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叁) 年少时,风元香无数次幻想过自己的初夜,在大红的喜 上,一个英姿飒 ,却在 上分外温柔的女子, 着他,沉下身,把他 进去后,温柔地抱着他律动,每动一下就喊他的名字,元香、元香…… 那时候的他不知道将来的自己会面临什么,更不知道自己的初夜会面临这样 烈的玩 ,如今的他就像一盘可口的菜,被女人肆无忌惮地享用着、 吃着。 风元香瘫在 上,眼神 茫,身体被林微雨温热柔软的躯体 着,耳朵被她 热的口含着,那舌尖时不时温柔地转两下,更多时候强势地往耳孔里钻。 他的耳朵太 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 ,这通道仿佛成了什么 器官,细微的拨 、滑动、声音、呼 都变成了 刺 ,毫不留情地通过神经末梢传递到他的大脑皮层,以至于他每被舔一下,就 觉意识被她 一次。 下面也被她 吐着,里面好像还有东西在他的 头上拨 ,又酸又 。 好想 ,好想 啊,但不能 ,不可以,如果没让她快活就 出来,一定会被嫌弃,万一她不再碰他,他就完了…… 他绷紧了身体努力坚持, 着 器伺候着她,脖子憋得通红,青筋暴起。 这副想 又努力忍耐的模样落在了林微雨眼里,她觉得他好像很委屈,像个委屈巴巴的小可 ,是因为舔了他左边,冷落了右边吗? 他的 器撑开内壁,柱身摩擦着她 道前壁的 区,让她快活极了,加快了 的速度。 快 越来越 烈,风元香苦不堪言,好在林微雨收回了舌头。 挨过了耳朵上的刺 ,他以为能好过一些了,刚想松口气,右耳又被含住了。 右耳竟然比左耳还 ,风元香的呻 声蓦然大了一度,再也受不住,眼泪簌簌而下。 “唔……嗯嗯……疼我……嗯……慢些……啊啊!” 随着一阵 烈的 ,他受不住地 了出来,他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上的女人察觉到他高 了,慢慢缓下来,照顾着他高 后的不应期。 他的 器还在她的身体里缓缓 动, 过 后,顶端依然 得厉害,埋在 里被挤得酸酸的,他无助地看着身上的女人,她眉眼如画,长发散在 褥上,美得不可方物。 她俯下头, 怜地亲吻着他。 那一瞬间,他好像看到了自己年少时幻想过的 主,她的面容慢慢清晰,模糊的轮廓渐渐鲜明,是林微雨的模样。 他紧紧地抱住她,和她 烈地 吻,向上用力地 动,里面层峦迭嶂,随着他的动作一阵阵收缩,很快达到了高 。 (二百一十四) 林微雨缓过来后,有些惊讶,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热情,但她还有更好奇的事。 他 了, 在她身体里,出的是红 。 她太想知道红 到底是什么,起身让 茎从 道里慢慢滑出来。 粘 慢慢 出,并不是她想象中鲜红的颜 ,只是泛着微红的粘 ,像人指尖上的粉红 ,她从 头上沾下一些,借着烛光细看,毫无冲击力。 好容易进行一次科学探索,结果什么也没看出来,林微雨有些失望,所以为什么这里的人非要这么干?制定这习俗的人用意何在? 她越发认定这就是个服从 测试,能接受社会规则,顺从地提供 服务的人通过测试,成为人夫,得到社会地位,通不过的当奴隶。 权力啊,真是……她还想继续 叹,一抬头发现元香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便过去亲亲他,笑道:“你知不知道出几次才能出净?” “他们说叁次。” 风元香的声音带着高 后的喑哑,甚为惑人。 叁次?不算多,看来这事也没有很苛刻。 她抚 着他的 囊,尽管 了一次,这里却还是涨得不行,她一边摸一边想,男人的蛋,原来这么软,真是奇妙…… 囊被她握在手里玩 ,小元香很快又站了起来,风元香抱着她, 向前耸动,想再进去伺候她,林微雨却不急,她想到了新点子。 他刚刚那么对她,虽然是为了让她快乐,但行为太坏了,必须玩回来。 