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男主带着心上人隐居山林,女主伤心之下哭瞎了眼,从此孤苦一生。”讲完了这个被她艺术加工后人物原型没那么明显的故事,徐瑶小心翼翼观察云檀的神:“你有什么想吗?” 云檀微微一笑:“我要是这个女子,定然早早杀了这个祸害男人。” 别嘴硬了,你要是早杀了他哪还有后面的事了,说不定她也不会气得发评论骂男主和作者,就不会穿进这本书里来了。 “其实我的意思是,无论是男是女,情都不能当成人生的全部,毕竟天涯何处无芳草,你说对吧。” 徐瑶试图潜移默化纠正一下他的恋脑,云檀却道:“但对我而言,却是除却巫山不是云。” 他看着她,神微动:“我并非薄情寡义之人,所以自然不会做出如这男子一般的事。” 哥,对号入座对错人了。 “我是说,其实这个故事里的女主也大可以早早放弃啊,守着一个不你的人有什么意思呢。” “也许吧。”云檀不知道想到什么,又伤起来:“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你又怎知这种守候不是一种幸福呢。” 徐瑶深一口气,该庆幸徐宁没有真的出现在这个世界,云檀也不是个女的,不然很有可能云檀还没有被徐宁气得吐血,她就先吐血了。 到神医所在的群从山需要一天一夜,夜里徐瑶就歇在了马车内,夜寒重,云檀连连咳嗽了好半天,也回了自己的马车。 早就开始痛了,只是顾忌着云檀和外面的十一,才没有动手去碰,现在云檀不在,十一去找柴了,她便偷偷摸摸了外衣,手伸进衣襟里换了新的锦帕隔在前,手捏住一挤,飙出的汁便悉数在锦帕上。 她面红耳赤地挤完了右侧的,换了两张透的锦帕下来,手也开始有些发酸使不上力,正要挤左边的,车帘却忽然被掀开,大小姐那张好看的脸猝不及防出现在眼前:“你……” 他噎了一下,脸上闪过不自然的羞涩,迅速背过身:“外面不远处就有别的男人,你怎能如此没有防备。” 一股子味顺着夜风钻进鼻间,萧从云想起自己刚刚匆忙一瞥间看到的场景,转过身不敢确信地看着徐瑶正手忙脚还来不及穿完上衣,直接进了车内,伸手一拉便拉下了她前的衣服。 因为涨,徐瑶早已经不穿肚兜,里面都是用锦帕垫着,了就换。 她的尖又开始分泌汁,白的汁挂在殷红的头上,因为身体晃了晃,正往下淌了几滴。 萧从云脸一黑,冷声问:“这是怎么回事?!” 徐瑶双手护在前,小声道:“吃错药了……” 萧从云立刻恼怒:“顾秋水竟敢给你喂这般的药物,我还是早该一剑捅死他!” “冷静,冷静……”这种时刻徐瑶也顾不得遮挡,上前抓住他要拔剑的手:“和他没关系,只是个意外……” 萧从云冷笑:“你敢说他未趁此机会对你动手动脚?” 额……不仅是动手动脚,还动嘴动那里了…… 见她犹豫不答,萧从云便知道自己猜对了,脸又难看了几分。 “那这药何时能解?” “药材不够,所以只能找神医求药,暂时制药。” 萧从云深一口气,忍住想捅人的冲动,看着她默默开始穿衣服。 徐瑶衣服穿到一半,还没挤完的左又开始隐隐作痛,右手已经很软了,左手又总是不太顺手,她忽然抬头看了一眼脸上余怒未消的大小姐。 她都动手替他解决了药,那么亲密的事都做过了,现在她有麻烦了,找大小姐帮一下忙,应该不过分吧? “那个……”徐瑶不敢看他神情:“你能帮我一下吗……” 左边的被她托着展在他眼前,涨时的尖是圆圆的一颗,泛着剔透的红。白的汁就这么顺着顶端的小孔往外冒,萧从云垂下眼,喉中干涩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徐瑶说完其实就有些后悔,她背过身去穿衣:“我……我大概是不太清醒……” 太丢人了。 怎么就能被美了心智一时脑热说出那种话呢。 徐瑶的脸已经快烧起来,她正将新的锦帕隔在前再穿好衣服,一只手却从身后伸过来,覆在了她前。 大小姐的呼落在她耳边,有些深重:“如果痛你的话,就告诉我。” 修长净白的手指间逐渐被溢出的汁给打,常年握剑的手虎口处有薄薄的细茧,那处粝刮蹭过尖时,浑身都跟着一阵颤栗。 他动作有些笨拙地握住软,轻轻着。 “可以用力一点的……”徐瑶小声说。 萧从云的力道加深,软的在他手中变形,殷红的尖从指中侥幸逃,不断滴落着汁。 痛与快并存,徐瑶的呼变得紊,视线逐渐朦胧,身下那处逐渐开始发热,自然而然开始收缩着口,贪婪地渴望着被填入。 应该停下的。 徐瑶的意识逐渐在离,浑身好像都在发烫,一切都在朝着不受控制的方向发展而去。 又或许,从一开始就在期盼中抱着这样的目的。 徐瑶被萧从云转了个身,面对面被抱在了他怀里,他的脸也有些发红,眉眼间染上了和那同样颜的望,裙下的大腿间抵上了一个热烫的硬物,那亲手握住的尺寸记忆重新窜入脑海。 怎么会这样呢,都说哺期反而会抑制,怎么到了她这里更像是不减反增,她怕再这样下去她就控制不住自己想扒大小姐衣服了。 “好……好了……”前的痛早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想被更细致抚的空虚,徐瑶试图推开他起身:“谢……谢谢了……” 身却忽然被一双手握住。 萧从云额头抵上她眉心,目光微沉,道:“我帮完了,轮到你了。”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