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找不到答案,百分百契合度的ao共处一室,很难不发生点意外情况。 他捧住她的脸,嗓音沙哑地 问:“我是谁?” 是不是只要有高度契合的信息素,换做别人来,她也会这样做? 颜夕睁开眼与他隐忍而深沉的蓝眸对视,她的瞳仁中没有焦距,似梦似醒,不知为何忽然笑了起来。那笑容朦胧,却又带一股惊人的媚。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轻柔哄道:“好孩子……别咬我。” 颜夕正在做梦。 梦里是那片 悉的雪原,她好似已经来过许多次,不复初时的彷徨和 茫。 脚下是黑 的冰岩,夹杂一点冷硬的冻土块,除了一点干燥的极地苔藓,别无植被。 走了不知多久,她在前方遇见一条冰河,冰河旁开着鲜花。在这冰天雪地中出现了花,梦中的她却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对,坐在这片昂扬的 意里,抚摸轻柔的花瓣。 她又 到了口渴,好在花丛旁就是一条冰河,于是揽起了头发,俯低身子喝水。那冰水却像长了尖牙,咬得她 瓣生疼,叫她吃痛。 平静的水面倒映出一道兽影,她倏然抬头,见一头 立在河对面。 一头冰原 ,体型矫健悍勇,浑身 发雪白,间或掺杂一两抹金,瞳仁蓝得发幽,虽是只野兽,那眼神却叫她无端 悉。 昏昏沉沉,她撑起软若面条的双腿 跑,它却轻松跃过冰河,将她扑倒在了 是鲜花的花丛中。 “你乖一点哦。”眼看 吻越凑越近,她颤抖着声音说,“好孩子……别咬我。” 悍的臂膊倏然凶悍地揽住了她,她被迫蜷缩在他强势的怀中, 前的绵软被挤做了一团。 腿心夹着他的手不肯放,他的手指干脆就探入了她的 内。干燥的指尖还未如何用力,就被那甜 的 自动 了进去,格外迫不及待。 以撒呼 一窒,额头上有细微的浮汗渗出,声音沙哑至极,带了一股凶戾意味:“别勾人了,想被 死吗?” 换做平 里的她,肯定吓得乖乖把他的手指放开了,但昏睡中的颜夕可听不进去他的警告,不仅没有放开, 乎乎 漉漉的 反而 动着把他的手指往里绞。 她的那处, 得像一块 豆腐,仿佛他稍一用力就会受伤。但以撒又知道她没那么脆弱,它和她的主人一样,看似软乎,却又极能包裹,极为柔韧,哪怕 进尺寸过大的 长 柱,也能很快适应,自发地吐出黏腻的 夹 。 他喉结滚动,鼻息滚烫, 下 器高高顶起,几乎控制不住把怀中的omega撕碎了咀嚼 咽的冲动。她一定是香甜的,软 的,皮 宛若 脂,能被他锋利的犬牙轻易咬穿。 不自觉地发 着这种暴戾,他掌在她 间的大手开始用力,从纤薄后背到圆润肩头,从柔软 肢到丰  ,以近乎情 的力道大力 。 颜夕在他怀中带着哭腔哼哼唧唧, 粒柔韧 起,在丝绸睡衣上顶出显眼的痕迹,花 也涌出了更多的黏水,几乎把他的手掌都泡 了。 以撒没想到她会被自己的信息素勾得情动,偏偏病中的她又很是任 ,连他稍稍离开都不允许,倘若他一 出手,她的眼眶就红得像要马上垂下泪来。 又娇又 。 颜夕太符合他的心意了,从长相到 格,从谈吐到举止,从身体到气味,无一不是照着他的喜好量身定制。 在军校读书的时候,年轻的alpha们总会聊自己期待的 子对象,但以撒从来不参与这种话题。 与其说是开窍得晚,不如说是 本没那 筋。 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恋 ,会为某个人神魂颠倒,从来没有过结婚的想法,从来没对omega起过绮思。 直到遇见颜夕,他的喜好终于开始具象化,不清楚到底是她先符合了他潜意识中点审美,还是遇见她之后,才按照她的模样诞生了自己的喜好? 她纤细白皙的臂膊,像菟丝花攀附遮天蔽 的乔木,十分努力地搂抱住了指挥官宽阔的肩膀。以撒按 着 滑的蒂 ,快速 动起来,她发出一声惊 ,眼尾 红更甚。 对这娇 的 珠,他的动作却没有半点轻柔,恰如窗外的疾风骤雨,攻势密集地进攻着小小一粒 滑的 蒂。 颜夕被他抱坐在腿上,蕾丝边白丝绸睡裙在混 中蹭到了腿 处。她身体 , 本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攻势,更别提正玩 她的 珠的人还是与她契合度百分之百的alpha。哪怕在睡梦之中,快 也 涌如 。 脚趾 如葱 ,紧紧扣紧,蜷缩向脚心,一双美腿不住蹬动,平坦光滑的小腹 动着,在淅淅沥沥的 水中达到了高 。 信息素于是更为馥郁地在 室昏暗的雨光中释放开来,摧毁他的理智。 以撒一松手,哭踹的omega摔进了松软被窝中,一只青筋蜿蜒的小臂撑在了她脸颊旁。 以撒蓝到发幽的眼眸凝视着她的睡颜,在她渐趋疲倦的呼 声中,手指往那 软的 口中一顶,顶进了 道内部。 又 又热又紧,一顶进去,就仿佛被无数张小嘴亲密 着。真奇怪,这小 分明柔韧到能容纳整个的他,现下却又窄得这样可怜,轻而易举被他的手指填 了。 似乎被他的滚烫呼 扰得不耐,omega别过脸去,一头蓬松的乌发铺开,像郁黑的海藻在洁白的枕头上蜿蜒。 她 息着, 润的红 吐出点红 的舌尖,倒像是被欺负惨了似的可怜兮兮。花 却完全违背主人的意愿,小口 着他的手指往里 。 以撒盯着她的脸,一眨不眨,浅金 的长睫投下一片 翳。他高大 影几乎将她整个笼罩,手指顿了顿,指腹 着 蒂,指节则在 道内渐速 起来。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