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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御宅屋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ABO】无处可逃 作者: 二分音 时间: 2024/0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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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之后我几乎落荒而逃,失眠中半睡半醒度过一夜,第二天晨起恍恍惚惚有些分不清昨夜是否是一个诡异的怪梦。撑起神去主持晨祷,我在人群最后找到金发少年的身影,他安然无恙,只是较平常有些不同,神状态隐约好些——我很难形容,就像一株接受了灌溉的植物。诵经过程中他显得心不在焉,频频恍惚出神让口中的句子散失序,被旁边的修女碰碰手肘提醒,才歉疚又尴尬地低头,专注起来诵读。祷告结束后我借故问他,他摇了摇头目中水雾空茫,沉默片刻才说“我昨晚做了些梦”,看来药物效果影响下沉眠的少年把一切当成无痕幻梦——不过,我也不敢确定那似人似鬼的男人是否真实,“我梦到了我的丈夫。”他继续说,我尽量不把错愕表现在脸上,转而问到,没听你说过你的丈夫是个怎样的人,他低垂目光慢慢思索回答“他……比我年长一些,不算传统意义上的好人,但是……”渐低的声音消磨在嗫喏中,少年低头望着小腹,恍地沉默,我拍拍他的肩,用一句“我明白了”结束这席对话。

    下午我借故推了安德鲁先生的宴请,找出书房中那枚藏起的支票,前往最近的私家银行查询账户信息,一个全然陌生的海外账户打听不到任何相关背景。无功而返时已近深夜,整个黑下的教堂仿佛海雾中矗立的礁石,最调皮的孩子也在修女的哄下入睡,只门口偶尔飘过几点渔火般的零星光亮,来自夜巡的修士。我路过中庭回廊,隐约不安的预袭上心头,又一个深夜,那个来历成谜的男人是否会再次造访,一点亮橙悄然飘过余光——来自教堂西楼,自从被大火焚烧一半后便闲置下来,像一截遭了雷击焦黑劈折的枯树,由修女们借题发挥编些闹鬼故事讲给孩子们听。我下意识跟过去,绕过入口长廊来到浴室附近——整栋建筑自火灾中幸免于难的部分。和昨夜诡谲地如出一辙,微张的门渗出一笔暗黄光晕,我鬼使神差地凑过去窥探,浴池边上一圈小天使浮雕首先映入眼帘,蜡烛暗光晕亮圆嘟嘟的两腮,恍惚中似有红润血漫上苍白的大理石,活过来似的环绕着一池热气腾腾水雾缭绕的浴水。

    黑发男人在浴池旁,手掌托着小omega的后,让沉眠的、纯洁无知的男孩半浮在水面上,他四肢舒展,纯金发丝海藻般漂在水中起伏不定,烛火为水面镀上粼粼光点如发光鱼群依偎周身,画面有种暖油画的奇异神圣,像传说中的月亮女神阿尔忒弥斯在深林湖泊中沐浴,而我是那个因意外目睹被罚变作牡鹿的旅人。Alpha起温水清洗过少年的身体,指尖由凹陷锁骨窝途径柔软微涨的口来到鼓起的小腹,再沿着腿线条拂过密处,漉皮肤随手指推移而呼舒展,死寂雕塑在情人抚下往生。如果说少年的身体是丰沃土壤,双腿间显然藏着一汪生命泉眼,被男人用手掌不断喂进水去,又翕张着吐溯。Alpha将他提起来放在腿上,沉睡的少年失力地垂下头颅,出一截素白纤长的后颈供人咬,两只手以虎口卡在下握住,捏出的小小丘稍经按,积蓄其中的水就溅出小股。小omega坐在alpha器上被秽地抵磨口,那人和前夜一样并不进入,只提着少年柔软的肢晃动着来来回回碾过那只小,在腿构成的腻叁角区穿梭。少年的头颅无知觉耷拉在一旁,垂弯的手指颤抖着,被人得绵软无力来回晃动地,伸进浴池中的双腿不断颠动拍起大片水花,与溅落的织错仿佛一幅人鱼在浪花涌中被的诡谲画卷。浴池水雾弥漫,粘稠织的信息素几乎要凭空沁出粉滴,我无言注视着这鬼魅情的一幕,腔里没了昨夜妄图阻止的冲动——瞧瞧那男孩,裹了层水的白皙身体漾起暧昧粉,两颗硬肿小头里不尽似的,整个人软成一滩水,没真正挨就动情吐出,与木偶般的任由摆布不同,种种细节都是身体自觉合攀附的佐证——他想要被那个alpha身体,想要在中让所有在对方口腔深处,想要对方给予他不知羞的快乐高,渴求对方的信息素像小狗渴求主人抚摸。倘若他稍微表一点属于纯洁受害者的抗拒僵硬,我的身而出便能成为有立足之地的义举,而非现在这样被事实甩在脸上告明——这是一场合

