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不会因为任何一个人而停下脚步,无论你悲伤还是快乐,难过还是高兴,第二天太一样的升起来,所有的一切都依然美好无比,如果能够抱着美好的眼光看世界,你会拥有更加多的东西。 白淽苏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八点钟,昨天晚上的一切让她没办法回过神来,一切都好像还在梦境里一样,虚虚实实,浮浮沉沉,身边的人已经起身了,白淽挣扎着从被子里坐起身体来,低头着眼睛要苏醒过来。 “咔哒”门被从外面推开。 白淽抬头,就看到了端着早餐进门的男人,他脸上带着柔和的笑意,看到坐在上的女孩子,脸上带着笑容,“起来了,快点洗漱之后吃早餐了。” 白淽掀开被子下,现了脚踝上的链子已经不见了,她站在原地盯着自己白皙的脚踝,一整个晚上她都梦到自己被锁在富丽堂皇的殿里面,顾玖笙于她夜夜笙歌,可是却从来没有将她放开过,至死不渝。 导致了她一整个晚上都似梦非梦,就算在梦境当中也是睡得及其不安稳,早上醒过来额头上还带着和薄薄的一层汗水。 “怎么了?”男人将手上的早餐放在了茶几上,安静的抓着她的两只手坐在她面前的边。 “我知道你不喜这样,以后只要你不同意,我便不会锁你,但是你需要向我保证,以后无论如何一定要好好的照顾自己保护自己,不能够再出现昨天晚上的情况,否则的话,我会将你关起来,一直到我死去。”顾玖笙温柔的握着她的手,说出来的并不像是威胁,更加像是一个承诺。 白淽抿,她现在还在气着昨天晚上被套上链子的事情,没想到今天早上他便将锁打开了,这是不是说明了他和梦境里的那个人不一样。 他不会不管不顾,也一定会顾虑她的受了。 “我知道你还气着,我们家宝贝儿从来懂事儿,就不和我一般计较了对不对?”男人拥着她,安静的将脸贴在她的前。 像是在哄她,也像是在哄自己一样。 “你高兴就好,你只要知道我昨天晚上不是要自杀就成了。”白淽低低的说了句。 无论如何,他没有将她锁起来两三天,一个晚上的时间过去,他心里的那点疯狂和偏执就消散了,这是一件好事,她不能刺顾玖笙的神经,一定要顺着他的想法走过去才是。 其余的问题之后再说,而且她昨天晚上的那个梦境,格外的抑低沉,就好像是真的生过的事情一样,她真的被顾玖笙锁在殿内,她也梦到了自己留着眼泪,将一把匕首刺入他的口。 他的脸上带着微笑,指腹替她将滑落的眼泪抹去,握着她的手,将刀锋往前推进了两寸。 “那你告诉我,怎么改变了想法?”白淽抬手,握着他的手臂。 顾玖笙深深地了一口气,闻到女孩子身上浅浅的药香味,意的勾,“我不想你难过,我想你能够心甘情愿的留在我身边,而不是我用强迫的手段,而你不喜那样的方式,我便不用了。” 就是这么的简单,一整个晚上,他看着在自己怀里梦魇的女孩子,她的记忆也许开始虚虚实实的出现了一些,他几乎能够笃定,在她梦境里出现的人,就是他自己,而让她那么痛苦的人,也是他顾玖笙。 前世,他用错了方法,亲手将她越推越远,这一次,无论如何不能够在重蹈覆辙。 既然她喜自己温顺的样子,那么他便是温顺的,听她的话的,全心全意着她的,其余的事情,他会再次思考。 “我以后会尊重你,也会听从你的意见,那你能不能答应我,无论如何都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好不好?”他仰头,眼神脆弱无比。 白淽看着他的样子,心上像是被什么东西软软的击中,有些酸涩,她点头,“好,我答应你。” 