她完全忘记了自己昨天还决定当个好孩子。 蒂和 道同时被他刺 ,那他的 囊和 茎也得被这么对待,不过林微雨没有那么好的舌技,这种时候还是得让那玩意儿出场。 天与。 她说出这两个字的一刹那,风元香别过头:“不要。” “为什么?!” “那都是我不懂事时候的事,现在我都是有主的人了,怎么还能用那种东西。”他握着林微雨的 ,指尖拨 着她的 晕,抬眼看她:“就让我好好伺候你一晚,不好吗?” 他的眼神温柔得要化开,林微雨稳了稳,还是把心神稳住了,没有让步:“可是我想用用嘛!” 风元香还想拒绝,她便握着他的手,一脸浓情 意地说着好话,诸如“好元香”、“依我吧”云云。 风元香看着她,连话都说不出来,他低下头,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同意了。 他红着脸叫雪言送东西过来,林微雨这才发现雪言一直在隔壁的居室里候着,老天爷,古代人能不能有点隐私意识? 雪言听了他的要求,非常诧异:“拿……” “前几 的。” “是。” 雪言退了出去,这话当然引起了林微雨的警觉,她问元香:“天与还不止一个?” “是,它会长大,长出新的,新的又再出新的,像母亲生女儿般。” 还会繁殖?林微雨睁大了眼睛,脑中出现了地球被天与占领的画面。 风元香看着她 软的下体,小声地把自己在意的事情问出了口:“微雨,你、你有孩子了吗?” “嗯?”林微雨从 神污染的想象中回过神:“没有啊,怎么了?” 风元香道:“你里面明明有……” 话说到这里,林微雨也知道了他什么意思。谈到这玩意儿,她总有些说不出的难堪,过去在荣棠府,傻傻地喝着 药,以至于未生产就长出 舌。这事要是传了出去,作为京城里有名的“病弱草包”,这下又得多出些“傻瓜蠢货”之类的戏谑吧…… 但她想了想,还是对他说了实话:“我没生过孩子,长出这个,是因为以前喝过很多药。” 风元香一惊:“药?” “嗯。”林微雨捏捏他的脸:“很害怕吗?你害怕的话,我不用它碰你。” 风元香轻声道:“我不怕的, 舌是女娲的恩赐,你有这个,说明你受着神的沐泽,这是常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事,我怎么会害怕呢?” 林微雨看着他,心想这男人真是温柔啊,不仅很好地安抚了她,她惊讶地发现,自己也下意识已经和这玩意儿达成了一个大和解。 不过,恩赐?沐泽?这话术,怎么像个传教的? 她笑着捏他的耳朵:“那你是害怕我有孩子,心不在你这里是吗?” 他不作声,默认了这个答案。 林微雨刚想说话,却听他叹道:“若我也能生孩子就好了。” 林微雨被这异想天开的话惊到了,笑道:“能生孩子,不就成女人了?” 风元香也笑道:“若我是女人,微雨还会像现在这样对我吗?” 林微雨忍着笑:“我不是女同,不过元香这么可 ,就算你是女人我也……”她忽然想到了什么,笑道:“你知道女人也能上女人吗?” 他怔了一下,似乎有些尴尬,随即又 出了微笑:“不知道。微雨的意思是,若我是女人,你也要上我?” 林微雨哈哈大笑:“我可不是这个意思,你若是女人,我们可做一对要好的姐妹。” 风元香刚想说话,雪言端着水盆进来了,风元香看到它就有些害羞,雪言对上林微雨的目光,微微地笑,他有一对浓郁的眼,红 白肤,鲜 动人。 他退下后,林微雨从水盆里拿出天与,它似乎还在沉睡,只有拳头那么大,入口狭小。 元香在她身后幽幽道:“可是看上雪言了?” 林微雨一怔:“没有。” “他本就是我的陪嫁,我们成了婚,他亦是你的人了,你随时可招他侍寝。” 林微雨失笑:“我人可在你 上呢,你这说的什么话?这么想让我跟别的男人好上?” 风元香急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笑着点点他的头:“我知道,我逗你呢,好元香,躺好,把腿分开。”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