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念刚从车里出来便被赵秋生的视线攫住,抬眼望去,恰好看到对方目光正从她前半藏在大衣内若隐若现的沟滑落至她在外面的小腿上。果不其然,他本就沉的面瞬间又沉了几分。 呵… 沉念在心里讽刺地笑了笑,面上却没有显丝毫。 他高不高兴和她有什么关系呢?因此她只作看不出一般,很自然地走上前挽过他手臂,微微偏头看他,笑容温婉,“等了有一会儿了吧?”她净身高一米六八,穿了脚上这双八厘米的高跟鞋后比男人还要高出几分,以这样的姿势跟他讲话竟隐隐成睥睨之势。 赵秋生活了快四十年,身边来来去去不知多少女人,比他高的也有不少。毕竟到了他这样的位置,哪里还需要在乎自己相貌或是身高呢? 他向来自信,以前从未想过身高的问题,但每每和沉念并肩时,却也难免会产生“自己应该再高一点才和她更搭”的想法。 他本着脸,鼻腔里发出一个冷淡的“嗯”。不过虽说对沉念穿成这样有些不,但周围都是手下,他终归是一句话也没多说,挽着她走进了别墅。 一楼大厅烟雾缭绕、酒气弥漫,是赵天明的下属正在聚会。这些人叁五一堆,喝酒的喝酒、打牌的打牌、麻将的麻将、玩女人的玩女人。空间里环绕着男人狂放的吆喝、猥琐的笑以及女人做作的浪叫和麻将噼里啪啦的碰撞声。 两人一进来就引了众人视线。男人们的目光毫不掩饰地在沉念脸上、前、小腿以及那双穿着细高跟的双足上逡巡,那些靠在他们一旁或是跪在他们身前女人也停下了娇笑,安静地打量着她判断着她。 “哎呦,一段时间不见,嫂子这是又漂亮了啊。”说话者是靠窗的一个光头,脸上横着一条长长的刀疤。赵秋生不直接领导他们,但因为他是赵天明大哥,所以他们这些心腹也会跟着喊一声大哥。 这人倒也没什么恶意,沉念冲他笑了笑,虽没接话但也不至于对他冷脸。 赵秋生揽过沉念的肩,替她挡住了部分打量的视线,“行了,你们继续,该干嘛干嘛,我跟你们嫂子先去休息了。” 听他这么说,在场的老爷们儿们纷纷出一副“我懂”的表情,不知是谁第一个笑出了声音,接着所有人都笑了起来,男人们的笑声汇聚起来像是打雷,震得沉念耳朵疼。 不过她依旧微笑着,仿佛十分认可他们的玩笑。 赵秋生也微笑着对他们点了点头。 他们一个呈保护姿态揽着另一个,一个小鸟依人般依偎在另一个怀里,穿过一束束意味不明的目光,走上二楼。 赵秋生打开卧室的大门让沉念先进去。 随着一声沉闷的声响,卧室门在她身后合上。那些喧嚣吵闹被尽数隔在门外,世界瞬间安静了下来。 她没有回头,而是踩着高跟缓步走到前,在脚凳上坐下,一边看着站在门口的男人,一边缓缓下外面的皮草。 轻薄透明的黑蕾丝贴合着玲珑有致的身躯,也许是一路摩擦的关系,她的头已然起,将前的布料撑出一个靡的弧度。 她身体微微朝后靠在沿,两只手撑在身体两侧,透明甲油在灯光下闪烁着细碎的光,她双腿向前伸展,小腿迭在一起。 裙子本来就短,因沉念舒展的动作又向上纵了几分。 赵秋生从女人的脚面一点点向上看去,纤细的脚踝,白的小腿在灯光下散发着珍珠的光泽,然后是皮肤更加细的大腿,再然后便是大腿尽头的幽深之地。 那里黑漆漆地看不分明,只能看到些许不服管教的黑发从丁字里溢出。 赵秋生突然就觉得口有些发闷,他忍不住抬手扯开了最上面两颗扣子。 沉念没有化妆,只一张格外红,然而并没有喧宾夺主让人只顾着看它而忽视了五官里的其他。 纤细的柳叶眉、狭长妩媚的双眼,鼻子翘,因刚从外面进来,圆润的鼻尖微微一点红。 她是十分古典的长相,面部线条柔和没有什么攻击。 