她多多少少也觉到了,她出现在这个世界,肯定不简单,无论如何都要留意这个世界的变化,恐怕她想要回去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了。 光凭身边多了一个同样异能的顾玖笙,她想要逃,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两人安静的将早餐吃了,白淽啃着手上的三明治,想着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给忘记了,直到觉到一股哀怨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她僵硬的回过头,才看到了现在还是以一个十分僵硬的姿势,被顾玖笙的架子架在台上站着的小白。 它胖乎乎的小脸已经扭曲,圆鼓鼓的大眼睛等着她,下一秒噼里啪啦的开始掉眼泪。 “我的天啊,我给忘记了。”白淽扔了手上的东西冲过去、 “我错了我错了。”她一边说着一边给小白将架子解开,保持两只脚站立了一个晚上的小白软趴趴的倒在了地上。 顾玖笙从浴室出来,就看到白淽坐在沙上给它着身体。 “小白,你别不理我啊,也不是我把你放在台上的。”白淽给它着四肢小腿。 茸茸的小白闭着眼睛,瘫软在茶几上,俨然一副装死的样子,像是被厚厚的乌云云层笼罩住了一样,就差脑袋上写了一个衰字了。 “小白啊,我下次不跟你玩这样的游戏了好不好。”白淽耐心哄着。 毕竟让一只四只脚走动的生物两脚站立在台上吹了一个晚上的风就已经很过分了,更重要的是,小白从昨晚开始就没进食过,这对于一个吃货来说,简直就是**的不尊重。 这比杀了它还让她难过的。 “吃完了,我们出去走走,你不是要去看看那些昏睡的人吗?”顾玖笙在白淽身边落座,将人揽在怀里。 白淽没说话,依旧哄着小白,顾玖笙见状开口,“刚刚才从顾宅运过来的点心,里面有不少的栗子酥和厨师特地做的荷叶。” 听到这话,原本瘫软在茶几上的小白猛的坐起来,两只耷拉的耳朵瞬间便竖的直的,它瞪大眼睛盯着顾玖笙,口水都快出来了。 男人看到它的样子,薄轻勾,“就是不知道这该不该给人吃了。” 小白见状,摇晃着脑袋凑过去,天喜地的蹭了蹭白淽的手,一下又一下,身后的尾巴差点没甩起来扫到她的嘴巴了。 白淽愣了愣,有些无语的看着身边的顾玖笙,这人就是威利最在行,对小白也是这样的。 男人抬手,亲昵的勾了勾她的鼻子,“这件事情它的确是做错了,不应该让你去犯险,可是这段是假它保护你也有功劳,不说功过相抵,最起码有罚就有奖。” 这是他的处事原则,也是用人原则。 “走吧,不是要去看看那些还在沉睡的人吗。”顾玖笙拥着她起身。 小白天喜地的扑到了茶几上开始啃烧,顾家的厨师都是专门请回去的,做甜点的做饭都是区分开的,各个厨师也都有自己的拿手绝活,这其中一个最厉害的,就是做荷叶。 小白最喜的,也正好就是这口,这段时间都没到顾家去,它估计也偷偷摸摸的想了好长时间了。 臣义坐在沙前面,盯着在自己面前大快朵颐的小白,抬手摸了摸它圆滚滚的.股。 “是我的错觉吗,为什么觉小白一个晚上没见就瘦了。” 是被饿着了吗。 “乌咪。”小白回头作势要咬他。 看到它的样子,臣义安静的停手,乖乖的坐在沙上等着两人出来,嘉衍这时候躺在对面的天台上晒太,要不是战皇说了殿下要见他,他现在也在外面晒太了。 “臣义。”白淽看到他很高兴。 沙上的人起身,恭敬的行了个礼,“殿下。” “见到你就太好了,我需要你的帮助。”白淽走过去,看着他开口道。 臣义点头,“属下定万死不辞。” 