    我在被发现前离开——也许那男人早就知道我在,他并不在意,像雄狮怠于将视线分给虫豸。

    ——神的膀臂并非缩短,不能拯救,耳朵并非发沉,不能听见。但你们的罪孽使你们与祂隔绝,你们的罪恶使祂掩面不听你们*。

    晨起我照例在神像下默念经文,寒冬已经够深,阿莱西亚港口近海整个封冻,破冰船如摩西分海在无垠冰面开凿活水,渔民冒着零度以下的低温钻开冰壳捕捞鳕鱼,不期而遇的暴风雪将小镇卷进茫茫鹅白。晨祷中呈在外的指尖结上薄霜,天主的考验无时无刻。我从那个金发少年身旁经过,看见他低垂后颈上一块浅粉痕迹,别人只当是被褥痕,只有我知道是前夜由一个谜一样的黑发男人暧昧吻出。几个月以来宽松长袍已经遮不住小omega腹部的轮廓,整个人也越发嗜睡,与最开始的萎靡不振不同,如今他像一只餍足餐偎着壁炉入眠的猫咪,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娇憨慵懒——我清楚缘由,短短几月我巧遇过太多次少年在梦中被侵犯的亵渎画面。万圣节当深夜无人的教堂中,少年被放在祭台上赤身下垫着敞开白袍,整个人仿佛一枚糖纸剥落出的甜糖果,被男人从柔软脯检查到双腿深处的小,像徘徊的灵挑剔自己的祭品,纯洁的小羊羔被指到溢着,雾红睡颜在散金发中微微仰起,粉小舌片轻颤不停,正对头顶圣母悲悯圣洁的面容,吐装进溢圣水的金杯,神灵在鬼祟横行的夜晚缄默不语。圣诞节那天,少年因困乏提早退离充溢烤火香与糖霜蛋糕馨甜的聚餐,回房入睡后接他的又是无休止的亵渎玩,男人将他抱出被窝按在窗前,雪白口贴上窗面连两颗头也磨在玻璃上,冰得委屈瑟缩,被进腿浅浅蘸着口逗,身体蹭着玻璃像一整块煎烤融化的黄油,水溢出芯垂淌两道蜿蜒淋的痕,外头一簇簇冻结的霜花雾凇也晕上暧昧声。或是某个冬风呼啸的寒夜,少年蜷坐在壁炉旁的地毯上靠着男人的膝头沉眠,赤雪白的身上披盖一件明显过大的西装外套,被握着脚踝扯开双腿出红肿接近渗血的小小口,宛如透开裂的西番莲果,被当成花瓶进去一朵朵娇滴的百合又调整得错落雅致,上头漂亮脸蛋与粉被男人的器拍打,梦中无意识像小狗一样去追逐喜茎,直到被浊舌。他是身献祭的圣子与海边崖上的新娘,每夜梦中被魔鬼啄饮吃,甚至堕落苟合期盼被男人喂。我近乎麻木,不再心惊胆战地追逐他们的作,只祈祷着这一串噩梦能随着少年的十月怀胎临终而结束。

    “牧师先生,你看上去面憔悴,请多注意身体,不要过多劳。”

    我点头回应修女的关切,在忧心忡忡的目光中绕过拐角前往书房。我与安德鲁先生的合作发生矛盾,他撤销了资助,教堂财务状况一下子变得紧张,包括那少年用的安神药在内许多物资供给都被迫断掉,严冬久久盘踞着而整个教堂捉襟见肘,我愁得焦头烂额,终于不得不从记忆深处挖出那枚魔鬼馈赠般的支票,到底还是如此,走投无路踏入鬼怪陷阱。我在书房翻找,那枚支票不翼而飞,说不上是如释重负还是大失所望,我给安德鲁先生寄去一封道歉信后昏昏沉沉在书桌上枕着手肘休憩,睁眼时凄红残如截肢断面将血大片泼进房内,那枚支票静静躺在桌上,滴滴答答沾染一串未干涸的血泪,顺着望去我看见自己一缕断发与死去乌鸦的头颅,鸦羽蘸了鲜血留下一行文字。我看清后颓然无助地跪倒,口中嗫嚅,阿门。

