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盎 摇头,“不是,他是娘给我选的夫郎。” “是么?”陈朝暗恨自己犹豫,若是早几天来,说不准就没有王清枫这一号人了。 “已经定下了么?” 许盎 正要答,王清枫却是抢先说:“还没有,今天是第一次见面。” 当着陈朝这位陌生女子的面,讨论他和许盎 的婚事,令他十分难为情,恨不得找个地 转进去。 “第一次见面,那确实还早。”陈朝握上许盎 的手,“妹妹年岁还小,婚事急不得的。” 虽然同为女子,但当街牵手着实怪异,可许盎 忙着吃桂花糕,便由着她牵。 吃到最后一口,也到了许家,许盎 记起这是一块桂花糕,便将剩下的糕点喂到陈朝的嘴里,低声问道:“好吃吗?这是用你做的。” “好吃。”陈朝摘下她嘴角的糕点残渣,旁若无人地喂到了自己嘴里,“这一点更好吃。” 王清枫站在一旁,不忍再看二人,陈朝那哪是吃桂花糕,倒像是吃人了,他浑身发寒,打了个哆嗦,向许家母父告辞,去西跨院找姐姐。 许家已经许多年没有招待过许盎 的朋友了,上一次还是在许盎 九岁的时候。 而且此友长得高挑秀丽,和许盎 一般无二的貌美。许青不知陈朝怎么就稀里糊涂和她的傻闺女做了朋友。不论谈吐,光看面相陈朝便像长了八百个心眼,他和许盎 能聊得来么? 不是每 你说城门楼子,我说我 股上长了个瘊子吗? 但她不好刨 问底,不然就丢了闺女的面子,反正陈朝若是骗钱,她坚决不给就是了,而且家里房契地契,许盎 也不知道放在哪儿。 晚上许家吃的是莲藕排骨汤,是 她爹的拿手菜, 她爹看陈朝才貌双全,又不嫌弃她的闺女,肯和她做朋友,便十分热情,专挑好 往他碗里夹。 陈朝吃得肚子发 ,百般推拒才拦下了 她爹要为他再 一碗饭。 因为陈朝从面上看,是位女子,而许盎 几 未见他,十分想念,并且有一肚子悄悄话要和他说,便想要和他一起睡。 陈朝本想拒绝,未婚男女怎么能睡在一张 上?但许盎 热情过头,竟然撒起了娇,挽着他的胳膊,身体一拧一拧地蹭着他,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他。 瞬间一阵心猿意马,陈朝一松口就回到了许盎 的房里,被她像条八爪鱼似的 住。 许盎 将一条腿架在了他的身上,问他这几 的经历。陈朝向她解释过后,正要向她说出自己的秘密,却发现她双眼紧闭,睡死过去。 而胳膊依然紧紧地抱着他,仿佛怕他下一刻就变成桂花飘走了。 陈朝翻过身子,端详着她的脸,她的脸上没有忧虑的痕迹,一派天真无 。自十五岁娘去世之后,他时时刻刻都在生意场上打滚,一颗心也算 经风霜,几乎每 都觉得疲惫不堪,但是和许盎 在一起,他不会累,反而很轻松很愉悦。 他不在乎许盎 聪不聪明,和他般不般配,只要他喜 就好。 若是许盎 也愿意娶了他,便再好不过。他不 想,到时他就卸了身上的担子,和许盎 过几年闲散 子,之后生几个孩子,让孩子去继承家业。 夜渐渐深了,思绪成了一条线,陈朝也陷入了梦乡。 第二 清晨被男子惯有的反应叫醒,陈朝 受着那处的悸动,一阵羞窘,他竟然在女子的 上做了那样的梦。 偏偏这时许盎 也醒了, 眼睛发现小桂花还在,便喜滋滋地抱住了他。 间箍着两条细胳膊,陈朝像是被火燎到,忙地起 ,再晚一些,他怕自己出丑。 洗漱过后,许盎 让陈朝给自己梳头发,陈朝手巧得很,不仅瞬间绾好发髻,还为她上了淡淡的妆。 许盎 上的口脂是陈朝那几 新研制出的,带着淡淡的桂花香。她舔了一口,觉得像糖一样甜。 正要再舔,便被陈朝按住嘴,“别舔了,要被你舔光了。” “是你的味道。”许盎 笑着说。 陈朝的指尖 上她的双 ,轻轻一碰便染上浅浅的红,像是捻碎了一朵 的花,他俯下身,鼻尖抵住许盎 ,眼睛黏在了她的 上,似祈求又似 哄,“那让我也尝尝好不好?” “好呀。”许盎 想要蘸点口脂涂给陈朝,却被他捉住了手,搂住了脖子,堵上了嘴。 陈朝启开双 , 吻着她,口脂被磨蹭着搅散,香气弥漫在彼此的 舌之间。亲吻渐渐从一方的索取,转向了双方的纠 。许盎 也从紧密的接触当中觉出趣味,她抿住了陈朝的下 ,轻轻一舔,便听到陈朝急切的 息声。 似乎她每舔他一回,他就控制不住地 ,同时又将软 送得更深,仿佛一颗成 的水 桃,自行剥得汁水淋漓,好让许盎 能享用他的甜 。 他不是十七八岁的稚 儿郎,是崇安县八面玲珑的陈掌柜,一朝落入情网,真心便更难能可贵,也更为脆弱。 许盎 从漫长的亲吻当中透了一口气,忽然发觉陈朝将自己的手伸向他的里衣,他的 膛并不是软绵绵的,反而很硬很平,其下有一颗蓬 跳动的心脏。 陈朝眼里盈了一层摇晃的水光,将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似乎是不敢看她。 但耳边却传来他的声音,他说:“盎 ,我给你做夫郎好不好?” 小桂花要上位啦。 民那桑,谁不想要珠珠和评论呢?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