观。 直播间已惊起一片卧槽。 【秦皎竟然会画画?】 【老婆,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老婆真能藏,这么牛的画技竟然从来没有展过】 【小姐姐只是不喜而已,又不是不会画,老凡尔赛了】 【国画专业学生前来打卡,小姐姐有点东西哦】 【不就是膝盖吗,给你,拿去!】 【男神,你就说你是怎么知道小姐姐会画画的?皎月们都不知道】 【卧槽!秦皎画得太传神了,这速度这技巧,要说小姐姐没开挂,谁信?】 皎月们纷纷怀疑自己是个假粉,自家豆的画技这么,他们竟然一无所知,还白白为对方担心。 也有人翻出了秦皎以前的“废物美人”这个人设,现在纷纷慨自己连废物都不如。 裴玉疏就在一旁,一边给秦皎磨墨,一边和路人们聊天,给他们介绍华国的水墨画工笔画等,聊起了国画相关的知识。 他的外语水平不错,常完全没问题,再加上长得又帅,也绅士风趣,很快便和外国友人们打成一片,还有人问起了价格。 裴玉疏问秦皎:“我们这画该定价多少?” 秦皎也没卖过这玩意,她想了想,还是要以卖掉为首要目标,就道:“百块钱一张吧!要是对方还价,我们也能赚到今天的饭钱。” 裴玉疏忍不住笑了笑,直接给对方开价两百欧。 虽然秦皎画得很不错,但是对一般路人来说,要花两百欧买一幅画,大部分还是会犹豫。 但裴玉疏并没有因此而降价,依旧和大家闲聊,除了聊画,也聊华国的文化,聊华国历史上的名人趣事,不少人都对华国这个文明古国充好奇,还和裴玉疏提了很多问题。 直播间的观众已经被裴玉疏和秦皎今天的意外表现惊喜到了。 【裴玉疏刚才说的是哪国的语言?我怎么听不懂?】 【薯粉给大家科普一下,裴老师会五国语言,无障碍的那种哦,所以你们听到听不懂的对话没关系,反正我也听不懂】 【卧槽!我还以为他们今天可能会翻车,没想到又是一波实力圈粉】 【我看节目组别叫《我们相吧》,改叫《一个外家和一个画家异国求生》算了】 【这对强强cp真他娘的带,简直就是慕强批们的天堂】 【妈妈问我为什么跪着看直播系列】 【这档恋综艺,你会怀疑自己是来充数的】 【颜值被碾就算了,现在我还被这对狗男女衬得像个废物】 直播间的观众开始怀疑人生,上天太偏心了,竟然把一切美好都赋予了这对恋cp。 而另一个世界,人们也看到了不一样的风景,这里的风土人情又和秦皇后之前所处的地方不一样,甚至连街上的人都长得很不同,颇有些西域人的特,但和西域人也有不同。 而这里的油画比他们见过的画更明,也不知是来自什么派,这么丽的彩,若能挂一幅在家中,定能大放异彩。 古时的颜料本就得来不易,他们也更喜泽明的东西,而那些写实的画法也与锦国的山水墨画很不一样,让不少才子直呼大开眼界,很想仔细研究,一观究竟。 当然,他们的秦皇后是他们的神,人们对秦皇后的画技也赞赏有加。 静心湖畔的望月楼上,临湖的包间里,几名才子正聚在一起小酌,尝望月楼新出的菜品。同时,也不免偷偷聊起秦皇后的异世常。 其中一人慨道:“不愧为秦国公的后人,这技法颇得秦国公真传。” “唉,其实真要论,秦公子的画技更绝,可惜……”另一人不叹息。 “如今秦家已无后人,秦国公的书画怕是要因此失传了。” “失传应不至于吧?秦国公还有些门生尚在呢!” “尚在又如何?难不成还能回京?他们全都是罪人,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翻身了。而且他们放在苦寒之地,是生是死都很难说。” “这倒也是,可惜了秦国公栽培了那么多得意门生,如今多数已亡,剩下的也都落魄飘零。秦虽有过错,可牵连那么多无辜青年俊才,也是我大锦的损失啊!” “我锦国人才济济,又不是秦氏的天下,秦国公栽培那么多门生,结营私,那可是天家大忌,被抄家也在情理之中。秦国公门生多,温太师门生也不少,如今温太师的门生接替秦的位置,我锦国从不缺人才。” 可温太师的门生比起秦国公的门生,那可就逊多了。 