苏念念昨天晚上就将一些还在沉睡中的人的名单给她过去了,她也连夜做了药,顾玖笙的灵力庞大,没有人能够比拟,可是也需要考虑将睨虫引出来之后,怎么跟着它去寻找灵体。 一定要找到在背后搞小动作的灵者才是,这些人不看中人命,随随便便为了一己之私夺取他人的生命,是最应该受到惩罚的人。 顾玖笙带着白淽在门口穿鞋子,臣义走了两步之后想了想,还是转身回去,将正在大快朵颐的小白拎起来,迅速的消失在空气中,吃的正高兴的小东西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就那么消失不见了,险些连眼泪都出来了。 “乌咪”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像是猫被踩了尾巴一样。 白淽扶着柜子抬头看过去,臣义和小白已经消失在客厅中了,刚才那一声,她清楚的听着是小白的惨叫,是吧。 顾玖笙将鞋带系好之后起身,摸摸她的脸,“穿好了,走吧。” 两人往楼下而去,既然是在这个世界,肯定要选择用这个世界的移动方式才行,白淽坐在车后座,将翻出来的地址给了司机。 正好有两姐妹是一同病的,现在都已经睡了一个月的时间了,苏念念和那家两姐妹的父母亲认识,所以提前打了电话过去,他们也未被怀疑的就进入了对方家里。 “现在怎么做?”顾玖笙盯着她。 就算是在栾朝的时候,他对于这样灵修炼的方法也是一知半解,这个法子被记载在芸锦族的古树里面,况且他这个人奉行的是弱强食适者生存的理念。 在幻灵大陆,人人都是灵者,要想不成为别人的猎物,你就必须要强大起来,那些被猎杀的灵者,说起来也是本事不大的缘故。 白淽站在两个昏睡的人面前,仔细的查看过她们的身体状况之后,从背包里取出了一把水果刀,作势就要往自己的掌心割去。 “做什么呢!”男人的一把遏住她的手腕。 “用血将睨虫引出来。”白淽抬头,被他吼得一愣。 顾玖笙脸铁青,将刀子取过来安静的在自己掌心划了一道伤口,殷红的鲜血瞬间了出来。 “够了没?”他看着白淽,面不太好。 白淽摸摸自己的鼻子,安静的再拿了自己布包里和银针一起放着的小型手术刀,蹲在前对着两姐妹的食指和中指破开了两个口子。 “现在等着睨虫出来。”白淽起身,往后退了两步,同时将顾玖笙不断血的手掌往前拉了拉。 嘉衍站在两人身边,聚会神的看着上的两人,十秒钟之后,他清楚的看到了上的人身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被子下慢慢的凸起来,跟着一条一条的顺着她的腿往上,一直到肩膀的位置。 像是躲在被子下的小东西一般,那团突起的东西很快出了被子,在放置在被子外面的手臂上开始不断寻找往下,鼓鼓的大约有蚕豆那么大,慢慢的到了手掌,顺着被白淽破开的手指跳了出来。 透明的虫子现在身体内带着殷红的血迹落在地板上,循着味道找到了顾玖笙手上不断下滴落的鲜血,安静的停在血迹上喝了半天。 “嘉衍。”白淽叫了声。 听到话的嘉衍抬手,手掌暗红的灵力源源不断的往半透明的睨虫身上输送,不过几秒钟的时间,睨虫很快变成了暗红的,体积也比刚才大了两倍,它安静的抖了抖身体,顺着窗户爬出了房间。 “跟上去。”白淽叫了声。 嘉衍瞬间消失在了房间内,地面上的血迹已经被虫子取的干干净净了,白淽取了纸巾给上的两人擦干净了手指上的鲜血。 “那虫子离开了。”顾玖笙盯着她的动作。 白淽给上的人搭脉,“嗯,那虫子原本就是为了它的灵主寻找力量的,现在它能够积蓄的力量已经积蓄了,就回去找它的灵主了。” 这种虫子十分的嗜血,只要用血就能够将它们引出来,而且让嘉衍给输送了力量,现在那虫子已经做完了自己该做的,寻到了灵主之后,就会和灵主融为一体。 “只要跟着那虫子,就能够找到背后人。”顾玖笙看着窗外。 白淽紧蹙的眉头舒展开来,上的两人已经恢复正常了,估计马上就会清醒过来。 “我们跟过去看看,臣义和嘉衍是不是找到了。”白淽带着顾玖笙走出房间。 正在客厅内等候的两个女孩子的母亲急匆匆的上前,苏记者说过的,这位大夫可是十分有本事的,一定能够治好她女儿的。 “大夫,我女儿怎么样?”母亲着急的开口。 现在外面可是已经传了不少和她们生一样病的人死去的消息,她着急的很,两个孩子还那么年轻,怎么能够就那么死去了。 白淽看着她着急的样子,想到了苏念念给的信息上说的,她低头想了想,“她们已经没有大碍了,很快就会苏醒过来。” 母亲松了口气,“真的吗?” “对,不过厄运不会平白无故的就找上门来,恐怕您还是要好好的想想,是不是她们平时的所做所为冲撞了什么,才会导致了这样的局面。” 女人停住了脸上舒心的表情,咬着嘴低头,“这两个孩子格的确不是很好,和同学相处的确也挠了不少的事情出来,我以后会好好的教导的。” 她的两个女儿从小骄傲,自命不凡,所以和很多人的相处也不是很好,平时趾高气昂的也很少有朋友,再加上的确做一些事情也不是很礼貌和善良,估计也是这样,才导致了这样的厄运。 “我先走了,你好好照顾她们,多让她们喝点水,最迟晚上也就醒过来了。”白淽张口道。 睨虫会追寻一些最暗的人而去,噬他们自负骄纵的德行,也是因为心理的晦暗,才会引来了睨虫的觊觎。 白淽跟着顾玖笙一起追寻了睨虫的踪迹,臣义和嘉衍很快来了联络消息,白淽看着面前的宅子,心里百味陈杂。 为什么追踪睨虫来到的地方,会是白家后宅。 年久失修的宅子前面,白淽和顾玖笙并排站着,这个宅院有个地下室,已经很长时间没人过来了,亲眼看着睨虫爬进去的臣义看了眼白淽的样子,再将小白放在了地上。 “殿下,刚才的虫子的确是爬进去了,恐怕灵者,就躲在这里面。”臣义老老实实的开口道。 面前的铁门染着黑的油漆,门把手的位置闪闪亮,说明了这其中肯定有人时常进出,白淽环顾四周,这附近就是白家的祠堂和原先的老宅,原本生长着杂草的地方,现在只有门口的位置是干干净净的。 嘉衍抬手一挥,门应声而开,一股冷的风从门内传来,白淽眯眼,带着顾玖笙走了进去,臣义紧跟其后,抱着小白跟了进去,只留下嘉衍一个人站在门口等着。 和大部分的影视剧里面播放的地方一样,这里四面都是石壁,墙壁上挂着的火把已经很多年没用过了,现在装上了十分现代的电灯,可是这整个后院都已经荒废了很多年了,白淽从来没见过荀霞和白建禾或者是其余的人进来过。 就连佣人都不会过来的打扫,却偏偏留了这么个地方出来。 大约绕过了两个拐口,视线豁然开朗,四个火把照亮了前面的宽阔的地方,白淽清楚的看到了一个铺着兽皮坐垫上,一个穿着轻纱薄衣的女人坐在上面,四五只身体通红的睨虫安静排着队从皮肤隙钻进了她的身体里。 臣义有些目瞪口呆,这个打坐的女人,可不是白薇吗。 “白薇?” 听到她的声音,打坐的白薇睁开眼睛,看着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几个人。 “白淽!”白薇张口,嗓音沙哑低沉,才短短一个月不见,她的皮肤看上光滑了很多,而且身上的气势也不一样了。 白淽能够觉得到白薇的变化,睨虫爬入她的身体是真的,这么说来,利用睨虫修灵的人,就是她面前的白薇了。 “没想到吧,你以为只有你有这样神奇的力量是吗?”白薇低头看着一只一只的睨虫怕入她的身体。 