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知砚将她的校 下放到一边, 出两条洁白无瑕的匀称的腿。他眸 加深,一手抓住苏烟的两个脚踝,一手握住她的 ,跪在她身前。 苏烟两腿被带着抬高,与身体形成了一个垂直的角度,她 觉到有滚烫的东西缓缓挤入自己的双腿,随后被大腿内侧的软 勾勒得棱角分明。 自己虽然热得很,但比起那物的温度简直不值一提。腿心被突然进入的异物烫到了,她下意识想分开并拢的腿,无奈两个脚踝被拿得死死的,半分动弹不得,只能不舒服地扭动 肢。 无意中磨蹭过少年顶端 壮的冠头,让身前 动作的人呼 一滞。 “你好烫啊”苏烟不自觉地喃喃。 软软腻腻的,没什么力气的声音,像挠 似的轻轻刮过耳膜。祁知砚真想把她的嘴封上,却又舍不得。 苏烟眼看着自己紧闭的双腿之间有个红润的圆冠挤出了头,不免惊讶地微张着嘴,心想原来还能这样的。 从这个正对着她的方向,她可以清楚看到那上面的细小的孔隙,正时不时吐出白 透明的 体。 随即少年开始艰难地 动身体, 具在女孩的腿间缓慢 动起来。 灼热的茎身和少女私处仅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 透的内 简直形同虚设,苏烟的 口还在淌着水,少年的分身被一寸一寸地逐渐涂上黏腻的 ,活像蘸刷了酱汁的 肠,落在眼里竟有了种秀 可餐的错觉。 他毫无节奏地撞击着少女的 部,动作在动情的润滑下越来越顺畅,圆头偶尔正中花心,重重擦过那个 的小核, 得苏烟叫出了声。 “啊呀——那里不行,好奇怪” 苏烟听着自己口中发出的声音,叁分娇软七分媚意,像是在撒娇,还颇有种 拒还 的意味。她羞得忙闭上了口,贝齿死死咬住下 ,生怕再被人听到。 可这声音无疑对祁知砚来说是催情剂。 他呼 愈发急促,身下动作不自觉地加快。 电话就是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苏烟音量 格的铃声被吓得一个 灵,脑子什么也没想,身体却在瞬间下意识挣 少年的束缚,一脚把祁知砚蹬开。 她这下更懵了,和此刻坐在地上的人四目相对。 少年脸 黑了彻底:“苏烟。” 苏烟装马虎朝他心虚地“哈哈”一笑,随即赶紧拿着手机缩到被子里躲了起来。 看着手机来电的备注是“苏老头儿”,她这才想起来今天没回家都忘记和她爷爷知会一声了,这下怕是让他担心坏了,连忙接通电话:“喂,爷爷?” “你跑哪去了,这都几点了还不回家!”那头的老头子怒气冲冲。 “我,我今天去唐雯家玩,这不是忘记跟你报备了嘛” 女孩闷在被单里,做贼难免有点心虚,她心想还好不是和爷爷当面对质,要不然早被那双明察秋毫的鹰眼看得透透的了。 正惭愧着, 垫忽然“嘎吱”一声地陷了下去。 随后给她带来安全 的被子就被掀开,光亮乍然倾泻而下。 “你怎么又去唐雯家里玩了,还一声都不说,今天爷爷还亲自下厨做了你 吃的菜,准备给你庆祝初中毕业升横高呢” 苏烟没有立刻回答。 她瞪大了眼,要说的话全被少年凶狠的 堵在了口中。 苏烟使出了吃 的劲儿,总算把俯在她身上啃咬的人推了开去,她无声地大口 着气,然后故作镇定地对电话讲:“爷爷你还做了菜呀,那阿烟马上回来就是了,在家等我啊!” 下一秒立刻点上通话界面那个红 按钮。 她怕再多一秒自己都会掩饰不住。 长舒了一口气,把心 回肚子里,这才有思绪顾上刚刚怒目切齿的人。 她略带愧意地眨巴着眼,小声地开口:“那个我爷爷给我做了庆功宴。” “所以呢?”祁知砚咬着牙关,太 之上,青筋暴起。 “所以我要回去了。” 苏烟偷看了眼他的脸 ——哎呀,好像是真的,很生气。 她赶紧凑上去,“吧嗒”在他嘴角亲了一口以示安抚。 吻稍纵即逝, 刚要离开的刹那,男生瞬间揽着她的 往回一扣,低下头狠狠咬住她,舌头 练地撬开牙齿,豪无节制地索取着她的津 。 像进食的野兽,凶残,没有理智。 苏烟知道他正在气头上,于是讨好地热情回应着。 一时 舌纠 ,战况十分 烈。 终于放开她的时候,苏烟连忙爬到 的另一边,腿软着想起身,结果毫不意外地跌坐了在宾馆的地板上。 她埋怨地瞥了始作俑者一眼,祁知砚还在 息,坐在 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身下的东西还依旧坚 着呢,要不是这一瞥,苏烟差点都忘了,自己方才是怎么扫兴地败人好事的——她好像还踹了他一脚 意识到了这个事实,她赶紧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顾不得身下的不适 ,利索地找着自己的衣服,嘴上结结巴巴:“刚才的事不,不好意思,打断你,下,下次我们继续” 说完都不敢再看祁知砚的表情,穿上校服外 头也不回就跑了。 “嘭”的一声,只留一扇房门和 求不 的人面面相觑。 祁知砚低下头,盯着自己发痛的小兄弟,舔了舔牙尖,神 沉。 下一秒咧开嘴, 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你很好。” 完就跑,苏烟,你真是好的很。 居然还敢说,下次继续。 他无力地躺倒在 上,闭上双眼,单手握上自己的分身,来回地 动。 枕边还残存着少女清新的发香,祁知砚深 一口,脑子里全是方才她用手帮自己时的情形,温热柔软的小手。 那是出现在他瑰丽梦里、在无数个 夜朝思暮想的人啊,仅仅是单纯的肢体接触就足以让他心花怒放,更何况更亲一步的举动。 可是还不够,他不 足。 还要再近一步,再近一步,近到狠狠进入她的身体,听她躺在自己的身下呻 哭喊,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占有她,撕裂她,让她的每一个第一次都只属于他一个人。 少年手上动作猛然加速,然后飞快从一旁地 出纸巾,包裹住 出的浓稠的白浆。 他低低 息,一向淡漠的眸全然不复冷静。 他确实无数次地这般想过——但哪怕他再渴望,他也不会那么做。 祁知砚嘲讽一般,淡淡地笑。 他自认没有愚蠢至此,去轻易吓跑好不容易到手的猎物。 一个好的猎手必须学会等待与蛰伏。 而恰巧的是,他最擅长的事情就是隐忍。 —————————————————— 首-发:danmeiwen.club (po1⒏ υip)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