秦国公培养的得意门生在书法文章和绘画方面都小有造诣,备受世人肯定,也曾出过深受百姓戴的父母官,治水筑河堤再无水患、奖励农耕年年丰收,这些都是实实在在的政绩。 而温太师的门生,实在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多是庸碌之辈,还总是动不动就抓人,搞得城风雨,人心惶惶。 别说门生,就连温家出来的温皇后与秦府出来的秦皇后,也本没法比。 只是这些话不能说,没准惹来杀身之祸。 “不知那颜料是何物,泽竟如此丽繁多,也不像我们寻常所见的染料。” “秦皇后定然知道这些颜料的制作之法,不知她是否愿意告知我们。” 几人又聊起了异世的颜料,都不出几分兴致来。 皇里,陈公公还带着人在书房翻找,可惜秦皇后送给皇上那幅画年生久远,也无详尽的记录,一时还真难找到。 毕竟皇上不喜秦皇后是大家公认的事,听说皇上并不喜那幅画,会妥善保管才怪。 陈公公等人找得头大汗,但皇上没松口让他们别找,他们也不敢停下来,只能挨个角落找寻过去。 萧泽面冷沉,看着空中的直播画面里,女人认真作画的模样,心却在一点点变冷。她和那个男人相处的点点滴滴,无不在打他的脸,让她曾经对自己的那份都显得那么虚假。 他不期然地想起了新婚之初的点滴,那时他也是想过要和秦皎好好过子。 那也如现在一样,是个烈炎炎的午后,秦皎大概是睡不着,兴致来,对着窗外的一片绿意悠然作画。她是秦国公最疼的嫡孙女,也是秦国公亲自教出来的才女,不过萧泽并未亲自看过她的画技。 他也没有打扰她,而是屏退了女,悄声走过去看她画了会儿。 她笔下勾勒出的正是他自己,只可惜没有画出他的帝王威严,在神韵上掌控得差了点。 秦皎画完,发现了他,眼神有些躲闪,而后笑着问他画得如何。 那时他是怎么答的呢?他好像如实说了,说她画得虽好,但还不够传神。 秦皎便耍起小脾气,说他本不懂欣赏,不悦地走了。 萧泽当时还想,大概是她从小被人赞誉惯了,真觉得自己画得完美,一点说她不好的意见都听不进去,果真是大小姐脾气。 后来女进来收拾书案,还笑着给他解释:“殿下,这话是太子妃给你准备的生辰礼物,太子妃画了很久,奴婢跟在她身边这么多年,从未见她这般认真过,您当真不喜吗?” 萧泽这才知道秦皎为什么生气,不过秦皎费尽心血认真画出来的图也并未准画出他的神韵,足见外面人对秦皎的夸赞实在过誉了。 萧泽看在她这份诚心上,让女把画收好,给他送过去。 他以为这事到此就该翻篇了,也想好了晚上回房陪秦皎同眠,这份恩宠算是给她的赔礼。 哪想到等到入夜,他准备回房去陪秦皎睡觉时,却被秦皎的贴身女毫不留情地挡在了门外,那女传话说太子妃在彻夜练画技,让他不要打扰。 萧泽从没见过如此无理取闹的人,不过一句中肯的评语,怎么还不让他进屋了呢? 当时他觉得秦皎娇纵不给人面子,他给她台阶下,她还蹬鼻子上脸,萧泽决定晾她一晾,等她气消了再过来找她。 可后来他们为什么还是没能和好呢? 萧泽有些想不通,那些记忆仿佛离他太远,连想都很难想起来,因为对他不重要。 不过大概是出了一丝,那些被遗忘的记忆也陆续浮现出来。 他又想起了,他和秦皎后来没能和好,是因为他去了生母那边,当时的温太后还不是太后,只是后中一名不得宠的妃子。 但因着他已经登上了太子之位,温太后那时也跟着升为了贵妃。 有人过来禀告他,说他的生母温贵妃抱恙在身,让他过去看看。他也没有犹豫,去了温贵妃的寝,探望温贵妃。 结果温贵妃只是染了小小的风寒,而温婉正好也在里陪伴。 那时的他对温婉其实没有那么深的意,不过温婉确实温柔可人善解人意,而且不会像秦皎那样刁蛮娇纵,和温婉相处,让人如沐风。 温贵妃这场病害得有点久,而萧泽因为自小没有长在生母身边,也自觉有些亏欠了生母,便对温贵妃多了些理解和包容,他那段子几乎天天都会去给温贵妃请安,尽自己所能做到孝顺。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