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的饿了吧,赏你吃一会儿。” 蛮奴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忙从他膝盖上爬了下来,在他双腿中间跪好,依着规矩道了一声“谢老爷赏赐”,就拉下了他的子和亵,把他的分身掏了出来。 按着陈鹤闲教她的,先用嘴细细吻过分身上的每一寸,直吻到分身涨大变硬,再含住那圆圆的光滑的头开始。 陈鹤闲舒服地靠在了椅背上,享受着蛮奴舌温暖又润的侍。 蛮奴舔得尽心,鼻尖都埋在里,舌头舔着,嘴也着身,舌头碰到马眼的时候要轻柔,舔到马眼里出咸腥的前,要用舌头裹了尽数咽下。 听到蛮奴喉咙里的咽声,陈鹤闲意地笑了笑:“乖,吃下去,都吃下去……嗯,伺候一下下面的卵。” 蛮奴依言托起两个球,捧在手里轻轻捏,不时用柔软的指尖在球上画过。 陈鹤闲被伺候地舒服了,重重地呼了一口气:“喜这样吗?” 蛮奴吐出,点了点头,语气纯良真挚:“喜的,奴儿喜给老爷吃巴。” 陈鹤闲眼中血深了些许,心里叹没有白调教这个小丫头,果然幼女纯洁不知羞的样子,才是这世上最而美妙的风景。 蛮奴虽然不明白,但是看他的表情,也知道他喜听到自己这样说,便说起他教她的旁的话:“老爷的巴好大,奴儿好喜吃,奴儿最喜吃老爷的大巴了,奴儿是大巴的奴……等奴儿长大了,还要用来伺候老爷的大巴,让巴把烂。” “嗯……”陈鹤闲闷哼一声,手指像敲桌面一样点了点她的头顶。 她会意,连忙低头继续含住。 陈鹤闲意地点了点头:“嗯,伺候得深一些。” 蛮奴忙把吃到了喉咙深处,忍着不适,费力地咽着。咽了十几下,口中的突然涨大,陈鹤闲也扣住了她的后脑,低吼一声,把滚烫的水尽数到了她喉咙深处。 “唔……”强烈的雄气息侵占了她的口鼻,她被熏的浑然如醉,待他完,忙咽下水然后张嘴向他展示,“老爷,奴儿都吃下去了。” “嗯,确实吃干净了。”陈鹤闲点了点头。 “奴儿帮老爷舔干净。”蛮奴说着,再度俯身,用舔干净了柱身上每一滴,又仔细的梳理好每一。 结束时,她嘴又酸又麻。 陈鹤闲看在眼里:“去沐浴漱口吧,今天晚上,知道你委屈,今天晚上,握着它睡吧。” “谢老爷。”蛮奴站起身,拜了一拜,退了下去。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