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兰骑士，传说中弗洛里安第一位男
情人。我听说过他很多次，只见过屈指可数的几面，即使见得不多，我也很喜
他。这个世界上，有些人天
善良，有些人富于风度，这两种人有一个共同点：都不多。我不能确定罗兰骑士善良，但他的确很有风度。在他面前，不管你是位高权重，还是身份低微，他都能让你觉得，他在很真诚地和你
往。这是一种可贵的品质和难得的天赋。他看着你的眼睛，你
到你被他倾听，被他理解，他会是你最好的共谋者。但是我知道他不是。他是弗洛里安的共谋者。他在劝我对侯爵低头，让侯爵高兴，一路平安无事到王都，他好给国王
差。68
罗兰骑士说：“托马斯，你的意愿，对于你的身份来说，太高了……我只能说，祝你好运。”他像兄弟一般拍拍我的肩膀。
“谢谢。”我说。
我们走出山
。弗洛里安站在晨光里，金发镀上一层光晕。他总是这么耀眼，永远能成为画面的中心。他和罗兰骑士对视一眼，接着向我勾出冷笑。
“我说过了，托马斯是一条难驯的狗。小狗，过来，骑上你的马，跟紧我。如果我发现你笨到不能控制好马匹奔跑的方向，我就挑出你没用的手筋，用它把你绑起来背在我的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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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我们到达一个城镇，我绝望地发现这里还等候着几个皇家卫兵，是和罗兰骑士同行，护送弗洛里安快马加鞭回王都的。
我们在一个地方住下。弗洛里安告诉我，我得吃完晚饭洗干净去他房间给他
。如果我没有做到，他就会来我的房间，到时候就不止是被他了。70
吃完晚饭，我回到我的房间，不
开始考虑罗兰骑士之前的建议。在我思考出结果前，有人敲我的房门。我打开门，是弗洛里安。侯爵走进来，身后跟着抬热水的人。
“我想明白了，汤姆，”弗洛里安说，“你是个总会让我失望的人，给你机会没有任何意义，只是让你多了恨我的理由。”
抬热水的人走出去。
弗洛里安坐在
上，告诉我，不管我能不能成为一条好狗，他会当个好主人。71
“不要趴着，仰面，我要你一直看着我。”
我翻身，躺着。
弗洛里安出现在我的视野里，赤
着。我看着他的喉结。“抱起你的膝盖，”弗洛里安说，“向我敞开你的
口。”我看出他的喉结很漂亮。
“很好。”弗洛里安说。我
到沾着油膏的手指在我的
口慢慢划圈，指腹擦着那一圈皱缩而
的皮肤，接着滑向里面。对我的肠子来说，油膏太凉了，他的手指太凉了。我控制不住地夹紧了他的手，想把他的手指挤出去。弗洛里安难得没有呵斥我，也没有羞辱我。他就用那双冰蓝
的眼睛盯着我看，用他的手指我。他已经玩透了这具身体，比我自己更轻易地就就让我气
吁吁，
茎
起。他翻搅着我的软
，油膏在我的体内化开，我的
眼被他搞得又
又软，像个
着水渴望被
巴捅的
。这个
到底是不是真的因渴望被捅而水，一点也不重要。它看起来很润，它就是渴望被捅。“这是强
吗？”弗洛里安问我。我哼哼着，觉马上就要被他的手指玩
了。他骤然
出了手指。积蓄的
望得不到发
，急迫地在我的身体里来回踱步，喋喋不休。我的望听起来就像罗兰骑士：讨好他，向他低头，对他说这不是强，求他的茎捅进来，告诉他你想要更
、更长、更深，告诉他你想要被他得死去活来，到出
。对他说他想听的答案，这很简单。72
那时候，侯爵和我站在马厩里。我给了他一个苹果，他把这个苹果喂给了马厩里的一匹马。
他和我说，他欣赏马的品格，马是忠贞而诚实的，人就不是这样了。
他说，他
到非常难过，因为他发现包围他的净是些阿谀奉承之人，总捡那些他
听的话说给他听，而不是说真话。我于是对他说，大人，在您想听真话的时候，我保证我会对您说真话。
我在后来意识到我的可笑之处：他没有想听真话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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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说话。我只需要
，叫，眼漉漉地含他
进来的任何东西。弗洛里安的茎一到底，我叫得
快无比。我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一丝笑意，让他眼中的坚冰在融化。他冲撞着，鼓动着我的望，手指
