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提着一块油滋滋的老腊 ,从家里出发,准备去找青梧。 前天晚上突然垮了山,青梧那般小胆儿,可不得吓坏了?她要去看看青梧。 其实莫说青梧了,就连她这个从小生活在山里的人也被吓到了。三更半夜,突然山就垮了将房屋都给埋了,想想都恐怖。翠花这两天一直提心吊胆,不过被她娘骂了一顿就好多了,再看看自家是在一个平地上,后面没什么陡坡,这才终于放下心来。 自己稳定了情绪,翠花就担心起了青梧来。也不知道青梧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样后怕。 所以她瞒着家里偷偷割了一块自家灶前熏着的腊 ,想给受了惊吓的青梧补补身子。那么个小胆儿,也不知道吓成什么样儿了。 昨天那些人造房子的时候动静很大,所以即使翠花当时没去看热闹,也知道青梧家大致在哪里。 左拐右拐,没一会儿就到了。 是在村头这地势开阔的地方建造的,红墙黑瓦,明明用木头搭建成的屋子,造型却十分独特 致,屋子并没有建在地上,屋子底下是用一排排 壮的木桩子密密撑着,走廊 柱,窗棱雕花,看得翠花连连惊叹。 这也,太好看了吧。 小院儿宽阔,里面的花草树木一看都是 心栽种的,只看一眼,就想再看第二眼。 翠花不知不觉靠近了些,但却突然被外面站着的黑衣人给挡住了。 她这才反应过来,这院儿周围,竟然还围了一圈黑衣人!围着篱笆,每隔一段距离都站了一个。这些人个个一身黑衣,面无表情。像从前从山下上来的那些官爷一样,带刀,但又比他们看着高大威猛。 让翠花立马就有点怕怕的。 但,想着青梧在这里面,而自己是来找青梧的,所以她又不怕了。很是礼貌的说明了自己的来意。本以为门口这黑衣人听了之后会给自己让出一条道儿,但没想到他却依旧面无表情,也不说话,任凭翠花怎么问都不说一个字。 “喂?哑巴了吗?说话呀,我是来给青梧送腊 的,为什么不让进?”要不是看见他手里横着一把未出鞘的刀,翠花一定冲进了。“我跟你说,我跟青梧耍得很好,你拦着我做什么 旁边有路过的山民,听见这边有说话声,也渐渐溜达过来,站的远远的看热闹。 僵持了好一会儿,不管翠花怎么说,黑衣人就是面无表情的不说话,甚至眼睛都很少眨。但若是想偷偷进去,那人便上前一步,横着一把剑挡住,若是再稍微上前的话,他的手便捂住了剑柄,仿佛要是再动一下,他就会拔剑砍人了。 翠花理论了半天,没有丝毫结果。又气又无可奈何。 而后晃眼看见院子里有人,于是踮着脚向他打招呼,“喂!” 院子里的是薛岩,他正在给三花喂饭。 因为前晚垮山的时候,三花救了小夫人,所以三花的地位在薛岩心里直线上升,这不,薛岩特地向 生买了几只跑山黑皮 ,油炸 骨头,松脆鲜香,馋的他都有点 口水了。 这时外面似乎有人在叫他的名字,薛岩掏了掏耳朵,看向院门口,便看见有山民在那里,好像是平 里小夫人 好的翠花。 薛岩回头看了看少爷紧闭的房屋,心理有数,于是直接来到院门口。 双手往 间一 ! “吵什么吵什么?不知道这里不能高声喧哗吗?” 翠花刚刚见他过来还以为这人是来帮自己的,没想到一来就质问自己,顿时也怂了。要知道,这些人,她还惹不起。 “俺想找青梧耍,能不能,” “不能。” “......那能不能把这个给她?这是肥肥的跑山猪做的腊 ,腊 知道吗?可好吃,你帮我把这个给她。”翠花说完,怕这个人拒绝,于是将腊 一把就 到了他的怀里,一溜烟的跑了。 薛岩低头看着怀里的一团黑 。他当然知道腊 了,杨大娘的拿手好菜,亮晶晶可好吃。 但是!这个怎么这么黑?整块 像是完全没有清洗过,边上还有厚厚的黑灰! 瞬间就将自己新换的衣服给抹黑了一大块。 啊啊啊啊!他的衣服!他珍贵的衣服!这可是用知冬妹妹给他寄来的 心布料做的! 薛岩气得直跺脚! 呼——不气不气,薛岩,你要保持微笑,一定不能生气,不然会变老的。知冬妹妹马上要随着徐嬷嬷来了,她喜 年轻的,年轻的! * 屋内,里间。 干净的金丝楠木地板上,罗裙 混着青衣,凌 的散了一地。 妃 的层层 幔里,美人如玉,钗横鬓 。锦被柔软的裹着冰肌玉肤。 在锦被外面的白皙肌肤上,从香肩到颈侧,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暧昧痕迹。 一副被人疼 狠了的模样。 长睫微颤,青梧慢慢从睡梦中醒了过来,朦胧睡眼 漉漉的,里面 是 茫,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反应了很久。 她稍稍偏过头看向旁边。 只见夫君半趴在自己身边,狭眸微眯,睡得正 ,同一的锦被盖在 间,半 的坚硬背脊直接映入青梧的眼帘。 