她抬手,一窜火焰出现在掌心里面,虚浮有力,可以说是无比的猖狂,她面带嘲讽的盯着白淽,“我可是白家的人,我白家能够传承这上百年,肯定是有自己的道理,要不是寻到了秘籍我都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还能有这样的方法我让我获得这样无以伦比的力量。” 白淽蹙眉,她偏头看着身边的顾玖笙,男人连正眼都没看上面的白薇一眼,同她说了声,“她身上没有灵者的力量。” 所以和他们是不同的,她不是灵者,能够有控火焰的力量,只怕也是她身体内的睨虫导致的。 白淽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响起了古书上的后半截,若是不足于人体修炼,灵者会找寻最合适的人体,以此人体化作睨虫熔炉,短暂的积蓄力量,最后一并回收。 如果说是用**和野心来说的话,白薇的确是会被选中当做熔炉。 “谁教你的法子,用这样的方法来获得力量?”白淽盯着她。 白薇掌心的火焰越变得熊熊燃烧起来,照亮了她自己的面孔,显得有些狰狞可怕。 “你怕吗白淽?我以为你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白薇动了动手上火焰,“没想到你们能够找到这地方,那我也留不得你们了,只要我练成了,我就是整个海城的王,到时候我想要什么都能够得到。” 她说着,眼含痴的看了眼顾玖笙,这个男人,是她的恋,也是她最想要得到的。 只要白淽死了,她就不愁得不到顾玖笙。 “殿下,我想她是被什么东西蛊惑了,从她的嘴里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臣义开口道。 面前的女人现在已经不是一个普通的蠢女人了,而是一个拥有灵力的蠢女人,可是她的身体原本就不适合修灵,现在在睨虫的作用下承载了这些灵力,只怕到最后,连同她自己都会被背后的人给收掉。 “只要能够打散白薇,那些昏过去的人也就有救了,所有的睨虫现在都是爬回她身体里的。”白淽盯着对面的人开口道。 她更加在意的是白薇到底被谁算计了才这样的,一定要揪出幕后黑手才是。 “哈哈哈哈!”白薇仰头大笑,像是听到了什么十分好笑的事情一样,“不自量力,白淽,你以为你是我的对手吗,还不乖乖的束手就擒,趁着我还没生气之前,你给我跪下道歉,我就放过你,否则的话,我将你烧成黑炭。” 那个人说了,她之所以比不过白淽,是因为白淽身上也拥有这样的力量,她借助这样的力量惑了顾玖笙,惑了父亲,才导致了她一败涂地。 最初听到这样的话的时候,白薇以为她疯了,可是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真的有这样的力量存在,而且让她顺利的得到了这样的力量。 一切都已经从零开始了,她现在,比白淽要更加厉害百倍,千倍。 “白薇,你现在告诉我,你背后的人到底是谁,我还能救你。”白淽冷眼看着面前已经走火入魔的女人。 “哈哈哈哈,你救我,你配吗白淽!你不过是个私生女,我才是白家的女儿,现在是让一切归位的时候了。”白薇说着手上一用力,一团炙热的火焰直接冲着白淽过来。 白淽站在原地,丝毫未动,也没有向后退一步,火焰炙热的气息扑在她脸上。 映的她脸变得火红起来,白薇脸上出得意的笑容,现在在这里,她才是王。 这几人就等着死在这个地方吧。 就在黑的火焰快要击中白淽的时候,她身边的男人抬手一挥,力量被反弹回去,白薇眸中一戾,往后退了两步,可是措不及防,那力量来的太沉重,又太过迅速,她一下子就被击中,往后倒在地上。 “噗……”白薇扑在地上,一口血吐出来。 “不自量力。”