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之后,过了叁天。 安绒再也没来找过他。 白天翻书,午间用食,夜晚入睡。 家具几乎被搬空,因此他只能端着碗站着吃饭,夜间要洗漱时,便去院中,用水井打上一桶冷水往身上淋。 倒是有了一股阶下囚的味道。 厉青澜将木桶放下,白 的寝衣沾了水变得透明,黏在皮肤上,能清晰地看见 致的锁骨, 膛的曲线,还有两颗 立的红珠。 他站在井旁,抬起胳膊,攥紧五指,将 发慢慢拧干,水珠一颗颗滴下来,滑过脖颈,落在脚下的草丛里。 安绒立在窗前,静静地看着月下的那抹白 身影。 烛光摇曳,映在眼底,火星子劈啪作响。 目光从头—— 她喜 他的长发,黑得跟缎子似的,很配白玉做的发簪。如果在水里做的话,发丝会像海藻一样漂浮,如果在 上做的话,会与自己纠 在一起。做得痛了,便攥着他的头发让他轻一点,做得舒服了,便将五指 进他发间,捧着他后脑来加深 吻。 到 —— 她喜 他的 ,无论何时都是两片漂亮的殷红 ,衬得肤白齿白, 形也是极好看的,不厚不薄,吻起来又甜又软,舌头伸进去能够舔舐到一颗尖尖的虎牙, 的时候特别让人上瘾。 到手—— 她喜 他的手,白皙又修长,骨节分明,因为从未习武的缘故,摸上去没有一点茧子,却很有力道,如果用这样一双手抚摸她的脸, 捏她的 , 进她的 ,想必定然是会让她愉悦到高 的。 到—— 安绒的视线忽然收了回去。 浅黄 的帘子倏地落下来,遮住她的身影。 厉青澜拧干长发,束起一缕,将玉簪 入发间。 他转过身,望向隔壁的窗户。 灯火通明,她的影子映在帘上,摇摇晃晃。 她没睡。 他盯了一会儿,夜晚的冷风刮过来,吹在他 透的衣衫上,寒意上涌,不由得打了个 嚏。 厉青澜转身回了屋子。 点了蜡烛,厉青澜坐在 头,在堆迭的书册里, 出一本近些年来的纪事。 烛火将琥珀照得透亮一片,他仔细地读着最后几页的文字,手指落在‘风陵’二字上,神 变得凝重起来。 厉府灭门,正是因为牵扯进了这场‘风陵之 ’中,当时那些黑衣人的刀几乎已经悬在了他脖颈上,若不是安绒的影卫冲进来把他救下,他怕早已是一具尸体。 他指尖一顿。 一时间竟理不清,成尸体和成男宠哪个体验更好一点。 叹了口气,他继续翻着书页,却发现再也找不到相关的记录了。 又把剩下的纪事拿出来,也没有任何收获。 “……”厉青澜 着眉心,将书摞整齐重新摆放在 头。 他靠在墙上, 觉十分 惘。 难道余生只能困于此处,忘却血海深仇,做一个不受宠的 脔? 光是想想,就觉得,还不如死了算了。 他疲惫地闭上双眼。 几乎是同时,少女娇软的呻 便落在耳畔。 又来了。 这些天,他没有睡过一次安稳觉。 只要闭上眼,安绒就会 着身子抱上来向他求 。 香香软软的,少女的躯体,却比从前大雪里断腿女孩的梦魇更让他恐惧不安。 恐惧的是,他 本无法再控制自己的身体与 望,只要她的脸凑近过来,哪怕嘴 没有相贴,光是盯着她笑意盈盈的狐狸眼眸,他的孽 都会硬的发烫。 这声娇 落下,他的下体便又抬起了头。 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只好睁开眼。 呻 却没有消失。 隔着墙,传进他耳朵里。 时而高亢,时而低沉,独特的声线夹杂着急促的 息还有软软的哭腔,一下又一下冲击他的耳膜。 “唔……嗯……” 他瞳孔微缩,茎柱硬得像铁。 不自觉地侧过头,耳廓贴近了墙壁。 “哈啊……呜……好舒服……” 厉青澜抓紧身下的被褥,呼 渐渐急促起来,眉心拧成一团 麻。 又在——做那样的事! 他煞白了脸 ,火气腾地一下窜上心头。 抬起手,准备故技重施,捂上耳朵。 为什么要把他安排在隔壁,让他时不时就要忍受这种痛苦,听着她在别的男人身下—— “厉青澜……” 手掌离耳一寸,僵在半空中。 “厉青澜……厉青澜……嗯啊……嗯……” 少女唤着他的名字,发出 的呻 。 隔着这并不厚实的墙壁,他甚至能 受到少女的体温,靠在他的脊背上,两片肩胛骨突出来,蝶翼似的, 身如同拉紧的弓弦。 光 的两条大腿分到最开, 的小 暴 在空气中, 口的 像扇贝,微微翕动着,透明粘稠的 涌出来,在身下的 铺上晕开浑浊的水渍。 不染丹蔻的青葱细指,轻轻抚上 口,落在那颗红肿 立的小豆子上,摩擦着, 着,樱 微张,吐出抑制不住的娇 。 她仰着头,狐狸眸子水光潋滟,双颊绯红,神情却是空虚的,直到将手指 进 中,才忍不住发出 足的喟叹。 手指 受着 壁的挤 ,更加深入地探进去, 将指头整个地包裹起来, 着,暖融融的,渴望更多。 随后 进去第二指,将 口扩大了些,却还是紧致万分,指尖在温热的 中搅动试探,直到触上凸起的一点,刺 的 觉从尾椎骨升上去,在脑中炸开一片烟火。 大股大股的 水 而出,少女的娇躯颤抖个不停,沉浸在愉悦 快的高 余韵里无法自拔。 “啊……厉青澜……不行了……” 低 了声,厉青澜靠紧了墙壁,释放出来。 睫羽微颤,琥珀 的瞳映出手心 白的浊 。 高亢的呻 结束后,隔壁的声音小下去。 厉青澜 了, 茎却还是硬的。 脑海里的少女目光涣散地躺在 上,白 的身体泛着浅浅的粉 ,两团雪 随着 膛起伏而漾起波涛,半硬的樱桃立起来,等待着 舌与手指的 抚。 在别的男人身下,如何会唤他的名字? 唯一的可能便是…… 没有别人。 “……” 厉青澜深 了一口气,赤着脚下 。 他目光扫过 边堆放的书册。 随后推开门,走出去。 一步一步踩在冰冷的石砖上,他低下头,还能看见些许模糊的红痕。 是安绒踩着 脚的伤口,在地上留下的血印。 他脚掌抬起,每一步都盖住她留下的痕迹。 直到十五步后,来到了安绒屋门前。 她屋门紧闭,窗前烛火未熄。 厉青澜抬起手。 叩响了门。 —— 这周高产,请叫我肝帝 今天最后一更,明天就有 的 吃了! 评论我都有看,谢谢大家的喜 和支持! 让收藏和珠珠来得更猛烈些叭!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