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顾沅入教坊司已经七天,可是这七 却是 下身涂着茱萸香,房中点着帐中香,因而,白天也常常昏睡,晚上更是不省人事一般叫也叫不起来。 一睡着便是一个 梦,不重样一般,各式各样的男子都是有的,但是无一例外地,醒来之后,整个 股下面都是 乎乎地一片, 梦中的水儿打 了好一大片 单。 顾沅纵使是再迟钝也觉出了不对劲的地方,一天中大半时间都在昏睡,一睡便是 梦,醒来之后整个身子都是疲疲地,下身粘稠不说,还经常觉着有些 地,渴着什么东西一样。 她自己也明白这般应该是被人下了 药了,但是双手都被缚住,呼 也无法屏住,只得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好一点点受着。 好在身上的鞭上也是在一点点愈合,疤痕处的皮 愈合留下更加雪白的心生的 ,再过一两个月便可疤痕尽消,这也是玉 膏的功效。 到了第八 ,秦司长像往常一样来查看她的情况的时候,顾沅仍是在香中昏睡着,清风回禀这一轮茱萸香的效力应该是快过了,用不了多久便能醒来了。 果真,一刻钟的功夫,顾沅便醒来了,眼神有些朦胧,飘忽不定,不知道是落在什么地方,淡淡地一层水雾漂浮在明眸之上,睫 宛若飞舞的蝴蝶一般扑腾扑腾落下又飞起。 秦司长右手抚上顾沅的火热带着些淡粉的左 ,一只大手全然盖不过来,秦司长的手一点点收紧,让那火热的白兔一点点 受自己手上的冰凉。 一只白兔渐渐变形,白皙的 暴 于秦司长的指 中间,顾沅的眉头蹙得越发得紧。 秦司长用了狠力捏了一把,顾沅“啊—”痛呼出声,被束缚的身子难耐地颤栗着,清风但见雪白的 峰上多了五个鲜红的指印。 秦司长像有先见之明似的看向顾沅的 ,果真那小口有吐出些 ,秦司长 意一笑。 主子一共给她不过一个月时间调教,她便花了七 让其 躺着接受双香熏陶,为的就是能把这副身子调教成男人只需一碰甚至是如她这一般地 待也能瘫软似无骨、下体 水不止。 试问单单一抱一抚就能瘫在怀里的女子,纵使是柳下惠想必也会有一瞬的心动吧? 教坊司虽为官家机构,若是能宾客 堂也当真是极好的,只是可惜了无名,偏偏是一个女奴的身份,又被主子要求千人骑万人辱的,当真是命啊。  上的疼痛来得也快,去得也快,短暂便消失了,只是疼痛下去,一股难以言说的饥渴开始上涌,又开始渴望梦里的那些男子,顾沅摇了摇头, 自己不去想这档子带着些 的事情。 “清风,吩咐陈嬷嬷开始调教无名,你与清水二人从旁协助。” “是。” 秦司长看了一眼顾沅,这女奴再好拿捏不过,那 主子派来送她的人 代了这女子的把柄,人都是有恋想的,这是最好不过的了。 一个全然没有任何恋想的人又怎么好掌控呢? 顾沅七天以来能够清清醒醒地思考以后的时间却不是很多,宁远绝了她寻死觅活的念头,也当真是给这帮子人省了不少的事,只是让她一天被五十个男人 ,不管如何她都是做不到的。 人间一世,回到天 之后自可服一颗丹药忘却前尘往事,只是她不允许自己的骨血里、仙灵上都被人烙下连 女都不如的 。 罢了,罢了,不允许她自尽,只是若是 积月累的藤条让其身体不堪重负终至香消玉殒或者是哪天 怒了某个恩客而使其了结自己的话,司命也不会怪她私自结束凡间一趟不遵守约定吧?宁远应该是不会追究的了吧? 只是有一点顾沅却自始至终都想不通,为何她那 与司命相谈,司命所展现的命簿与她今 所经历地会全然不同呢? 按照命簿子所言,顾沅把控朝廷、为非作歹,宁远有心无力,任其妄为,各地动 频起,最后顾沅被起义军挫骨扬灰,大宁灭亡。 可是她来人间短短几年,事情的走向便与命簿截然不同,是因为这命簿变了吗?可是司命不是掌命簿吗?还是司命骗了她? 顾沅百思不得其解,但有一点,离开人间,不管过程如何,她终究是配合着走了一趟,司命要是不能了她夙愿,她必定与那司命不共戴天。 ——————— 常求珠, 谢送珠珠的各位~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