只一瞬,昨晚那些画面便争先恐后的袭来…… !!! 身子不受控制的颤了一下。 青梧踢了踢被子,本能的想逃。昨晚她被夫君 着这样那样,完全逃不掉。 但她只是稍微动了动,身下便传来异样,很疼,还有些别的,让她不得不停了动作。 “乖乖。” 这时耳畔传来某人的声音,微沉低哑,带着一丝说不出的餍足,像一阵和风轻轻拂过她的耳。 夫君整个人就覆了过来,带着一层暖意的将她重重包围,紧接着 在外面的小肩传来温热的濡 ,青梧身子微微颤了颤,小肩朝自己的耳朵贴了贴,闪躲。 “别,夫君。” 声音软软糯糯,还带着嘶哑。 想到自己的声音为什么会变得这般嘶哑,青梧眼眶都红了,很委屈。 “呜呜呜,”她稍稍往里边挪了挪,闪躲,“夫君是坏蛋。” 昨晚刚开荤的薛鹤初听着女人委屈巴巴的声音,哪里还忍得住,一低头,又亲上了她的 滑小肩。忍不住顺着向上,锁骨,颈侧,还有红润润的小嘴儿,细细品尝。 高大 拔的身躯,半, 着上身,被绯 的锦被松松的搭着,随着他的动作,锦被有些滑落,他也顾不上。 眼里心里紧着身下的女人。 原来真正拥有女人,竟是这般!枉他之前还以为差不多。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青梧身子越发的颤抖,似乎知道夫君又要像昨晚那样折腾自己,吓得她抵着小手慌忙推攘, “不要,夫君,我不要。” “乖乖,就这一次。” “不要呜呜呜夫君一点都不讲信用!昨晚你也是这么说的,每次都这么说,可每次都不作数!呜呜呜,夫君你是大混蛋。”青梧眼泪汪汪,想挣扎,但一动身上就痛。只得软软的继续推他,“呜呜呜,夫君,夫君我疼。” 薛鹤初一听她说疼,也知自己昨晚闹她闹得有些过了,听说女人初次是会疼,于是他强忍着心里的燥意,“乖乖哪里疼?” “哪里都疼。”青梧虾着小手抹了抹眼泪,见夫君停了下来,她跟夫君打商量,“夫君,以后不要做这个好不好,” “不可能。”薛鹤初断然拒绝,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怎么可能?自己女人在怀这般 着他,却让他不碰,他就算答应了也控制不住。 “呜呜呜,夫君你不讲道理,你一点都不 我。” “瞎说,我昨晚不是在狠狠 你?” 青梧听着这个,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夫君说的狠狠 你是什么意思,顿时耳 都红了,伸出小手去捂他的 。 “夫君!” 薛鹤初真是 极了她这副红扑扑的小模样,薄 贴了贴他的小 手,俯身在她耳侧低语,“好了,今天不碰你。但以后不准拒绝我,嗯?” 青梧瘪着小嘴儿,想拒绝,但想想夫君他 本不会同意,就,妥协了一点点,“那,那你不准那样。” “哪样?” “就是不准那么 鲁……”青梧说着自己都害羞的说不出口了,小手拽着锦被想藏起来,却被某人轻轻按住。 薛鹤初狭眸带着笑意,越发的凑近她的 耳,声音极低,“控制不住怎么办?乖乖这般勾人……昨晚夫君,差点死在你身上。” “夫君!”青梧羞得藏进了被子里,不看他。这人,怎么什么都说啊。 薛鹤初将被子扯了扯,“当心透不过气。” 说完,想到她刚刚喊疼,于是起身下 ,顺手扯了件旁边架子上的寝衣披在身上,松松垮垮的系着, 膛半, ,整个人透着慵懒的气息。 而后从旁边柜子里拿了一瓶药膏。 又来到 边,用了点力的将被子扯下, 出了女人红扑扑的脸, “来,乖乖,”说着就拥着锦被将女人轻轻抱在怀里。 “夫君做什么呀?”青梧有点没搞清楚状况,不过看见了他手里的小瓷瓶。“这是什么?” “乖乖不是说痛吗?给你……抹点药。” “不要。”青梧直摇头,因为她突然想到了那次夫君给自己抹药膏的场景了。 “夫君我不痛了。” 薛鹤初挑眉,“真不痛了?” “嗯。”青梧点头,其实要说痛,只是昨晚痛,也不是,昨晚也只是刚开始的那会儿痛,后来就……还好。 而现在,缓了这会儿,她的身子也稍微好点了。 薛鹤初听了眼眸幽深,喉结滚动了一下,“还是给乖乖抹点药膏,对身子好。” 说着,他便轻轻按住女人的手,就抹起了药膏。 刚开始还好,是在认认真真的抹,但渐渐的,他实在忍不住了,几下抹完,将药膏扔在了一边。便 了下去。 “呜呜夫君,”可怜的青梧还那么相信他,“你说过今天不要了的。” “乖乖,这次之后,就不要了,你乖。”说着便俯身,随心所 了起来。 “呜呜呜……”被 得完全无法动弹的青梧,眼儿红红, 本挣扎不过,就这样再次软在了他的身下。  中,她好像听见夫君在说什么,没怎么听清,但最后一句听清了, “……放心,我定会 你进门。” 后来,青梧回想起来才明白,他说的,是 你进门,并非娶你进门。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