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清嘉在第一次说过类似的话,一种幼稚又直接的骂人方式,俞景望捧起她的后脑,低下来慢慢地吻她。 他的吻由浅入深,戴清嘉与他纠的时候,咽下一些微咸的唾,意识到是什么,她发怒的同时也在发软。 俞景望将戴清嘉回面,她平躺在他身下,身体有旎的起落,他一手掌握着她的,力道很重地捏,埋首在她前噬咬,尖红红地翘起,她于疼痛中到快。 俞景望向下探到戴清嘉的腿心,薄薄的布料透,被他褪下来,他拨开软滑的花瓣,准捻住她的蒂。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幽径里翻搅,指腹的纹路摩擦而过,她呼不稳,环抱住他的脖颈,直到他的手掌被打,他方才出。 戴清嘉屈起膝盖,顶在俞景望腿间,她睥睨着他:“你又硬了。” 俞景望向来不耽于和她的口舌之争,他折起她的双腿,向两旁分开,昂扬立的硬物抵在细外滑动,迫极强,戴清嘉微不妙:“你是不是没有......” 头灯照出俞景望冷刻的轮廓,他的一侧脸停留在翳影里,他凝视着她,撑开细的内壁,戴清嘉的猜测得到了验证,她之前习惯隔一层薄膜,赤相贴的觉全然不同,光是入硕大的前端,就使她颤抖起来。 戴清嘉挥手打了俞景望一下,他的下巴立时现出一道血痕,他轻易抓住她的手腕,按在她头部两侧,他俯低,与她额头相抵,身向前,尽没入,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俞景望的神情仍是镇定,实际上,他要用意志力下理智的崩裂——这是他第二次毫无阻隔地触碰戴清嘉。 俞景望给予她短暂的缓冲时间,戴清嘉躺在深灰单上,被他的滚烫坚硬撑到完。 身体像是出现层层内爆,所有的界限消除殆尽。戴清嘉坚持叫他的名字,就像这是她语法里的一种强调。俞景望的存在一直是这样,无法减弱半分。 俞景望在戴清嘉体内冲撞,凭借男力量,对她的纤细和灵横征暴敛。 水随着俞景望凶烈的进出溢,润他的下身,顶开她每一个褶皱的觉都如此清晰,他在戴清嘉的颈上咬出齿痕,低哑地回应她的气话:“你想我怎么死?” 语境改变,意思就完全变了,戴清嘉面颊一片绯红,半闭着眼,内里将他得极紧,俞景望不过尽出尽入十数下,她的无比酸软,身体像是被打开一个缺口,亟需他来填补。 他怎么敢在她身上制造专属于他的缺口——他为什么能对她有这样的影响力? 戴清嘉招架不住俞景望的侵犯,间逸出婉转的叫,双腿盘绕在他的间,内挂在脚腕一晃一,他得寸进尺,捣撞得极深,被她无限地包容。 快意入戴清嘉的官,凌迟着她的神经,她受不了这样烈的,仰颈息,指责他的残暴:“轻一点,要坏了......” 俞景望顶送至底:“哪里坏了?” 戴清嘉胡说:“肚子。” 俞景望握着戴清嘉的手,一同往下,按在她雪白的腹部,他缓慢吐息,教导她说:“不是。” “我不要你来纠正。” 戴清嘉双眼蒙蒙,始终看着他,敌视与嗔怒混杂不清,尽态极妍,她非要到这时候才能说出一些可的话,才不会提起第叁人,也才能暂时成为他的所属。 俞景望身而出,在浅处变换着角度抵磨,戴清嘉咬忍耐着陡然升起的空虚,他显然比她有耐,专心地亲吻她,身下迟久没有动作。她蹙起眉,抓住他的手臂:“进来。” 俞景望着戴清嘉红烫的耳垂,简短道:“说清楚。” 戴清嘉眼前朦胧,头脑糟糟一片,不争气地说:“俞景望,我要你进来......” 俞景望猛地到深处,他的撞击几乎称得上暴烈,戴清嘉猝不及防,呻一高,内在瞬间达到充盈,怀疑不只是他壮的物了进来,简直是他这个人要强行进入她。 戴清嘉的内里腻狭窄,俞景望寸步难行,挪动窄,有力地她。淋淋漓漓的清骤然涌,他背脊发麻,仅存的理智考虑不了适度的问题,至多控制不伤到她。 俞景望捣着她濡的密处,戴清嘉绵地收缩,自内而外向他敞开。他们之间,语言的通道已经关闭了,然而,即使没有注解,更隐晦的东西也难以隐藏。 戴清嘉度过几回高,察觉俞景望愈发硬烫,他顶撞而入的时候,她勉力含夹,据稀少的生理常识,断续地说:“别在里面。” 俞景望的身躯欺着她,使她挣动不得:“你不是什么都不怕吗?”他的声音低低沉沉,“瞳瞳。” 戴清嘉回望他深黑的眼睛,她并非忧虑一些具体的后果,虽然怀上他孩子的可能也使她震动。但她更多是在疑惧一种颠覆的未知体验会将她湮灭:“俞景望,你......” 海啸来临之时,戴清嘉注定做不成幸存者,她的指甲陷入俞景望背部肌理,与他深深地接吻,下身紧密联结,他贯穿到底,在她身体最为神秘幽邃的地方了出来。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