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字，由给全校做过演讲的学生会长说出来，还真是刺
。姜思焰的耳朵被吹红了。“看来我的身材过审了，思焰老师，该考下一场了。”朱
把
茎随手扔回盆里。“少得意！你要是把我
疼了，我就捅死你。”姜思焰蹲下身
走水果刀，趁机擦干净鼻血。朱
把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心中笑开了花。“我保证一点都不疼，你很怕疼吗？”
姜思焰是被宠大的女孩，从小没吃过物质上的苦，最大的苦头就是细菌
染时打的头孢针，她不晕针不晕血，只是天生怕疼。姜思焰很怕，但姜思焰不说，坏女人的威严需要强势的表象来包装，被人单方面调戏这么久可不行，她得找回点场子，不能还没开始恋
就被人看低一头。“你看见我怎么剁他了吧？那就是惹我不高兴的下场，
痛我当然要受惩罚。”好——朱
一个字没说完就吻住了她的嘴，抵着她额头看她
脸通红的样子。骄纵的坏女孩，真可
，可得心要融化了。朱
留恋地舔舐一条条
纹，品尝其中过载的
望。她追着狡猾的舌头周旋——是它在老师盘问时一问叁不知，用语言伪装惊恐，掩护
兜里染血的锋刃。她的口腔有独属于女人的干净气息，这是个午饭后也要刷一遍牙的小姑娘，齿隙还残存着香橙味牙膏的清香。
就是这样的小姑娘，掉进人海会消失得无影无踪的小姑娘……一不留神，就能砍掉男人的器官，就能对着淋漓鲜血开怀大笑！
他
下的血
了两块瓷砖地，得要那么多的血，才够格做她的镜子，才够照出她面荣光的笑脸。舍我其谁的魅力，唯我独尊的冶丽。
思焰思焰，我的魈魑，我的刽子。
我的初恋。
我们就这样一直吻下去，吻到白头，吻到生命尽头，吻到坟墓里去吧，茕茕孑立，独行二十年，一定是为了遇见你。
遇见你让我狂喜到胆怯。
朱
单手把姜思焰往怀里按，听见自己烈的心跳穿越两具
体震
在另一个人的后背。一吻结束，两人对张着
换呼
，热烈的雾间垂着渐渐拉断的银丝。“你好美……”朱
赞叹。“你好奇怪。”姜思焰同时嘟囔。
朱
说，她就像《红蜘蛛》里的女明星一样美，姜思焰没看过《红蜘蛛》，不知道那里面只有女罪犯，只听懂她把自己当成明星看待。第一次被家人以外的人夸赞美貌，姜思焰一边兴奋，一边觉得学生会长真是个变态。
变态又怎样？变态把正常人耍得团团转，变态只
她一个。她说看见她拿刀剁人就
上她了，她说看见血一滴滴滑下她的指尖就要高了，她说谢谢你思焰，谢谢你存在。她
的大概是自己的暴力，姜思焰想。喜
暴力的人能有多温柔？
，又能有多温柔呢？姜思焰的朋友里有已经做过
的，人人都说第一次很痛，要
血，哭喊，忍过撕裂身体的痛苦，忍过异物翻搅身体的痛苦，忍过羞
，才能开始快乐。做
怎么可能不痛？人人都说就是痛。只有朱
一个人说不会痛，她一定是骗人的。姜思焰抱住朱
的脖子，用啃咬的力度吻她。骗子！
“思焰，你看了我那么久，最喜
哪里？不想摸摸吗？这是恋人的特权。”被骗也只能认了。
姜思焰握刀的手软了，身上的力气只够用眼刀扫死她了。
等下就算很痛，也不要哭，不要叫喊，不能被她小瞧。
“等等，我忘了……”朱
把将要碰上她的一只手撤回来，“不能拿碰过脏东西的手碰你。”姜思焰趁机
一口气，抿一下亲肿的，看见朱伸指在她自己腕上摸索，才发现她戴着薄薄一层透明橡胶手套。噗。姜思焰被逗笑了，趁着朱
摘手套的功夫，转身也去洗手池边洗自己的手。医学生不大可能嫌弃血……她是有多嫌弃男人啊？
变态学姐，和她真配。
泡沫顺着手背滑下时，姜思焰被拦
抱了起来，趴在学姐肩上飞进淋浴室，听见门锁扣合的声音，双脚才终于沾地。cOＭIc5.cＯ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