动我的茎。他在我出来时缓下速度，俯下身来吻我。好了，他已经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了：这不是强。我为什么会说话？我不需要会说话。我也不需要会思想，也不需要有
情，也不需要有受。我也不需要有自己的意愿，自己的意志。它们都是累赘，是垃圾，是废物，弗洛里安不需要它们，他也不允许它们跑出我的身体。他把它们
进我的喉咙里，
回我的股里。他的手沾着我的
，抚摸我小腹上紧绷的肌。他从废物中翻捡出他想要的东西——情。如果我真是一条狗就好了。弗洛里安会更开心，我自己也会更开心。当一条头脑空空，忠诚而听话的狗，为此
到荣耀和幸福，而不是屈辱和痛苦。弗洛里安吻着我，对我说：“这不是很简单吗，汤姆？”
很简单。我高
后搐的门一下又一下夹着他的茎，它很硬，很，很长，很深。我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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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叫了本城的一位医生过来。这位医生了解我的病史后，断定我是因为连续好几天的昏
导致肠胃虚弱，加上晚饭吃多了才吐的。虽然我向来非常抗折腾，从来没有身上哪儿虚弱过，弗洛里安还是对这个医生的判断深信不疑。早上的时候，他们都有熏
片吃，只有我是喝汤。75
弗洛里安整得一切真像那么回事。他增加了我们的休息次数，监督我喝那个医生开的垃圾药水，晚上过夜的时候他甚至不
我的股了。他
我的
。76
侯爵阁下第一次用我
股以外的地方摩擦他的茎时，我到非常不自在。虽然我在那之前已经听过不少下的段子，关于高高在上的大人们在上有多少别出心裁的花样取悦他们自己。女人的道，非常传统的口味。男人的门，也还算常见。嘴，有点恶心，但据说情人间都会这样互相取悦。手，很常见。那么手臂呢？手臂，小腿，大腿，一切有的地方，
一个可以摩擦茎的
。忒麻烦的，为什么不直接用手？那谁知道，老爷们喜呗。我不喜
，或者说一开始我不喜。后来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喜不喜。弗洛里安喜
。弗洛里安尤其喜
我的肌。他喜让我把我的两块肌挤出女人一样的沟，然后他骑在我身上。他夸我有一对好
子，又
又结实。他夸我，他呻
，他。他高时的模样很美。我想我可以这么说，在
上时我还是喜的。但是下了，当我听到围绕着弗洛里安的那些人在那些一发现我在场就会自动停止的谈里说着我有一对好子时，我就不喜了。77
弗洛里安抹开他的
，把他留下的滑腻腻的体抹到我的
头上。他颇为专注地把玩我的两块肌，好像它们是什么神秘莫测的东西，他非常需要知道它们会在他的把玩下以何种频率颤动。我想问他，是你告诉他们的吗？
但他多半会不解地看着我，
本不能明白我在说什么。过去我曾为类似的事叨扰过他。我被轻蔑了，我被侮辱了，我被威胁了，我被排挤了。恶意是一种微妙的气氛，凝聚在我的周围，难以察觉，难以指明。隐隐约约的窃笑，忽如起来的一瞥。表情，动作，语言。你怎么在一句话里解释清楚这一切呢？
我不能在一句话里说清楚，我说了很多句，然后他
出不耐烦的表情。我于是不说了。下一个忍耐不住的时刻，我没有顾及他的不耐烦，继续说下去，他于是教训我不要这样烦人。下一次，他恰好有一些闲暇和耐心，他倾听，理解，然后他告诉我：不要理会。
我被排挤，这是理所当然的，因为我被嫉妒着，因为我有他们羡
之物：侯爵大人的宠。因为他们觉得我不配有。我既不美，又不高贵，没有英勇的事迹，显赫的身份。我救过我的主人，那是我应该做的。我借此接近我的主人，居然就爬上了他的
，这正是我生卑劣下
的明证。我
引恶意是理所当然的，不被排挤才怪了事。我应该自己坚强一些，坦
一些，怀开阔一些，不要被这微不足道的恶意扰
心情，因为就算是侯爵也只能
别人给我面子，而不能别人给我这么一个下的人真心的尊敬。而且，最重要的是——我的主人都给了我他的热情和热
了，我怎么还能因为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就摆个臭脸给他看，我对得起他的吗？ｃｏｍｉｃ5.Ｃ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