    那晚魔鬼如期而至来到少年房中收受祭品,没了安神药帮助的金发omega睡得极不安稳,猫一样弓背对着外,四肢蜷缩护住腹部孕育的生命,黑发男人坐在边,宽的肩角挡住烛光。少年察觉影的覆盖,眼皮微动蒙转醒,目光转过对上边人时一下子怔住,湖泊蓝的双目中震惊、恐惧与悲伤杂糅一起,他在梦中与对方亲密过无数次,此时却是第一次睁眼直视。“你……”他撑起身体缩靠着墙,手指攥紧衣袖,牙齿咬破下,半晌才和着渗血放出嘶哑轻抖的声音,“……来带走我的吗,塔尔缇斯?”少年把男人当成索命的恶鬼或是死神,对方倒也配合地摆出鬼魂应有的模样——冰冷,漠然,死气沉沉,一言不发,如一座矗立的墓碑,浓黑眼珠像僵死在石膏像中的无机烟晶,倒映着近处仿佛受惊猫咪一样的男孩。

    半晌寂静。

    “你不会放过我的,我知道。”少年摇了摇头,双肩跟着颤抖一下,眼中出有如凝实的浓重悲哀,突遭暴风袭击的湖泊涨溢湖水,很快将整张脸变得是泪水,他没注意到似的,低下头继续说,“我没有想到能活到现在,如你所说,我的家族不会接纳我这种丧失易价值的omega,我缺乏自保能力,独自在外只能被殴打、凌辱、侵犯,如果不是被收留,我早在冬季来临之前就死在街头。……但这里也不是我的归宿。”他摸了摸腹部,抿成一条直线的嘴勉力弯了弯,挂在鼻尖的泪珠在烛光中显得晶亮闪烁,“我有孩子了,嗯……和你的。我梦到你了,每一晚。”

    最后他说:“我很抱歉。”

    四周静悄悄的,窗外夹杂雪花的凛风呼啸撕扯仿佛冬神骑兵过境,窗外少年的呼抑得低而缓,烛火安静焚烧着扑焰的飞蛾,男人仍不回应,线条削薄的嘴绷成大理石雕刻的形状,真就是个鬼魂的模样,死后丧失心智成了徒有本能与恶念的苍白鬼影,无悲无喜,无嗔无恨。少年抬眼飞快睨过对面那双黑的眼,小声问一句“我能碰碰你吗”,没有回应大概是默认。他慢慢蹭过去靠近,像只渴望亲近主人却害怕遭到驱赶的可怜小狗,伸手碰上对方端秀的眉骨,冬夜的凉意与alpha的气息致密包裹住他,带来悉的痛楚甜。食指在缘上来回滑动,惊讶于虽温度冰凉但触依旧柔软,手腕突然被握住,动起来的雕塑掐住脖颈将他按在墙上。

    不断收紧的箍束让小omega缺氧,本能张开粉软舌尖,滚溢眼泪粘落进绯红眼尾的发丝,脯急促起伏,双腿兔子似的无助蹬动——却最终努力制住本能反抗,像驯服的小狐狸一般将致命脖颈与大片腹暴在对方手下,自愿受戮。只是濒临窒息前手掌松开,转而向下撕开睡袍,冷郁面孔与冰凉体温转眼俯低。少年被人住舔咬脖颈,别过脸忍住轻呼,手指象征在肩头推拒一下,被息肢解的声音带点微妙的怨与羞赧,“……你死前死后都是这样。”对方在他脖颈到口漫不经心留下一个个瘀血似的吻,最后含住一侧微涨的小头,少年整个人顿时软了,呜呜咽咽任由对方用舌面卷过晕,用牙齿刺粒,中要命的鼓涨麻丝剥茧钻过逝在舌深处。小家伙被人抱在怀里,手指埋进黑发时轻时重抓挠,目离地息,很快这一侧殆尽,鼓涨转为些许刺疼。他眼泪汪汪地看着前机械重复动作的男人,不得不用两手指夹住从那人口中拔出小头,发出啵的情水声,尖尖都被得红肿潋滟,又红着耳尖捧起另一侧主动送到男人边,红甜润的尖尖轻蹭,像雏鸟娇的喙,羞怯但尝试放浪地邀请。

