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枝每次都很享受跟凌鹤一起回家的这段路程,不知道是不是凌鹤刻意调过,她总觉得副驾驶的座位对她来说十分适宜,怎么坐着都舒服,他有时候会听一些电台,有时候会放一些歌曲,都是轻缓舒适为主,跟他这个人一样。 鹿枝上大学那会儿热衷于跟同学去酒吧,喝酒蹦迪,只要是这种吵吵闹闹的活动都有她的份。后来或许是年龄渐长,她去得少了,一有空也就是宅在家里看看剧睡睡觉。 她做博主的收入比普通工薪阶层确实要高不少,很多很久不联系的朋友一找她也就是借钱,久而久之她也就不跟那些酒朋友联系了。 刚开始她觉得凌鹤除了那张脸以外,其他方面放在以前,她是哪哪都不会有一丝想要了解的望。 好看,正经,无趣。 这是她对凌鹤的第一印象。 也是她以前完全兴致缺缺的类型。 但是跟他相处下来,鹿枝意外地发现跟他相处是极其舒服的。 他生活作息规律,安静沉稳,相比之下,鹿枝夜颠倒,每天吵吵闹闹,可是他也从不以高高在上的姿态教育她,或者要求她改变。 而鹿枝却潜移默化地被他所影响,竟觉得他这样健康规律的生活没什么不好。 当然,结婚以后鹿枝熬夜的时间少了很多,这都归因于每次跟凌鹤做完她就累得不行,早早入睡,自然没有力再看手机。 当然,她喜跟凌鹤一起回去的这段路程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凌鹤开车的样子实在是太过赏心悦目。 她不自觉地翘起嘴角,转头问凌鹤:“所以我们现在看到的太光,其实是八分钟之前的太光咯?” “嗯,是这样。”凌鹤转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含笑:“你认真听了?” 鹿枝扬起头:“那当然,你以为我听不懂吗?瞧不起谁呢。” 凌鹤失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以为你会觉得无聊。” “不无聊,我觉得很神奇。” 她打开窗,外面的风就吹了进来,她抬头看着辽阔的天空,忽然就觉得每天都能看到的景象实则震撼无比。 她缩回身子坐好:“你一定真的很喜天文吧。” “嗯。”凌鹤打着方向盘拐了个弯,车子进入地下车库。 “你真厉害,懂这么多。”鹿枝由衷说道。 无论是之前在航天局,还是现在在博物馆,都很了不起。 凌鹤将车稳当地停在了车位上,转过头人真地看着她:“每个人都各有所长罢了,比如你在化妆这个领域,也很厉害。” 鹿枝愣了愣,然后惊喜地睁大了眼睛:“你看过我的视频?” 凌鹤耳朵一红,但也没否认,轻轻“嗯”了一下。 但是鹿枝不依不挠,追着他下车,一直到进电梯也还在问。 “我在视频里漂不漂亮?” “我化妆厉害吧?” “我分享的那些技巧很实用吧?” 当然,鹿枝分享的那些美妆技巧实不实用凌鹤不知道,但他知道的是,视频里面的她很美,但远没有本人漂亮。 今天鹿枝似乎兴致比平时更加高涨,凌鹤可以觉到她心情不错,他吻她的时候得到了比平时更为热烈的回应,这让他很高兴。 他将鹿枝放倒在上时,鹿枝却忽然翻了个身到他身上。 两个人的脸贴得很近,她的手抚摸过他的脸,笑得魅惑百生:“今天我们试点不一样的。” 凌鹤看着她,喉结滚动了一下,猜不太到她说的不一样是指什么。 鹿枝的身体像只灵活的小鱼儿似的往下滑,她的吻从他的腹部逐渐往下,凌鹤意识到了她想干什么,猛地坐起身摁住她的肩膀。 “你不用做这些。” 鹿枝抬眼望着他:“可是我想。” 她跪在地上,舌头舔了舔他鼓起来的内,热的觉从下半身蔓延至全身,凌鹤不可控制地低了一下,抓着沿的手骨节泛白。 鹿枝将他的内下,那巨物就弹了出来,近在咫尺。 鹿枝盯着看了一会儿。 好,她真的可以吗? 她用手动了两下,然后侧着头从部开始舔,一直舔到顶端。整个身都被她的口水糊得晶莹,马眼处分泌出一些情动的体。她听到凌鹤从从喉咙里溢出来的声音,心中的足直线上升。 她就那样看着他,然后张嘴,将头含了进去,然后回忆着自己看过的小黄片里的女主角的样子。她之前并没有给人口过,没什么经验,动作略显生涩,但凌鹤仍然得头皮发麻。 鹿枝的嘴,正含着他的器。 这一点认知,就足够让他颅内高。 鹿枝的嘴适应了他的尺寸之后,便开始艰难地吐。 她含得很认真,两颊微微凹陷,紫红被她含进去,又吐出来,如此往复,她竟也掌握了一些技巧,牙齿不会再磕碰到他。 她速度很慢,其实这对凌鹤来说更像是一种折磨,与平时不一样的快,只想狠狠进她的嘴巴里把她的这张小嘴坏就好,但他直视抓着沿,任她发挥。 鹿枝觉得腮帮子有些累,将东西吐了出来,嘴与它之间连着一银丝,她微微着气,手仍然动着,呼了一下,张开嘴巴,舌头下,将器含进去一半,一直顶到她喉咙的最深处。 “唔……”她发出生理的难受的声音。 凌鹤因为灭顶的快昂起头,鹿枝看到他线条畅分明的下颚线,然后她便觉到有一股热抵着她的喉咙了出来。 凌鹤忙拔了出来,将她抱在怀里,了张纸。 “对不起,我没忍住。”他将纸放到她嘴边,眉眼间是深深的歉疚,“吐出来吧。” 鹿枝没勉强自己,就着纸巾将吐了出来,黏腻的体从她嘴角下来,看起来靡又情,更加勾人。 凌鹤将她嘴角的白浊擦去,低头吻住她的舌。 鹿枝像小孩似的躺在他怀里,凌鹤的手探进她早就松垮的睡裙里面,抚摸着她的私处,那里早就泛滥成灾。 他伸进一手指。 “唔……” 他不肯放过她的舌,鹿枝只能在与他接吻的间隙发出一声呻。 他又伸进一手指,开始快速地,拇指时不时按她的蒂。 或许是刚才给他口时身体已经积累了太多的觉,没多久鹿枝就到了高,在他怀里搐了一下。 凌鹤仍然在吻她,吻得又重又深。 鹿枝不太确定,因为她好像在这样无尽绵的吻里面,觉到了意。 一个,本不太可能出现在他们这段婚姻里面的词。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