男人语中带着冰冷,五指虚空一抓,白薇被悬在半空中。 他眼眸一眯,指关节微微弯曲,白薇像是受到了巨大的痛苦一般,五指蜷缩,脸惨白无比。 “别动手。”白淽抓住男人手腕,“我还有问题要问她,你不能杀她。” 顾玖笙看了她一眼,手一挥,白薇重重被扔在地上,清晰的听得到骨骼微动的声音,听上去摔得不轻。 “妖怪!”白薇盯着对面两人,眼中带着惊恐,往后退了退,嘴边的鲜血止不住的淌下来,落在地上,看上去狈无比。 “我们是妖怪,你不是也在努力的要变成妖怪吗?”白淽慢悠悠的走过去,看着因为巨大的疼痛挛缩在地上的白薇。 顾玖笙用的力道太大了,如果不是她制止的话,现在白薇已经化成水了。 “到底是谁告诉你的法子,又是谁给你睨虫?你老老实实的代,我还能救你。” 白薇没有灵力,**凡胎,是没办法倚靠自己的本事豢养睨虫的,这些东西,都是她背后的人给的。 “怎么,你害怕了?你害怕我背后的人威胁到你是吗白淽?”白薇趴在地上,一下一下呼着气。 她以为自己最终能够有了打败白淽的资本,没想到,最终还是自取其辱。 他们两个分明就是两个怪物,像是和这个世界分隔开来的两个怪物。 白淽蹲在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其实到现在我都不太清楚,到底为什么,你会这么恨我?” “呵……”白薇吐了口血在地上,“你不是我,你懂什么,那种陷入绝望的无力,你永远不会体会到,白淽,你这辈子都有本事能够比我更加厉害,无论是从哪个方面,你怎么可能体会我的痛苦?” 她的心有不甘,害了她,也害了那么多的人。 “我不是佛祖,没必要也不想体会你的痛苦,错了就是错了,无论你再怎么心有不甘,你都输了,我放过你第一次,不代表就能够放过你第二次。” 白淽起身,环顾四周看着封闭的密室。 “你又不能杀了我,白家家训,最忌讳手足相残,你要是杀了我,你也拿不到我爸给的任何股权。”白薇有恃无恐的笑出来。 就算她输了又能怎么样,只要有白家在,她就永远不会出事。 白淽不过是个畏手畏脚的私生女,动她不得。 “你也说了,是手足相残。”白淽轻笑出声,像是在嘲讽她的不自量力,“如果说白家是你的底气,那么毁了你的底气,应该也就能够有结果了。” 白淽走到顾玖笙身边,“臣义,毁了她体内的睨虫,重新更改她的记忆。” 白薇盯着走过来的臣义不动,眼睁睁看着面前的人抬手,可是自己却无能为力。 “还是太仁慈了。”顾玖笙抚过她的长。 “对于白薇来说,让她活着看自己的希望一点一点破没,是最残忍的,我记得,差不多也该到白氏成立的九十周年纪念了。”白淽说了句。 她也该替白珊媛讨回公道了。 “放了这些睨虫,它们之中总有一个会找到原来的主人,这两天你和嘉衍就负责跟着它们。”白淽吩咐道。 臣义点头,将一只只睨虫驱散,这上面挂了他的灵力,无论是谁回到了灵主那里,他都能应到。 白淽环顾四周,看着整个空间内的摆设,都有些奇异。 “这些都是辅助修灵的。”顾玖笙解答了她的疑惑。 “看样子,白家有高人在助她……” 白淽伸手将小白抱起来,放到了那些东西旁边,只要能够找到那个帮助白薇的人,就能够揪出背后的人。 她有种预,那些人,很快就会出现了。 臣义背后的白薇因为睨虫驱散,原本乌黑亮丽的长慢慢的变得灰白,整个人也如同苍老了十岁,不复刚才的美丽。 这就是,她要付出的代价,漫漫余生,她都得这副样子度过了。 ------题外话------ 忘了跟大家说了,新年快乐,万事如意啊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ComIc5.com |