古典并不代表不,只是沉念的十分内敛,平总深藏在她那份端庄之下。 她就那么抬头望着他,眼睛里漉漉的,好似含着一汪水,灯光折下竟比天上的星光还要耀眼。 赵秋生眼睛眯起,喉结快速滑动了一下,他手心里汗津津的,手指无意识地来回着,手背上的青血管凸起。 沉念显然也看到了他的变化,低下头勾起嘴角极淡地笑了一下,然后将手放在了裙子侧面的拉链上。 拉链被缓慢拉开,细的大腿、白润翘的部一点点暴在灯光以及他的目光中。 赵秋生只觉小腹燃起一团烈火。 他终是忍不住了,闭了闭眼、深口气,大步朝她走去,马甲衬衣被他近乎暴地扯开掉随手扔在地上。 转眼间他便来到沉念面前,一只手大力卡住她脖子将她提起甩在上。沉念因他突然的动作惊叫了一声。然而这声音好像更加刺到男人,他将沉念翻了个个,沿着裙子已经拉开部分拉链的地方用力一扯,蕾丝连衣裙瞬间变成两块破布。 赵秋生一只手按着女人脖颈儿,一只手快速出带褪下子。 他用力扇打了两下她的股,手掌一落下便瞬间陷进富有弹的之中、抬起时又留下一抹红,看着自己在她身上烙下的红印记赵秋生眼神不又沉了几分。 他深一口气,从头柜中拿出润滑剂,挤出一坨随意涂抹在沉念身下,握着茎了进去。 因为润滑剂的缘故,他进入得十分顺利,然而沉念并没有完全做好准备,内里还有些生涩。 他发狠似地,哪怕这种情形下两人的身体都无法得到太多快。不,其实还是有快的,因为他能觉到自己的肾上腺素在疯狂分泌着,他的大脑因为征服而获得了快。 只有这一刻,他才觉她是属于他的,或者,他是属于她的。 沉念的脸埋在凉丝丝的缎面褥子中,呼声、呻声都闷在下面,喉咙里发出的“嗯呜”声格外人。 赵秋生的手伸到她身前握住柔软的房用力捏着,而后又向上,蹭过锁骨,把住脖子,扳过她的头,和她吻在一起。 这个吻凶狠且带有极强的掠夺,像是恨不得立刻就将她入腹中一般。 体的撞击声、舌头相互纠发出的水声,回在卧室之中;唾顺着两人嘴角下,和汗水一起落在深的单上。 两人从上做到窗前,沉念的脸和前贴在冰凉的落地窗上,皮带穿过她脖子被赵秋生握在手里。 从这里往下看刚好可以看到别墅后的玫瑰园,一月份刚好是玫瑰休眠的子,因此不能像其他季节那样欣赏到成簇的红玫瑰。 沉念意识开始恍惚。 这里和当初林皓囚自己的地方何其相似。 她身体随着身后男人暴的动作有规律地起伏着,呼逐渐重,灵魂也变得混沌起来。 大脑疼,周围的一切好似在这一刻被粉碎,又幻化重组。 …… 她赤着趴在台与卧室之间的米白木边玻璃门上,楼下的玫瑰园里,大朵大朵血红玫瑰美得刺眼,林皓的手肘勒着她脖子,她无法呼,眼泪一滴滴砸在他手臂上。 她不单要被迫承受身体上的苦楚,还要承受他的侮辱谩骂。 这个半山别墅就像是现实世界之上的另一个世界,这里没有人伦和道德、没有法律和规范,只有无穷无尽的暴力。 林皓就是这个世界里疯狂且残暴的君主。 她终于承受不住,用力咬在了男人的胳膊上,牙齿刺穿皮,鲜血恍惚了她的视线。 林皓吃痛松开了钳制她的手,她顺势挣开,赤脚向外跑去。 然而对方很快回过神来,上前两步迅速揪住她散的长发。 她的身体被扯回来重重撞在餐桌上,桌上玫瑰花的巨大水晶瓶摇晃着倒下,里面的水哗啦啦地出来将桌布浸。 花瓶滚落到地上因破碎而发出尖锐声响,林皓看也不看,铺开玫瑰,然后将她按在桌上。 玫瑰花枝只是被简单修剪过,上面横陈着凸起的刺,坚硬的花刺陷在她细的皮里。 地上的玻璃碎片在她的挣扎中刺进脚底。 ……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