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庆朝雨是在快 中醒来的。一睁眼,便看见一个雌雄莫辨的绝世美人趴在她身上 着她的 尖,而美人葱白的手指,已经在她小 里面 了。 白濯看她已经醒来, 茫的双眸涌动着情 , 道已经被扩张充分, 翻涌,便躺倒她身侧,扶起她一条腿,将 大的 器捅了进去,开始了他苟且的甜 。 北庆朝雨三天没有穿过衣服,没有下 ,除了出恭和洗澡。就连吃饭,都是在 榻之上。 北庆朝雨抗议过,白濯却说,他这样做完全是为了不让她食言而肥。据说在两个人初次见面那一晚,她曾经大言不惭地说:“你等我到了十六岁,一定为小白开苞,到时跟你大战三天三夜, 的你下不了 !” 真的是三天三夜,一个时辰都不少,但是谁 谁——就不好说了! 北庆朝雨 着发酸的 ,悲催地想,这醉今朝的药膏是真好用啊!消肿极快,还有种幽香,跟她在皇 给花 做保养的药膏味道还 像的。当然了,都是用在那里的药,有相同的药材也不奇怪。 白濯又开始了他白天待在屋中,晚上出门的生活了。跟以前不一样的是,两个人共处一室的时候多了一个耗时耗力的活动,平 里稍显无聊的 子便过的有滋有味起来。 两个人做的多了,北庆朝雨发觉出一些奇怪的地方。 其一就是,白濯说他只有北庆朝雨一个女人,北庆朝雨是完全信任白濯的,但是他的技巧实在太好了,花样也多!就算没有他那又 又大的 器,光用手和舌头都可以让北庆朝雨 上天。 其二呢,白濯似乎特别喜 北庆朝雨的 。不管是前戏的时候, 的时候,还是事后抱在一起的时候,只要两个人睡在一起,白濯就一定摸着她的 ,摸着摸着,就凑头过去吃,像一个渴 的婴孩。 其三,白濯的 ,并非 白 ,而是接近透明的,每一次 出来的 都是如此。北庆朝雨猜测,这有可能也是每次他都要内 ,却从来没有给她准备避子汤的原因。北庆朝雨脑子中没有多少医学知识,仅有的一点常识是:这样的 ,里面是没有 子的。那么白濯,注定没有子嗣了。 北庆朝雨在白濯还是小白的时候就一直怜惜他,发觉了这一点之后更加怜惜他了。两个人的房事上,她便也想让白濯更舒服一些。她主动用手 着白濯的 器,伸出丁香小舌,就要舔上去。 正在 的白濯发现了北庆朝雨的意图,手掌从她的椒 上移开,穿过她的腋下将她抱起,张口 入了北庆朝雨伸出来的小舌。 “呜……呜呜,轰开(松开)……” 白濯用舌勾  着北庆朝雨的小舌,直到她舌 都麻了才放开。 “雨儿,你做什么?” 北庆朝雨 着手中的 , 受着它在手中越来越大越来越硬,狡黠一笑:“你说我要做什么?” 白濯将她翻了个面,背对着自己,不想让她再惦记着来舔自己的 器,双手 捏着她的椒 ,凌 的吻落在她的后颈:“不要,脏。” “你舔我的时候怎么不说脏?”北庆朝雨软倒在白濯怀中, 受着双峰传来的一阵阵电 。 “雨儿哪里都不脏。”白濯一边说着,一边将她放倒,手中动作不断,舌尖拨 着微微 头的小珍珠。 北庆朝雨三个 点都被白濯刺 着,很快就高 了,一大泡 自花心深处涌出,刚刚 出花 ,便被白濯 入口中。 她挣扎着,一手按在花 前正 进来的 上:“你不让我舔,我就不让你进来。” 白濯看着北庆朝雨 面含 娇纵蛮横的模样, 角微微弯起。北庆朝雨在他面前向来都是宠着哄着他的,他是犯小脾气撒娇的那一个,极少看见北庆朝雨娇蛮的一面。他低下头,狠狠在花 上嘬了两下:“那就看看一会儿是你求我,还是我求你。” 一盏茶的功夫都没到,北庆朝雨被舔得浑身酥软,声调似哭似 :“小白,我受不了了,你进来吧,快用你又 又大又硬又热的大 巴狠狠 我吧!” “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想着舔我的东西了。”白濯扶着肿 的 器,在北庆朝雨的花 上蹭来蹭去,就是不进去。 北庆朝雨扭着 股,想要将白濯的 器吃进 中,无奈白濯一直掐着她的 ,让她的 股只能原地 扭。她不得不妥协:“我保证,我保证,好小白,快 进来。” “雨儿乖。”小白说着,一个耸 ,一 入 ,直达花心最深处。 很快, 榻上就传来了啪啪啪的撞击声,伴随着女人的呻 和男人的低 ,弥漫在 中。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