    Alpha毫无征兆将他按倒在上,手掌握着脚踝扯开细白修长的双腿,上收缩翕张个不停的口,未经任何抚与扩张便径直捅入——不,暂且不提小omega整个孕期里都地蓄汁水,单说他在梦中经受的无数次抚本就是漫长前戏的一环环,只为这次真正合。积蓄已久的滂沱大雨终于倾盆,少年仰躺在铺上,堆迭被褥垫高部,正着对方捏着他腿入的动作,硕大器将他久久未经合而攒汁的饥渴小彻底开撑圆,要命的腺体软核一路被头凶狠磨过,把整个小撑得当当,配合手掌器头部的动作几乎瞬间把他送上飘然死的高,破碎呜咽的声音本该组成一声惊叫,却逐渐变调成甜腻呻,划割玻璃失手了似的。少年紧抓住被单,腿弯无助夹蹭对方的身,纯金眉要蹙不蹙,呜呜咽咽哭得凄楚动人,被低的男人一边叼住水一边狠,上下两张小嘴都地发情淌水,被颠得脯不断高主动撞上舌面,柔软肢因着烈进出而蛇一样扭动着,无师自通合着好让对方更准顶到处,顶得他像被太多东西撑的猪笼草似的酥软蜷缩着水。

    双腕被扣按在头顶,少年红泛热的身体整个张开像摊平的雪白宣纸,被泼墨涂抹的笔力撕扯颤抖,他张着小嘴出小截亮的舌尖嗯嗯浪叫不停,被住舌尖掠走口腔中全部氧气,神在危险的窒息边缘绕过一圈,黑白噪点凭空闪,被撞坏的腿心里已经腻泛滥堪比洪涝,极致的快让小家伙丢了魂似的分不清自己被顶了几次。他的alpha在这事上总有办法折腾他,曾经那人喜在他小深处勾起他一条腿抵着他最受不住的地方恶意辗转磨开,在耳边轻声问到哪儿了他哭着在小肚子上摸出来,习惯剥光他抱在怀里含着他的头入睡,也喜托着他边走边,看他因悬空而主动缩进怀里把茎含入更深的难堪模样,有alpha外表的鬼魅倒不使什么花样,单纯以器为刑具鞭笞他罪恶的体。身体被整个翻过,双手钳制在背自后拉着跪立在上,omega的器吐着水硬颤在空气中,在小里的茎磨着转过一圈残忍扫开每处褶,顶在子口将小omega最深处的心整个透了。少年受惊呜咽着摇头,漂亮蓝眸里水雾涟涟,被重重扇过圆翘尖,他委委屈屈又羞蜷缩地泪,很快被后入送顶撞成连串呻,冠顶与深深浅浅的褶牵扯,磨着至极的软带出水声咕啾咕啾,这姿势进得太深,小要被顶破似的,却是他最容易高的姿势,手掌捏丘和小头也动情地涟涟溢出甜口与指。Omega的天到底残留几分,让他还记得哭泣着哀求“轻些……不要、不要顶到……小宝宝……”对方置若罔闻,反而按着小omega的迫使他向后完全坐在茎上,着他的小肚子深处肆意灌,让他恍惚失神着得一塌糊涂。蓝眼睛里下起蒙蒙细雨,眼睑内侧淌过一桢桢动壁画,过往种种把这体琢磨成无比契合alpha的鞘具,咬合那刻费洛蒙与多巴胺凭空制造极乐幸福,宛如初次直坠河,叫他抖着眼睫,发出猫儿足的小声咕哝。

    小家伙高过度,孕中体力也不大好,一松开钳制便晕晕乎乎昏倒在alpha怀中,alpha才放松绷了许久的漠然假面,抹开合中沁的薄汗,眉弓稍弯,食指擦过omega的额心与闭合眼睫。“傻东西。”他说,声音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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